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Treasure(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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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她说，“你知道——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
“并且我和队长一直坚信那些日子绝非一去不返。”
斯塔克看着这位前苏联的优秀特工墨绿色的美丽眼睛，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眉毛。
“——也许吧。”他说。
*
“你以前在海里都玩些什么？”彼得趴在岸边，撑着脸问亚纳多留斯。
虽然他总是抽空过来陪亚纳多留斯说说话什么的，但是彼得总觉得和平常人——哪怕是和平常人鱼相比，亚纳多留斯现在的生活也显得有点太过于单调了。
“玩？”亚纳多留斯回想了一下人类对这个词的定义，好半天才说，“好像不怎么玩。”
“还在妈妈身边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的海域比较温暖，会去追着别的鱼玩。”亚纳多留斯说，“不过平时都在北方，很少看见什么玩伴。也就是和虎鲸、海豚它们玩得多一些。”
“一起捕猎算是玩吗？”亚纳多留斯犹豫了一下，转头跟彼得确认。
“呃”彼得也犹疑了一会，“应该应该算吧。”
“就没有别的了？”他不甘心地问，“可是我是说，一天有这么长，都不用找点什么事情做吗？”
“有时候会调解一下邻里纠纷什么的。”亚纳多留斯说。“邻里纠纷”这个词还是他在柯克先生跟彼得和梅纠缠不清的那段时间里学会的，“不过通常都不应该管。毕竟是它们自己的事情。海底世界就是这样的，我们不可能什么都去管一管。”
“哦，对了。”亚纳多留斯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我会去寻宝。”
“寻宝？”彼得饶有兴趣地问。
“对。”亚纳多留斯说，“你知道有很多人类会带着船到海上来吧？有时候他们互相开战，有时候他们遇见风浪，船就会沉到水下。我要是发现了附近有这样的地方，就会特意去看一看。”
他没有说的是，这其实是人鱼代代相传的一种习性。人鱼并不爱好财宝，但却往往对人类世界充满了好奇。每一条人鱼在幼年的某一天都会不约而同地悄悄跟随自己的母亲来到某一条沉船的废墟之上，从此开启自己的寻宝之旅。他们会认真地观察珍珠、宝石和美丽的工艺品，人鱼天生知道人类对这些闪闪发光的小东西的热爱，常常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花费很长的时间来练习如何用魔法来造出这些美丽的小玩意。
“听起来很有趣。”彼得向往地说，“要是我当时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我也希望。”亚纳多留斯低声说。他犹豫了一下，藏在水下的手掌泛起淡淡的蓝色光晕，彼得听见轻轻的一阵破水声，惊讶地发现他从水下把满满的一捧珍珠项链、蓝宝石和各式奇巧的昂贵小物件举到了自己面前。
“这这这是哪里来的？”彼得都结巴了，“你怎么总能从水里摸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你不喜欢吗？”亚纳多留斯有点沮丧地眨了眨眼睛，“上次我给你珍珠你就不要。——这么多，你全都不喜欢？”
“你刚刚明明说想当时和我在一起呀。”他的表情简直有点委屈。
“我是希望自己当时和你在一起——一起探险、寻宝什么的。”彼得连忙解释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他抓耳挠腮了半天，“就是”不出个所以然来，生气地捏了一把亚纳多留斯的脸。
“哼。”彼得说。
亚纳多留斯：？
“你不要总是给我这些，ana。”彼得想了半天才说，“我喜欢你呀。”
“你是人鱼，可能不明白这些人类的事情。”彼得说，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老成持重地教导别人这些的时候，“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付出和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大致相当，这段关系才能健康稳定地持续下去。”
“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不算是什么，但是我还是不能收下。”彼得认真地说，“我明白这只是一种未必正确的理论，但是但是，ana，我一点儿风险都不想要承担。”
“人类和人鱼，能在一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不想要试试自己最多能有多幸运。”彼得低声说，“我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ana，我不想和你分开。”
