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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重山感觉杨素疯了,而且还疯得不轻。{随}{} {][}

    他妈的,什么叫把地府拉到人间?

    哪怕是西方教会和印度佛教那么会骗人的一帮神棍,说的还是人死后灵魂皈依真主,要么去西方极乐世界要么上天堂呢,到杨素这直接就成了把地府拉到人间来?

    怎么拉,在地上划出一块儿地来么?那么归谁管?到时候指不定几个国家要为了争夺这一块忽然出现的领土而大打出手了

    沈重山感觉那个画面一定很滑稽,每个国家都脸红脖子粗地说地府是他们家的。

    但是沈重山个人认为应该是我大华夏的,毕竟,这是我们华夏的神话传说嘛

    刚想笑,沈重山就被杨素给瞪了一眼,“怎么,不信?”

    沈重山没好意思说实话,但是那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完全出卖了他。

    “别不信,要不然你觉得为什么历史上有那么多文献和那么多的人能准确地说出地府的景象?地府的奈何桥c忘川河c轮回井,这些地方,人间的人是怎么知道的?但凡是能进入地府的,要么本身就是地府的司职,要么就是那些死去的亡魂,而不管是那些司职还是亡魂,不可能再从地府回到人间,除非走一趟轮回。”杨素说道。

    沈重山刚想说他自己就是一个例子,但是猛然惊醒的沈重山好像想起了什么,要知道,他能进入地府还能回来,是靠着昆吾的真神精血才做到这一点的,而昆吾的真神精血是什么东西,昆吾可是真身,真正超脱了轮回,超脱了天道的神,已经完全是一个全新的层次的存在,古往今来,总共才两尊神,沈重山都见过,一尊是昆吾,还有一尊是比昆吾成神更早的神秘人,就是在他的身上剥离出了光和暗这两尊神,虽然这两尊神牛逼得不可想象,但就真正意义的成神来说,只有昆吾和神秘人这两尊。

    古往今来的这两尊神,没有第三尊,所以其他人不可能再有真神的精血给他们去体验地府的环境,来个地府几日游什么的更不可能,那么问题就回到了杨素问的这件事情上民间的传说,沈重山验证过了,和地府的景象一模一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哪怕是人口相传,故事一代代的传下来,但总有一个源头,最先说起这些故事,提起了忘川河c轮回井c奈何桥的人,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那是一个被人遗忘的时代,没有人知道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也没有人知道那一切是怎么结束的曾经,已经故去的一尊华夏的半神说过,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的话,恐怕现在的世界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有人用通天的大手段把地府轮回拉到了人间,这是被天道所不允许的,所以那只是持续了很短很短的时间,一切都被天道所恢复了,死去的人全部被复活,而活着的人,全部被抹杀了记忆,那是天的法则,是道的意志,几乎没有人可以抗拒那一次灾劫,而把地府拉来的那人,彻底消失,再也没有见到。”杨素的语气很飘忽,她看着眼前的彼岸花,叹息着说。

    “那些事情距离我们太遥远了,你说的可以利用彼岸花做一些事情,具体怎么做?”沈重山放下了这个话题,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说这个话题,就好像是在黑夜之中讲鬼故事一样仿佛是触犯了什么禁忌,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双耳朵在看着,在听着,越是深入这个话题,仿佛就越是触碰到了那个禁忌,甚至是眼前的这一朵彼岸花,好像都稍微打开了些许,那蔫头巴脑的模样虽然还没有变,却平添了好几份诡异,仿佛那深不见底的花蕊里面,有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睁看着自己,不喜c不怒c不哀c不乐,那是死水一般的平静,如同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一样的冰冷哪怕是现在的他依然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理智和一种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危机感让他选择停止这个话题。

    杨素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她的额头竟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杨素脸色微白地对沈重山说:“你说的对,我有些累了,具体的事情等会再说,先买下这一朵彼岸花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杨素的反应比自己要大得多,但沈重山很聪明地没有去深究,扭头沈重山叫来了老板,问:“这花多少钱?”

    老板见到沈重山指着那盆放着好几天无人问津的花,虽然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买这么一朵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品种,看起来都快要死了的花,但还是说:“这个便宜,连花带盆算你30块钱。”

    说实话,这30块钱完全是老板随口说的数字,他甚至都准备沈重山5块10块的还价了,不过沈重山却没有功夫和他浪费这时间,直接拿出了30块钱递给老板,顺道问:“方便问一句,你这花哪里来的吗?”

    老板有些迟疑地看了沈重山一眼,笑道:“这个我问一句,你是想?”

    沈重山明白了老板的意思,笑道:“你别多心,我没有打听你货源的意思,你看,其实我们是沪市大学动植物专业的,这一次出来也是为了写论文出来找一些素材,看到这朵我们好像没怎么见过的花就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想要问一下,这花的产地是哪里,方便回去查资料。”

    老板恍然,他回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产地是哪里的,一个礼拜之前吧,我在我们家院子后面看见这花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在杂草堆里了,说不定是哪只野鸟叼来的种子落下了,阴差阳错长起来的,我做鲜花生意这么多年了,也叫不上来这花的名字,问了几个同行,他们也都说不知道,我就放在店里摆着,本来也不卖的,见你们喜欢,就卖你们了,你们是专业的,要是知道它的名字,跟我也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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