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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倒是她闹笑话了!她只觉得宁采萝修为不高,不会出去历练,又是小世界的修士,肯定也没多少朋友,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所以她现在也会缩在自己的屋子里

    宁采萝不在自己的住处躲着,原来她竟然还挺聪明,知道躲出去的!很好!很好!她有能耐在外头躲一辈子,有能耐别在古锣山上露面,有能耐就别让她再看到她!

    那女修士终于走了,却不知宁采萝竟然真的有那个能耐,没让她再看到她。

    因为那女子的好一通闹,宁采萝算是出了名,在古锣山上,她的名字很是响当当的流传了两天。不过,终归是个小世界的修士,一直提这个名字,她也不配。但就在这件事迅速的归于平静的时候,宁采萝好像格外的不服气一样,再次让她的名字在众修士的口中响了起来。

    那个被坑了一把的女修士,之前还想着要不要蹲守在宁采萝的住处外头,后来她是因为不确定宁采萝会躲多久,所以才没有给坑了她的人看门。她是怎么都没想到的,在她那么闹过了一通之后,宁采萝竟然很快就回来了。虽然,回来的只有她的身份玉牌而已。

    听说了消息后,急匆匆的赶到了宁采萝的居所,那女修士看着桌上放着的身份玉牌,犹自有些不敢相信——灵宗之中的历练地点,是很少出问题的,这宁采萝也太倒霉了!

    据说是有一只对于隐藏自己气息很拿手的妖兽,明明已经结完整丹,已经突破成为中阶妖兽,却骗过了阵法,骗过了经常会检查这些历练地点的灵宗修士。最近这段时间,悄没声息的在那里出了事的弟子已经过了十个。而宁采萝,好死不死的就去了那处历练地点。然后

    中阶妖兽,结丹真人碰到都是十个里面九个死,别说宁采萝了。她是个什么?她还没结丹呢!中阶妖兽随便拍死她!

    在那头中阶妖兽的巢穴附近,过去处理了这个麻烦的灵君,没有找到宁采萝的尸体。但谁都不觉得她还活着,修士,没有死无对证一说。宁采萝的身份玉牌里面存着一丝独属于她的元气,那是与她的生命息息相关的东西。她的生命消亡,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元气,也不会被天地间容纳。

    在灵宗,修士只要突破了仙台之境,就可以在登阳峰这样的地方才会有的长生堂中,挂上自己的命牌。他们若是到了生死攸关之际,命牌便会显现出一些提醒,如果来得及的话,真的还能够救下来。就算是来不及,大能修士也可以顺着命牌之中残留的那一丝最后消散的元气,看到他们临死之前的画面。要真的是被天收了,那就没有办法,可若是被别人害了,灵宗的修士也没有那么好欺负。

    仙台修士有命牌,还没有突破仙台的弟子们身上的身份玉牌,其实也就算是简单低劣一点儿的命牌了。被丢在桌上的玉牌依旧完完整整,洁白无瑕,但怎么看,仿佛都像是失去了一些光泽。本来里头存着的一丝修士的元气,现在是怎么都感受不到了。

    那个前些天还在嚷嚷着绝对不放过宁采萝的女修士,没想过她一语成谶,虽然宁采萝没有死在自己屋子里,但死在外面也是死了呀!心里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那女子有些愧疚不安,倒成了唯一一个在宁采萝的屋子里面守了守的人。

    之前,她把许世锦与许明方拉过来在空屋子门前使劲叫的时候,趁着人多,许世锦将他们许家修士跟宁采萝的关系,断了个一干二净。这时候,尽管已经听到了消息,他们也没有上门来。

    没有什么人管,宁采萝用自己的生命激起来的小水花,照样不过两天就平息了。灵宗没别的,就是修士多,死掉个把个,当真不算什么。另外那些被中阶妖兽杀死的葬剑大陆的修士,都不曾被记住多久,更不用说宁采萝她一个小世界的女子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渐渐的遗忘了宁采萝的时候,谁都没想到,有一个身份跟宁采萝怎么看都搭不着边的人,惦记着她落叶归根的事。

    人都死了,屋子当然还是要空出来,收拾一番给别人住的。至于宁采萝那块已经没有了主人的身份玉牌,本来它正常的归宿应该是回炉重造,然后刻上新的名字,拥有新的主人。但是此刻,玉牌上宁采萝那三个字还没有被抹去,它被握在一个男子的手中。

    “许老弟还当真是除了他画里的那个,他别是没把这世上所有女人当女人看吧。这姑娘好惨,巴巴的求着嫁,结果她要是别说要嫁给许老弟,指不定还能多活几天呢!啧啧,那家伙真是不解风情啊呀!我怎么越来越想见一见那幅画里的人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许老弟对女人和颜悦色的样子呢!”

    念叨了好一阵子,男子把手中的玉牌往身边看也不看的一抛,之后,玉牌却未曾落地,而是被一双养得极好的纤纤素手恭恭敬敬地捧在了手心里。

    “十七啊,荧珑界的修士都太无情,没人愿意送这位宁姑娘回家,十七就做回好事,把这块身份玉牌给宁家人带去吧。”

    “是。”那双素手的主人轻轻答应了一声,声音也是清甜悦耳。

    虽说答应了下来,但那女子却并没有转身就走,而是又在男子身边候了一会儿。果然,就又候到了别的吩咐。

    “顺便,把这个人也带回来,丢到许老弟的住处去。”这男子好像天生不会给人好好的接个东西似的,说着话,他将掌心当中凭空出现的暗青色,其上有细细的银色脉络的小块印信,又是那么往身边随手一抛。

    “是。”女子又应了一声,双手稳稳地接住那块方印,却依旧没有即刻离开,而是捏了一个简单的法诀。暗青色的印章在她手心好好躺着,却在女子眼前映出了一些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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