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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坐落于夕州城内的猿啼河畔,两岸绿松成林,与清清河水相映成趣。

    城中的玄修,中午喜欢上雅素轩喝酒,因为这里能边喝酒,边玩一种叫做马吊的游戏。

    雅素轩酒客一进包间,马上就有机灵的小厮用玉盘托着一具叶子牌,送将上来。

    四十张叶子牌为一具,一张叶子为一种,分成四门,四门最尊者是“赏”,次为“肩”,最小者为“极”。打牌时,四人入座,每人各发八张叶子,余下八张叶子作底牌,根据所出的色样,以大击小,出奇制胜,变化无穷。

    马吊游戏要求入局者气静声和,无声竞争,所以又叫无声落叶。输者自动罚酒,赢者决定是否再战。

    雅素轩还在底楼大厅中间,建一个高台,坐着一位中年玄修,方桌上铺满那四十张叶子牌,大厅四周坐满无数听讲的酒客,端端正正坐着,就像听师父教授玄诀一般。

    那位中年玄修边说,边用手指着桌上的纸牌,口若悬河:“玩马吊游戏,必用四人,按的四方之象,四人手执八张,配的八卦之数。三家胜执底牌之家,奖赏三家平分;执底牌之家赢三家,奖赏独吞。这就是马吊的来历。

    “马吊不打过桩,不打连张,则谓之仁;逢桩必提,有千必挂,则谓之义;发牌有序,殿牌不乱,则谓之礼;留张方贺,现趣图冲,则谓之智;不可急提,必发还张,则谓之信。这就是马吊的学问。”

    玩马吊玩出个仁义礼智信,真不知发明仁义礼智信这玩意的儒门祖师情何以堪!

    众酒客听了,屏息静气,如痴如狂,喝酒多了一门大助酒兴的游戏,能不让这些人入迷吗?

    台上的中年玄修又演示一番玩马吊的具体技法,才双手抱拳,感谢观众热烈的掌声和学艺的贽物,下得台来。

    一位伙计急忙跑上前来,冲着他一拱手:“朱大师,楼上有贵客请您叙话!”顺手塞上一颗中品玄石。

    朱大师一手接过中品玄石,一手掸了下修袍,不紧不慢地问:“什么贵客?”

    “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伙计嘻嘻一笑,拉着朱大师一溜烟似的,就上了三楼,走过几间包房,停在东头的一间房门外,轻轻敲敲门,推门进入半个身位,恭声说道:“公子,您请的人到了!”

    “请进!”房内传来一个稍带稚气且平淡的声音,回响在朱大师的耳旁。

    伙计半侧着身,挡住房门,示意让朱大师进去,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掩上房门。

    没进门,朱大师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什么人,好大的手笔,一出手,润笔就是一颗中品玄石。

    包房内,一张酒席上,正中赫然坐着一名俊眉朗目,白衣如雪的少年,像一座万古不融的冰峰,散发出凛烈的寒气。

    朱大师瞳孔猛然收缩,流露出一股深深的敬意,他急忙上前,跪伏在地:“属下拜见堂主大人!”

    少年微微一笑,问道:“朱弘,好久不见了。”

    “是啊,堂主大人,一年四个月没见到您了!属下前几日接到夕州的传讯,才知道堂主大人的信息。”

    朱弘属于漾下宗外门弟子,先被谭葭建立的情报网雇佣,后参加风卫,在漾下宗最后见过师宝一面,一别已是一年四个月。这次直接收到白芜城柳策的三品传讯,也是喜出望外,立即将消息传送出去。

    坐在少年右侧的一位年轻人怪叫道:“原来你还是堂主大人啊,我令狐鱼真可怜,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组织关怀啊!”

    令狐鱼对师宝的底牌一直搞不清楚,一会儿是怡乐宫情阳峰的师兄,一会儿是堂主大人,小小年龄,履历比自己还复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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