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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雅儿贝德出发去王国之日是个大晴天,安兹为了送别她而来到了宅邸的庭院。

    在那里停泊著五台豪华的马车。雅儿贝德所乘坐的马车和装载她行李的马车,然后剩下的马车里一台是装载给王国国王赠礼的马车,那是为了让他们知道王国与魔导国之间的国力差距的礼品。而有在马车周围将它团团围住的,则是由安兹所创造的、共计二十骑死亡骑兵[Death Cavalier]。

    使用转移魔法前往王国是很简单的,但是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雅儿贝德一行人同时也肩负著、彰显魔导国实力的使命,用怪物取代马来拉车也是其中一环,既是所谓的示威行为。

    「那么安兹大人,就得请您暂时留守一段时间了」

    「唔姆、要注意。至今都还没有发现洗脑夏提雅的人。他们计划著操纵你,从而使出乾坤一掷的方式、来对纳萨力克造成巨大损害的可能性,也是无法舍去的呢」

    「这是当然。我会注意,绝不让这个离开我身边的」

    雅儿贝德紧抱在怀中的是世界级道具。

    「虽然我想只要有那个的话,应该就能免去世界级道具的洗脑效果了。但是对方拥有的东西可不一定仅限于此。而且说到底,那个虽然是最强的对物体世界级道具。但不要忘记如果要用它来对付个人的话,可能并不是那么管用吶」

    「是这样的吗?我的主要武器是使用这个的形态变化后的东西……」

    「比起特化的神器级道具要略逊一筹。嘛啊、考虑到绝对不会被破坏、不会劣化这点的话倒也很强,吗。我想说的是,不要因为身为强者就粗心大意了,虽然我认为雅儿贝德应该不会犯那种错误……」

    仔细一想的话,雅儿贝德至今为止都没有去过外面。

    总是配置在纳萨力克里,让她在后方防守。为此、安兹的心中总会涌现出、有如让小孩子第一次出门买东西时那样的担心。

    「要时常警戒,不要大意。只要觉得有些许危险就马上撤退,有没有带转移系的道具?一部分的转移系道具在发动之前会花费一点时间,有能够立刻转移的道具吗?也有一些敌人会阻碍转移并攻击,那种敌人的对应方法已经想好了吗?使用诱饵吸引目光,潜伏过来的敌人也是有的。不要被敌人的强度所迷惑了哦?虽然听说你为了提高对应能力,而进行了战斗训练。但是不钻研地深一点可是不行的哦,除此之外——」

    一边想著、如果当时有对夏提雅也进行同样的说明就好了,一边思考著、如果是自己在PK时会策划什么样的作战。然后以有如机关枪般的语速,将其投向雅儿贝德。

    关于能够想得到的各式各样的攻击,到底说了多长时间呢。当安兹发现雅儿贝德正一脸高兴的注视著自己时,他这才赶忙恢复了常态。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安兹咳了一声。

    「差不多就这样吧。我相信如果是雅儿贝德的话,应该是不会怠慢这些对策和准备的吧。挽留住你真是抱歉了啊,出门要小心」

    「遵命,安兹大人」

    「虽然在你去之前这么问可能不太合适,但有没有从迪米乌哥斯那里——不,没什么」

    「不问也没事了吗?」

    如果从迪米乌哥斯那里有联络过来的话,想要不经意地问的事已经堆成小山了。比如雅儿贝德并没有反对的冒险者工会的事之类,但那等他回来后直接询问就好了吧。雅儿贝德虽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可不知是否察觉到安兹没有回答的打算,没过多久便换回了一如既往的温和神色。

    「那么、安兹大人。作为守护者统管,我定将拿出不辱其名的成果」

    「你一直以来的作为,就从没有辜负过你的职位哟」

    虽然在这么说了以后,才回想起来之前有被雅儿贝德推倒过的事。但这也不是能在这种场合下说的吧。

    「最后还得说一句呢。你虽然对于疾病有完全抗性,但这个世界可能会有连那个都能突破的疾病也说不定,要多注意哦。我曾听说过,在季节交替之际特别容易感冒啊」

    在铃木悟生活过的世界里,并没有这么明显的四季变化。

    忽然想起,如果蓝色星球也在这里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也会和眼前的雅儿贝德一样、露出这般闪闪发光的表情的吧。 ……虽然那个外表能否做出那种表情,就是另一回事了。

    浮现出犹如盛开的花朵似得表情,雅儿贝德这么提案道。

    「安兹大人!我、我知道有一种对于疾病非常有效的预防药」

    「嚯喔」

    居然会知道这个世界独有的预防药,这还真是令人惊讶啊。

    身为药师的恩弗雷亚应该没有和雅儿贝德接触过才对。这样的话,该不会是在YGGDRASIL里的知识、又或者是翠玉录的知识吗。受到好奇心刺激的安兹盼望著接下来的言语。

    「是接吻!」

    「……………………接吻?」

    「是,接吻的话就能缓和压力,将副交感神经活性化。只要副交感神经的工作效率高的话,免疫系统的机能也会随之提高。也就是说被接吻的话就不会得病了!」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在哪里听过啊」

