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又要生气了。

不自觉叹了口气，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与此同时，一双手代替了她的手，缓缓按揉起她的太阳穴，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命门却也被他轻易掌控。

柳如是带笑嗓音从头顶传来，“今天，你和平时真的不一样，我很喜欢。”

唐酒唇角一扬，似笑非笑道：“以前有些不确定，这次倒是可以肯定了，先生是有受虐倾向，想要被支配。”

太阳穴上的手一顿，缓缓下移，扣住了唐酒的下巴，逼她仰头看向自己，“你想支配我？”

“您不否认？”

柳如是饶有趣味道：“我没深究过这个问题，不过你说的很有意思。”

他笑着，温柔到了极致，“你要不要试一试，我觉得这对你是个很不错的考验。”

正常人，或许会愤怒、抗拒，可柳如是怎么可能会真在乎具体的答案，他更享受这个过程。

不见唐酒回复，他再次问：“要试试吗？”

唐酒仰着头，静静看着柳如是的脸，瞳孔深了又深，“想要支配您，是不是要像您对其他人一样，从身体到思想再到灵魂，才算成功。”

对比，柳如是认真的思索了片刻，这才点头，“嗯，似乎是。”

唐酒随即笑了，“您知道，这是个危险的决定吗？”

柳如是如果一旦决定，就会去做。

他似乎把自己也放在了他们的对抗里，成为一枚棋子，当做一场游戏。

柳如是点头，“嗯，是就是吧。我也想知道，支配和被支配，你可以做到哪一步。”

“您会输的。”

柳如是看见了唐酒眼中笃定的光，反驳的话成了顺从，

“你可以试试看，我会配合你，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成为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