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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可以一天到晚的绷着。

    就连东林党的许多高官也都放下了韦宝当初在皇宫打他们的事情了,韦宝有时候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已。

    皇城里平淡的一天,一只小鸟飞进宫里,天启皇帝看见了。

    朱由校驾崩那年才23岁,而这事是在天启四年。

    当时朱由校还是一位不到20岁的年轻人,在这憋闷红墙高瓦下,发现这么一个活物,于是乎撸胳膊、挽袖子,就要亲自爬梯子去抓鸟。

    这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件很危险、很不合规矩的事,于是魏忠贤抓着皇帝的衣服拦着,然后摆事实、讲道理,就是不让皇帝爬梯子。

    还有一件事情,朱由校身边的一个小内侍,也不知因为什么事情,讨了皇帝的欢心,皇帝一高兴就赏他件新衣服。

    这件新衣服呢,颜色有点扎眼,学名叫绯袍。

    明朝对于等级划分是非常严格的,虽然到了明中晚期,民间已没有太多的忌讳,但在官场还是非常讲究的。

    文武官员的公服,一品至四品,绯袍;五品至七品,青袍;八品、九品,绿袍。

    这位小内侍呢,被皇帝赐绯那可是很风光的事儿,自然要衣不离身的秀了。

    结果就被魏忠贤看见,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个小内侍:“这不是你的身份可以穿的,虽然皇上高兴赏了你,但你还是不应该穿!”。

    九千岁都发话了,这个小内侍就只能撅着嘴,再也不敢穿了。

    韦宝还知道一个事,一个被打成阉党核心的太监。

    天启皇帝左颧骨的位置上长了根白毛,虽说不是什么天生异相,不过民间一直有说法,这种白毛是福毛,不能拔,要么挡灾要么长寿,总之说法是不少。

    不过明熹宗知不知道这说法,就不好说了!

    有个叫孟兆祥的暖殿近侍,也不知是给皇帝洗脸,还是梳头的时候,估计是脑袋进水了,伸手就把皇帝那根白毛给薅了。

    薅的挺疼,当场就把明熹宗给薅急眼了,准备要严肃处理一下这个小太监。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反正拖出去打几板子应该叫不上重责。

    重责至少是扒一层皮。

    魏忠贤在皇上气头上的时候出面了,“赖逆贤竭力救解始免”。

    九千岁使尽十八般招数各种劝解,各种安抚才让皇帝平静下来,救了这个二百五的小太监的性命。

    就韦宝知道的这些事情,就足可以丰富他对于九千岁的印象,对皇帝,对大明朝,九千岁绝对比东林党忠心一些。

    如果九千岁和东林党都算作文官集团,九千岁的阉党,至少也是文官集团中优秀的那一部分,怎么样看起来都要比东林党要优秀一些,矮子里面拔高子吧。

    就因为韦宝存了这样的心思,才会让魏忠贤和傅应星在与韦宝接触久了之后,真的逐渐将韦宝当成自己人了,傅应星才会这么对韦宝说话。

    傅应星叹口气,“英雄难过美人关,一点不假。这要不是熊廷弼的事情太大,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情,我就能帮你办了,都不用惊动九千岁。关键那个熊廷弼还有和王化贞一起在辽东失守的事儿呢,而且熊廷弼也的确与东林党过从甚密,他一直两面徘徊,从来没有主动投在九千岁门下过,这确实麻烦。”

    韦宝有些不解,“您说的是九千岁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啊?我看不出来有多复杂,让熊廷弼反咬东林党,绝对比单纯靠熊廷弼的证词拖东林党下水有说服力。”

    傅应星摇摇头,“枉你韦大人这么聪明,我本来是不想说的,这些应该是你自己去悟出来才行!我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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