    在玩YGGDRASIL游戏的时候,记忆中好像有人说过副交感神经如何如何之类的话题。一定就是那个吧。但是,不觉得那个在这个世界里面也有效啊。

    「所以说、我要亲亲!」

    雅儿贝德将眼睛闭上、撅起了嘴唇。

    这里有只章鱼。

    该怎么说呢感觉好像糟蹋了美人,但那美貌却又没有崩坏到那种程度。所谓的美人不管做什么表情都是美人啊,安兹心中不合时宜的出现了这样的思考。

    思考逃避就到此为止吧。

    不带那样的吧,虽然很想这样吐槽,但她期待接吻是一目了然的。而且,毕竟这是即将因公出差的人的愿望,在一定范围内的话还是想为她实现的。而且无视翠玉录女儿的愿望的话也让人心痛。

    安兹将雅儿贝德的下巴用单手固定,在那脸颊上亲吻。就算这么说由于安兹没有皮肤,也因此没有嘴唇,所以安兹的吻其实只是用前齿压上去而已。而且由于没有唾液之类的,所以能感到的也就只有、被干乾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吧。

    虽然这实在是实在是太那个什么了,但没办法也只好让她忍耐。

    (虽然什么都没吃过,但是有好好刷牙真是太好了啊)

    手从下巴离开后、视线与眼睛睁地大大的雅儿贝德交叉。

    「怎、怎么了?再这么说在嘴唇上的亲吻也太过头了,所以就在脸颊上了。有什么不适合的吗!?」

    「……我还以为绝对没被您当成一回事呢」

    在安兹问她的本意之前,雅儿贝德眼睛的一端便涌出了泪珠。

    「呜唉—」

    雅儿贝德哭了出来。那并不是什么虚假的眼泪,而是真的哭了。

    在受到了久违的强制精神平静化程度的冲击后,安兹慌慌张张地想要做些什么。但话虽如此、完全不明白该如何做。

    以前,在宝物殿将雅儿贝德弄哭时马上,就能想到安慰的话语。但在接吻之后弄哭的对应方法,安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在这种时候那个帅哥皇帝[吉克尼夫]的话会怎么做呢。虽然试著去回想著这些,但是安兹所偷窥到的场景中却并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

    「雅儿贝德,不要哭泣」

    虽然很想向站在身后的值班女仆、送去求助的视线。但现在已经很丢人了,可不能再展现更丢人的一面。

    「雅儿贝德哟,不要哭了」

    安兹将雅儿贝德抱在怀里,轻轻地拍拍著她的背后。

    就这样保持了一段时间后雅儿贝德发出乐抽泣声,看来眼泪已经止住了的样子。

    安兹感到安心的同时将围绕在雅儿贝德背上的手移开。

    「没事吧,雅儿贝德」

    「是的,安兹大人。让您看到此等丢脸的模样真的是非常抱歉」

    虽然还残留著泪痕,但那仍是个非常好的笑容。

    她哭泣的理由只有一个吧。

    切身的体会到了自己所做之事是有多么的无情之后,不存在的胃又开始了疼痛。反正是游戏的最后——如果当时的自己没有这么想的话,就不会让她流下这样的眼泪了吧。

    「是吗。……时间差不多到了吧。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出发吧」

    「遵命!飞鼠大人!」

    垂挂在马车窗户上的窗帘被拉了开来,能够看见雅儿贝德正向著这边挥著手。为此安兹也像是回应般的挥了挥手。

    这简直婉如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电车上的离别情节一般。

    马车缓缓地开始了移动,警戒员也随之开始了行动。

    安兹目送至直到看不见雅儿贝德的马车后,看著远方并尽可能以沉重的语气告诫道。

    「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事」

    「遵命」

    安兹从低下头的女仆身边走过。此时的她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呢,安兹实在是没有办法去确认。

    2

    鲜血帝、吉克尼夫・伦・法洛德・艾尔・尼克斯紧抱著头。

    这并非最近一两天的事,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如此。

    无论是肃清怎么了不起的大贵族时、听闻了足以动摇帝国的叛乱计划时,又或者是与邻国的关系恶化时,这个男人也绝不曾慌张、混乱过。但即使是这样的男人,在没有办法得出解答的问题面前,却也只能苦苦地抱著脑袋。

