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Brightness(第2页/共2页)
[综英美]浴缸里的人鱼先生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p; “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斯塔克问，他这回进入正题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北极点？”
“北极点？”亚纳多留斯皱了皱眉，“你是指我被那些——研究所的人带走的地方？”
“我不太记得是为什么了。”他说，“但是我当时从佩韦克港出发去北冰洋，目的地好像就在他们的研究所附近。”
“你不记得了？”斯塔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抱歉。”亚纳多留斯说。
“ana说不记得了就是真的不记得了。”彼得蹲在亚纳多留斯身边，抬起头看斯塔克先生，着急地说，“他从来不说谎的。”
“好吧。”斯塔克说。
这小孩，有了男朋友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
“那研究所里发生过什么你还能回忆起来吗？”斯塔克问他，“方便描述一下他们都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实验吗？”
这下别说是彼得和娜塔莎了，连史蒂夫都投来了不赞成的目光。不过亚纳多留斯好像反而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就是取血和电击什么的。”亚纳多留斯说，他对这几个英文单词特别熟悉，说这几个词的时候连平时发音里带着的俄罗斯味道都听不出来，“跟柯克先生做的差不多。”
“不过他们在研究所里的时候一直没有成功过。”亚纳多留斯补充说，“是后来那个绿眼睛的人——里扎尔柯克？他把我带来这里之后，加大了修普诺斯的剂量才成功的。”
“‘修普诺斯’应该是一种麻醉剂。”一旁的彼得解释，“我在里扎尔柯克的实验笔记里看见过。柯克把这种药剂改进到第三代的时候才成功取样。”
“睡神修普诺斯？”斯塔克挑了挑眉毛，转头对娜塔莎说，“这些研究人员对希腊神话还挺偏爱的。”
“我们通常更喜欢斯拉夫神话。”娜塔莎耸了耸肩，“不过科研人员们不就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嘛。”
“好吧。”斯塔克说，偏头去看史蒂夫，“队长？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史蒂夫刚想摇头，斯塔克就收回了视线。他也不是真心想问史蒂夫的意见，就是跟他客气客气。
自打内战之后，能看见美国队长不开心，托尼斯塔克就挺得意的。
史蒂夫看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那我没什么要问的了。”斯塔克说，这时候他又显得非常风趣和有礼貌，“希望你在这里住得愉快。有什么缺的尽管告诉我。”
“——哦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似地，“还有一个问题。”
“你有别的同胞什么的吗？”斯塔克挤眉弄眼地问，嘴边带着一个讨人喜欢的坏笑，“那种真的美人鱼（mermaid）？”
*
“斯塔克先生真的是不正经，”彼得气呼呼地说。他刚才捂着亚纳多留斯的耳朵把斯塔克先生赶出去了。
仔细数来，这好像称得上是他认识斯塔克先生以来做过最凶的事情了。
亚纳多留斯耳鳍上尖尖的骨刺还真有点儿扎手。
彼得看亚纳多留斯眉毛微微皱起来，盯着门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紧张地收回手，“怎么啦？刚刚太着急把你的鳍弄疼了吗？——还是你跟斯塔克先生生气了？”
“唉他也不是真就是那个意思。”彼得帮自己这个不正经的前辈开脱说，“你别跟他较真，斯塔克先生就是嘴上说说。之前他还说过梅姨什么什么的呢。”
彼得当时把斯塔克当成一个可靠的长辈来着。然后在这个“可靠的长辈”说到“希望她穿得漂亮”的时候简直呆住了。
——不过斯塔克先生马上道歉了。彼得想，唉，当然是原谅他。
“不是这个。”亚纳多留斯说，“我为什么要跟他生气？”
他迟疑了一会儿，小声说，“其实我真的还有别的同族。其中有几个姑娘很有魅力。”
“——什么？”彼得愣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涌起了浓浓的危机感，“你你见过她们？”
“那倒没有。”亚纳多留斯说，“不过我知道她们长什么样子。也听过她们唱歌的声音。”
彼得悄悄松了口气。在亚纳多留斯说出“那倒没有”之前那半秒钟的停顿里，他已经从“天哪ana不会其实有个青梅竹马的美人鱼小姐吧”一路想到了到时候亚纳多留斯决定回归大海和自己的美人鱼小姐私奔，留下自己一个人在纽约孤独终老的悲惨晚年。
“你不会想要见她们吧？”亚纳多留斯问彼得。他平日里少有表情的脸上显露出一点儿不着痕迹的小小紧张来。
“什么？”彼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亚纳多留斯是担心自己知道有别的人鱼就不喜欢他了？这完全是毫无道理的想法，可是彼得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被亚纳多留斯的蓝眼睛烫了一下似地，心脏都好像变成了一个装满了滚热糖浆的容器，既被烫得发慌，又感到甘甜。