亚纳多留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凑过来拍了拍彼得的手背。
“我也爱你。”他说。
怀念。”她说，“你知道——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
“并且我和队长一直坚信那些日子绝非一去不返。”
斯塔克看着这位前苏联的优秀特工墨绿色的美丽眼睛，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眉毛。
“——也许吧。”他说。
*
“你以前在海里都玩些什么？”彼得趴在岸边，撑着脸问亚纳多留斯。
虽然他总是抽空过来陪亚纳多留斯说说话什么的，但是彼得总觉得和平常人——哪怕是和平常人鱼相比，亚纳多留斯现在的生活也显得有点太过于单调了。
“玩？”亚纳多留斯回想了一下人类对这个词的定义，好半天才说，“好像不怎么玩。”
“还在妈妈身边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的海域比较温暖，会去追着别的鱼玩。”亚纳多留斯说，“不过平时都在北方，很少看见什么玩伴。也就是和虎鲸、海豚它们玩得多一些。”
“一起捕猎算是玩吗？”亚纳多留斯犹豫了一下，转头跟彼得确认。
“呃”彼得也犹疑了一会，“应该应该算吧。”
“就没有别的了？”他不甘心地问，“可是我是说，一天有这么长，都不用找点什么事情做吗？”
“有时候会调解一下邻里纠纷什么的。”亚纳多留斯说。“邻里纠纷”这个词还是他在柯克先生跟彼得和梅纠缠不清的那段时间里学会的，“不过通常都不应该管。毕竟是它们自己的事情。海底世界就是这样的，我们不可能什么都去管一管。”
“哦，对了。”亚纳多留斯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情。——我会去寻宝。”
“寻宝？”彼得饶有兴趣地问。
“对。”亚纳多留斯说，“你知道有很多人类会带着船到海上来吧？有时候他们互相开战，有时候他们遇见风浪，船就会沉到水下。我要是发现了附近有这样的地方，就会特意去看一看。”
他没有说的是，这其实是人鱼代代相传的一种习性。人鱼并不爱好财宝，但却往往对人类世界充满了好奇。每一条人鱼在幼年的某一天都会不约而同地悄悄跟随自己的母亲来到某一条沉船的废墟之上，从此开启自己的寻宝之旅。他们会认真地观察珍珠、宝石和美丽的工艺品，人鱼天生知道人类对这些闪闪发光的小东西的热爱，常常会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花费很长的时间来练习如何用魔法来造出这些美丽的小玩意。
“听起来很有趣。”彼得向往地说，“要是我当时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我也希望。”亚纳多留斯低声说。他犹豫了一下，藏在水下的手掌泛起淡淡的蓝色光晕，彼得听见轻轻的一阵破水声，惊讶地发现他从水下把满满的一捧珍珠项链、蓝宝石和各式奇巧的昂贵小物件举到了自己面前。
“这这这是哪里来的？”彼得都结巴了，“你怎么总能从水里摸出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你不喜欢吗？”亚纳多留斯有点沮丧地眨了眨眼睛，“上次我给你珍珠你就不要。——这么多，你全都不喜欢？”
“你刚刚明明说想当时和我在一起呀。”他的表情简直有点委屈。
“我是希望自己当时和你在一起——一起探险、寻宝什么的。”彼得连忙解释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欢，就是，就是”
他抓耳挠腮了半天，“就是”不出个所以然来，生气地捏了一把亚纳多留斯的脸。
“哼。”彼得说。
亚纳多留斯：？
“你不要总是给我这些，ana。”彼得想了半天才说，“我喜欢你呀。”
“你是人鱼，可能不明白这些人类的事情。”彼得说，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老成持重地教导别人这些的时候，“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付出和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大致相当，这段关系才能健康稳定地持续下去。”
“我知道这些对你来说不算是什么，但是我还是不能收下。”彼得认真地说，“我明白这只是一种未必正确的理论，但是但是，ana，我一点儿风险都不想要承担。”
“人类和人鱼，能在一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不想要试试自己最多能有多幸运。”彼得低声说，“我想要一直和你在一起。ana，我不想和你分开。”
亚纳多留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凑过来拍了拍彼得的手背。
“我也爱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