    「可恶!那家伙!去死吧!给我死了然后腐烂吧!」

    虽然通过魔法的力量确实能够诅杀对方,可吉克尼夫并没有那种力量。因此这不过只是骂声罢了。如果真的能够抹杀掉那个,这数个月来、对自己的心理和胃里造成负担的可恨男人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愿意去修行并学习那门技术的吧。

    「不、慢著。活下去、才比较正确吗?又或者说是,被破坏,才比较好吗?确实有听闻过神官有将不死者,以神圣之力破坏的事例吶」

    甚至考虑起像这样无聊的事。

    吉克尼夫的胃之所以会如此疼痛,早上起来时枕上之所以会有脱落的头发。这一切的元凶都是那安兹・乌尔・恭魔导王。

    对于魔导王所引起的问题,吉克尼夫根本就没办法采取完美的对应策略。

    第一个问题,关于在卡兹平原的战斗中产生的帝国骑士团的死者。

    数量只有一百四十三名,如果是正面与敌人作战的话,这种程度的消耗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在卡兹平原的死者们却都是自灭的。

    不仅如此,回到帝都时希望脱离骑士团的人数更是高达三千七百八十八人。也就是参加卡兹平原战争的帝国骑士团的六万人中有百分之六的人丧失了勇气。

    再者,还有数千人以上的人诉说著不安、夜晚难以入眠。呈上的报告书中,精神不安定的人最少也有两百人。

    骑士是专业的战士,为了培育一人也需要花费相当的金额。

    不只是金钱,训练时间也是必要的。并不是随便在路上抓一个人来、就能对他说「明天开始你就是骑士了」。

    为了填补缺口的骑士数量所必需的帝国开支、补贴的资金又到底该从哪里调过来呢。

    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肃清贵族并夺取的财产进行补贴的话风险太大。

    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则是由于第二个出现的问题。帝国骑士们所呈上来的请愿书。

    骑士团是允许直接向皇帝吉克尼夫提出意见的。这是因为某些事只有在实战中流血之人才能够理解的,也是为了缓和文官和武官之间的冲突,同时也是为了给人一种,吉克尼夫以武力为背景而对骑士团特别照顾的印象。

    当然了即使是形式也不完全是徒有其表的,但最近的请愿书内容实在是太严重了。

    请愿书上由骑士团上层联名写著,希望能够避免与魔导国之间的战争。

    那种事就算不用说,吉克尼夫也能够理解。

    敢与那个国家正面作战是远超愚者的举动、是狂人。那可是仅凭一个魔法便能蹂躏二十万敌军的国家,吉克尼夫根本不可能去找那样的对手乾架。

    但明明是这样,之所以骑士团还是会呈上、这样的请愿书。是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对吉克尼夫的信赖。

    在卡兹平原的作战前,吉克尼夫曾经向魔导王提出「希望使用最强的魔法」的提案。而本就知道这一点的骑士团上层,便将引起那个凄惨的地狱画面的最大的原因归咎于了吉克尼夫。

    也就是把他当成罪魁祸首了。

    在得知这件事时,吉克尼夫真的非常生气、极为恼怒。

    如果他事先知道有那种魔法存在的话,是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的。

    而且说到底,吉克尼夫之所以会请求那个可憎的魔导王、使用最强魔法的原因,就是为了弄清楚他的魔法到达了何种程度。

    本来的话,应该反过来是「谢谢您将魔导王实力的一角引出,这样就知道不该随意的对其出手了」,这样的感谢才是啊。如果运气差点的话,甚至有让那个魔法在都市中炸裂的可能性。

    但是,骑士团却并不是这么想的。正因为吉克尼夫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皇帝,所以肯定是在知道那个魔法的前提下让他使用的没错,像这般怀疑眼神不断地射向了吉克尼夫。

    这令吉克尼夫第一次对自己的名声感到如此厌恶。

    但是、就算哭丧著抱怨也于事无补。如果真的有人能代替吉克尼夫来做些什么的话,还真想要哭天喊地去求他,好让自己休息到胃痛消失为止。然而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做吉克尼夫的工作,所以还是不得不由他亲自去做的。

    「可恶,魔导王!都是那家伙的错!」

    从肚子上摀住著疼痛的胃,不——吉克尼夫这么思考道。

    这不是「魔导王的错」,而是「魔导王的阴谋」不是吗。

    现在帝国的状态全都有由他一手策划的可能性。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的话,这个可能性确实非常的高。

    吉克尼夫将钥匙取出,打开抽屉。将其中摆放著的一长列瓶子取出了一个。

    然后将戴在左手的银色戒指,靠了上去。

    独角兽戒指[Ring of unicorn]——这是具有毒物探知、对毒或疾病的抗性强化、一天一次治疗伤口能力的戒指。确定没有任何反应后一口气饮尽。

    吉克尼夫将瓶子静静的摆放在桌子上后,皱起了脸。

    为了消除口中扩散开来的、熟悉的刺激性味道,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瓶中的水并向后仰去,吉克尼夫再次压住胃部周围。