“一点都不想。”彼得斩钉截铁地说，“我看你都还不够呢。”
p; “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斯塔克问，他这回进入正题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北极点？”
“北极点？”亚纳多留斯皱了皱眉，“你是指我被那些——研究所的人带走的地方？”
“我不太记得是为什么了。”他说，“但是我当时从佩韦克港出发去北冰洋，目的地好像就在他们的研究所附近。”
“你不记得了？”斯塔克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抱歉。”亚纳多留斯说。
“ana说不记得了就是真的不记得了。”彼得蹲在亚纳多留斯身边，抬起头看斯塔克先生，着急地说，“他从来不说谎的。”
“好吧。”斯塔克说。
这小孩，有了男朋友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
“那研究所里发生过什么你还能回忆起来吗？”斯塔克问他，“方便描述一下他们都在你身上做了些什么实验吗？”
这下别说是彼得和娜塔莎了，连史蒂夫都投来了不赞成的目光。不过亚纳多留斯好像反而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
“就是取血和电击什么的。”亚纳多留斯说，他对这几个英文单词特别熟悉，说这几个词的时候连平时发音里带着的俄罗斯味道都听不出来，“跟柯克先生做的差不多。”
“不过他们在研究所里的时候一直没有成功过。”亚纳多留斯补充说，“是后来那个绿眼睛的人——里扎尔柯克？他把我带来这里之后，加大了修普诺斯的剂量才成功的。”
“‘修普诺斯’应该是一种麻醉剂。”一旁的彼得解释，“我在里扎尔柯克的实验笔记里看见过。柯克把这种药剂改进到第三代的时候才成功取样。”
“睡神修普诺斯？”斯塔克挑了挑眉毛，转头对娜塔莎说，“这些研究人员对希腊神话还挺偏爱的。”
“我们通常更喜欢斯拉夫神话。”娜塔莎耸了耸肩，“不过科研人员们不就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嘛。”
“好吧。”斯塔克说，偏头去看史蒂夫，“队长？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史蒂夫刚想摇头，斯塔克就收回了视线。他也不是真心想问史蒂夫的意见，就是跟他客气客气。
自打内战之后，能看见美国队长不开心，托尼斯塔克就挺得意的。
史蒂夫看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那我没什么要问的了。”斯塔克说，这时候他又显得非常风趣和有礼貌，“希望你在这里住得愉快。有什么缺的尽管告诉我。”
“——哦对了，”他忽然想起来似地，“还有一个问题。”
“你有别的同胞什么的吗？”斯塔克挤眉弄眼地问，嘴边带着一个讨人喜欢的坏笑，“那种真的美人鱼（merm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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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先生真的是不正经，”彼得气呼呼地说。他刚才捂着亚纳多留斯的耳朵把斯塔克先生赶出去了。
仔细数来，这好像称得上是他认识斯塔克先生以来做过最凶的事情了。
亚纳多留斯耳鳍上尖尖的骨刺还真有点儿扎手。
彼得看亚纳多留斯眉毛微微皱起来，盯着门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点紧张地收回手，“怎么啦？刚刚太着急把你的鳍弄疼了吗？——还是你跟斯塔克先生生气了？”
“唉他也不是真就是那个意思。”彼得帮自己这个不正经的前辈开脱说，“你别跟他较真，斯塔克先生就是嘴上说说。之前他还说过梅姨什么什么的呢。”
彼得当时把斯塔克当成一个可靠的长辈来着。然后在这个“可靠的长辈”说到“希望她穿得漂亮”的时候简直呆住了。
——不过斯塔克先生马上道歉了。彼得想，唉，当然是原谅他。
“不是这个。”亚纳多留斯说，“我为什么要跟他生气？”
他迟疑了一会儿，小声说，“其实我真的还有别的同族。其中有几个姑娘很有魅力。”
“——什么？”彼得愣了一下，心里一下子涌起了浓浓的危机感，“你你见过她们？”
“那倒没有。”亚纳多留斯说，“不过我知道她们长什么样子。也听过她们唱歌的声音。”
彼得悄悄松了口气。在亚纳多留斯说出“那倒没有”之前那半秒钟的停顿里，他已经从“天哪ana不会其实有个青梅竹马的美人鱼小姐吧”一路想到了到时候亚纳多留斯决定回归大海和自己的美人鱼小姐私奔，留下自己一个人在纽约孤独终老的悲惨晚年。
“你不会想要见她们吧？”亚纳多留斯问彼得。他平日里少有表情的脸上显露出一点儿不着痕迹的小小紧张来。
“什么？”彼得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亚纳多留斯是担心自己知道有别的人鱼就不喜欢他了？这完全是毫无道理的想法，可是彼得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被亚纳多留斯的蓝眼睛烫了一下似地，心脏都好像变成了一个装满了滚热糖浆的容器，既被烫得发慌，又感到甘甜。
“一点都不想。”彼得斩钉截铁地说，“我看你都还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