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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我。

    对去掏狼窝去掏狼窝!可恨古怪的老巴斯害的我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阿班总能在我满怀愁绪时提出一个让人惊喜万分的建议于此我当然不能拒绝。

    成狼大多在四五月份产仔草原背阳山坡后便有许多坑坑洼洼的小洞多是狼崽隐匿之所。

    乌拉尔和阿班轻车熟路的摸到背阳的山坡处见左右无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若是被老巴斯发现少不了又要搬出经义和天神来说道。若说对狼的敬重没有人会超过这个古怪乖戾的老头儿。

    草原人管狼叫卡勒但老巴斯却喜欢把狼唤作“狗鸟”。也许是对狼过于尊重的缘故老巴克斯身上挂了数块狼骨、狼牙做成的护身符。每当哪家少了东西物件哪家小孩生了不可知的怪病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带上这些护身符去那处跳神。在他看来草原上的诸多生物中狼最是不可侵犯任何对狼不敬的行为都会给族人带来灭顶的灾难。

    故而乌拉尔和阿班这一路分外小心为的就是不给这老家伙抓住把柄。

    掏狼崽可不是说着玩的小事稍有不慎就会惹怒母狼十分危险。所以乌拉尔唤阿班偷来了托索随身携带的那柄匕首这样便可保证万无一失了。偷窃父辈之物这样的罪行为族人所不耻可是要被鞭笞的。对于这般近乎无理的要求阿班却从不会拒绝。在他看来乌拉尔要求他做的任何事情似乎都是合理的因为他们是兄弟。

    兄弟不是应该共饮一杯奶茶吗?兄弟不是应该共枕一床花毡吗?兄弟不是应该共同享受长生天的祝福接受神的考验吗?

    阿班的执拗和义气换来的往往是他父亲的一顿响亮耳光。这段耳光往往扇的阿班面红耳赤嘴角渗血。偏偏阿班十分懂事不管被父亲如何毒打总是一声不吭更不会出手反抗。每当这时他的父亲就会把他那顶布满油渍乌黑无比的圆形皮帽取下来狠狠的迎风挥击似乎在与什么无形的物质抗争。那顶皮帽是乌拉尔的父亲送给他的用上好的狐狸皮做里子戴在头上十分暖和。

    这皮帽本是用来冬天取暖的可阿班的父亲却是毫不在乎一年四季的戴在头上。久而久之这顶皮帽就变得油污不堪让人不由的想离他远一些。

    狠揍完阿班后他的父亲总会跌倒到草窝子里大口喘着粗气斥骂。没有人听得懂在说些什么出于心虚乌拉尔会不时的朝他瞥上一眼。若是不凑巧或许便会与那双苍鹰般锐利的眸子对上。每到这时他的眼中总会闪过一丝疑惑但随之这份疑惑就会冰消雪逝。

    阿班不会说这掏狼崽是乌拉尔的主意他不会说偷匕首也是乌拉尔的主意。在他的眼中他们是兄弟为兄弟挨两巴掌不是理所应当吗?

    有时看到阿班那灿烂的笑容乌拉尔会感到阵阵心虚惊骇为什么他会对乌拉尔这么好?为什么他为乌拉尔做那么多事情却不求回报?乌拉尔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若是这件事情乌拉尔和阿班互换身份乌拉尔会不会像他一样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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