    是自我安慰起效了吗,还是说伤口真的被治愈了呢。虽然具体不得而知,但是胃痛却真的平息了下去。

    「哈啊——」

    吐出有如每天必做功课般的、异常沉重的叹息后、继续进行业务工作。首先得从这累积的文书开始。

    彷佛正等待著手伸出的那一刻似得,室内响起了小小的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名秘书官。虽然由吉克尼夫选中的秘书官,不论哪位都非常的优秀。但即使在其中他也是能和罗内比肩的男人。

    顺带一提秘书官中没有任何一位女性。吉克尼夫认为以女性身份能够担任此类工作的人,很遗憾就只有自己的侧室仅仅一人而已。

    「陛下——」

    吉克尼夫挥手将可能会变得很长的寒暄打断。

    「——不需要不需要,寒暄就免了。浪费时间。有何事快说」

    「是的、陛下。实际上那个国家的商人终于传来了联络。他们好像带来了质量非常好的商品,并会于近期之内到访这帝都」

    「是吗!」

    吉克尼夫因这个最近几周以来,最好的消息而露出了笑容。

    那个国家指的是斯连教国。不用说也知道,所谓商人指的就是教国的使者。

    虽然这个房间施行了对间谍的对策,但是在看到那个魔导王的魔法后。便会产生一种这种程度的防范,不过是纸老虎的错觉。而且事实上,最近也确实感觉有被谁一直监视著。

    但不管让多少人调查,却都没有发现监视者。这是不是吉克尼夫的被害妄想症呢,最后只能得出的这样的结论。确实由于最近神经一直绷得很紧,说不定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可是,时而会感到视线的违和感,却一直都没有办法被抹去。

    以前的话还能让夫路达担任、制定间谍防范的一部分任务,但现在却不能够使用、说不定已经背叛了的他。为此现在吉克尼夫只能,在间谍已经潜入了帝城的前提下采取行动。

    因此作为对应策略的一环,关于重要案件都有指示代词。当然,也因此发生了几个必然会出现的问题,但即便如此也要比,反安兹・乌尔・恭同盟被暴露要来的安全。

    「那么,是什么时候?」

    「是的。好像希望是在近日内」

    本来的话是应该将其招待到帝城来的,但是那也未免太过醒目了。

    (虽然伪装成偶然,与他们会面才是最好的。,但怎样的场所才不会被怀疑呢?)

    已经什么办法也没有了,但就算真的如此认为,像是单纯的游戏一般放弃是不可能做到的。施展了那种程度残虐至极的魔法,简直就像是在对吉克尼夫说「因为是不死者所以夺取生者的生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对那样的存在根本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哪怕只是少许地提高一点胜算,这才是身为巴哈斯帝国皇帝的责任。

    而为了达成其目的,手段之一便是与斯连教国的地下同盟。教国是比帝国更为历史悠久的国家、同时也有将信仰系魔法作为国家支柱之一。寻求关于不死者的对策的话,它无疑是最棒的国家。

    但是,与教国接触的事实若是让魔导国知道的话会变得非常不妙。

    帝国现在的立场是协助魔导国建国的同盟国。而之所以帝国会取得这协助者的立场,则是为了了解魔导国的力量和组织构成、以及其它所有事物。如果反魔导国的行动被发现的话,魔导王的力量最初所朝向自然也就是帝国了。

    「能允许我发言吗,陛下」

    吉克尼夫沉默著扬了扬下巴,指示他继续说下去。

    「与魔导国交恶,事到如今已是最愚蠢的行为不是吗?」

    吉克尼夫向秘书官送去锐利的眼神。你也是这么说的、吗。随意一撇专用的垃圾箱里丢掉的羊皮纸询问道。

    (不要将我已快屈服的心完全粉碎啊……。但是……)

    「那么、你说该如何是好?」

    「那个……」

    看到秘书官咽了口水、有些难言启齿的模样,吉克尼夫苦笑道。

    「安心吧。无论你说出的是怎样的话,我都不会问罪。说出你的看法」

    「是的,那么失礼了」嗯哼地咳了一声秘书官将自己的想法阐述了出来「持续强化同盟国的立场,如果魔导国有什么要求的话………我认为只能屈服了」

    即便吉克尼夫向他约定,秘书官的脸色也依然铁青。

    这有如卖国一般的发言,与自己的性命很有可能消失的恐怖正在交战吧。

    吉克尼夫再次露出了苦笑。

    「你所说的是正确的」

    「——哈?」

    正因为知道他的优秀,才会觉得他嘴巴大张样子好笑吧。吉克尼夫浮现出与先前不同的笑容,把之后的话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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