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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ster的什么中介人、那个神父而已】

    被召唤之后,archer立刻就发现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是master。因为他身旁跟着个明显像是servant的人物,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并没有连接上线路的感觉。

    【我也是。算了,魔术师之流说是这样还就是这样】

    【…………不管这么想,都很异常吧。不过,想象一下最后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归根到底恐怕有死而已】

    这场圣杯大战…………成为首要的问题的不是在战争中败北,而是胜利之后。不论哪方幸存下来,七人全都平安的可能性很低。然而,仅有一人存活的结局也是不可能有的。

    而且,圣杯是只能实现一组的愿望的存在。因此,大战胜利的瞬间就会开始内部分裂。只要是魔术师,不论谁都是以位于世界外侧的、记录一切过去、所有未来的“根源之涡”为目标。如果蕴藏着那种可能性的圣遗物就在眼前,就算是同伴也会理所当然地自相残杀。

    当然,servant也不例外。为了实现一己之愿,必须击杀并肩作战的伙伴。

    所以,即使说是共同奋战,那种关系恐怕也只能维持到终盘、决定胜利的前一刻。

    【…………所以,才不想露脸么】

    【不不,怎么说也总该露个脸吧。…………总感觉很可疑啊,那个神父和servant】

    【…………assassin么,自称真名是塞米拉米斯吧】

    会面之时,由于“红”assassin堂堂地公示了真名,连archer和rider都为之哑然。

    ————没什么。正因为吾是assassin,存在本身都飘摇不定。至少公示一下真名,想以此作为共同奋斗的证明啊。

    尽管说了那些,rider和archer都并没有信任她的话。缠绕在她身上的那强烈的颓废气氛,让身为纯粹战士的二人不禁心生焦躁和不信任感。

    【对,塞米拉米斯。亚述的女帝陛下。啊啊,叫做王的家伙为什么不论雌雄都是一副妄自尊大的样子啊?不爽,太不爽了】

    【受人侍奉就会变成那种态度吧。立场上我们是对等的,不必在意】

    …………时间早已过去三个小时。太阳已经落山,森林逐渐被黑暗包围。至今为止一帆风顺的berserker的进击,稍微停顿了一下。

    【敌人吗?】

    【嗯,但似乎不是servant】

    正如archer所说,挡住berserker去路的,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尖兵、战斗用人造人(Homunculus),和以berserker都不得不抬头仰视的巨大身躯为傲的青铜魔像(Golem)。数量逾百。

    【怎么办,要帮他么?】

    rider的提案带着些许扫兴。当然的吧。若是servant还好说,这种程度根本不用帮忙。没有必要,于是二人选择了“观”。

    “红”berserker和“黑”尖兵的战斗简直就是一边倒。

    被人造人的战斧劈进肩膀,被魔像的拳头重击面门。尽管受到威力连钢铁都能粉碎的拳头的直击,他的微笑却依然不灭。不如说,总觉得那副笑容索性变得更加灿烂了

    打从一开始,berserker就没打算回避任何攻击。不如说,他甚至还特意跳入攻击之中。

    将攻击承受、承受、白白承受。被重创、被伤害,即使如此,那心旷神怡般的微笑却绝不消失。不久,尽管并非气力不支,人造人和魔像们却产生了迷茫,停止了攻击。这时候,berserker开始行动了。

    【悲哀的专制者的人偶啊,至少在我的剑与拳之下长眠吧】

    berserker的手,一把抓住了魔像的面门。轻而易举地将推测约有三米的魔像远远丢出,把不凑巧身处落下地点的人造人们压得粉碎。

    【来,你们也是】

    说着,他随意把剑横向一砍。仅仅这样,在场的人造人上半身就被轰飞。向挣扎的魔像一拳揍去,经魔术强化过的青铜制头部就灰飞烟灭。

    berserker的暴虐没有停止。他大大地张开双臂,奋勇突击。他一把抱起五具魔像,气势汹汹地把背向后一仰。合计重量约逾数吨的石人偶们,由于他的投技(过肩摔)而从头盖被破坏。

    那模样,好比人间台风。每次一挥剑,一击拳,都能产生大量垃圾。

    “红”berserker微笑着振剑,微笑着挥拳,那实在和噩梦无异。连仅仅拥有稀薄感情的人造人,都被这疯狂所侵染,选择了逃亡。

    将最后的魔像“撕成碎片”后,berserker眺望着自己编织而成的破坏和虐杀,满足地点点头,再次迈开了步伐。

    【…………他在笑啊】

    【还笑得出来啊】

    archer和rider怀着目睹毛骨悚然之物时独特的不快感面面相覷。战斗是理所当然、胜利也是理所当然,他们对这种凄惨的结局既没有任何怨言,也不带半分钦佩。但berserker至始至终面带微笑却足以令他们恶寒上身。

    【…………呼呣。确实那个英灵除了狂战士以外不是任何人】

    如果他脸上浮现出愤怒,archer和rider也许还会认为他可能是个有理性的berserker。但是,他却在微笑。陶然地、仿佛为什么心神荡漾一般微笑着,战斗、杀戮、粉碎。

    【不管怎么说,这下实力就一目了然了。那个的话,只要不使用些颇具分量的宝具,是没法阻止他进击的】

    【哼。archer,在你看来,他能不能起码干掉一个servant?】

    【谁知道。那家伙的宝具要是持续发挥机能,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所谓“持续发挥机能”可是难如登天啊,那家伙(berserker)的宝具…………】

    虽说是并肩作战的同伴,“红”方servant也不会连宝具的能力都相互说明。但berserker作为例外,由他的master透露了。

    宝具名为“疵兽的咆吼(Crying Warmonger)”,由于其过于特异的性能,如果是通常的圣杯战争,这东西首先就可以确定他无法存活下来。

    【但是,如果那群“黑”servant,只是无策地持续给予他伤害,说不定会变成有趣的事呢】

    没错,越是受伤。越是承受伤害,强度就越是增加。那个宝具的话————甚至有仅凭一击,就令这场圣杯大战决出胜负的可能性。

    【…………唔】

    archer看似不快地微微颤了颤鼻子。铁和机油的气味对于与动物相近的她来说似乎是难以忍受的恶臭。

    【怎么了?】

    【被发现了。“黑”方servant接近过来了】

    弓兵(archer)的知觉远远凌驾于骑兵(rider)之上 。如果她所言无误,应该马上就要迎敌了。

    【————要干架了】

    【明白】

    两名servant召唤了各自的武装。

    rider所召唤的枪,和"红"lancer的枪外型上有很大不同。lancer的刚枪,是依靠其锐利的枪锋以及超重量来造成破坏的巨大长枪。而rider所持的,完全是面向白兵战的朴素且结构坚实的枪。

    从它的长度和单手就能轻松握住的持法来看,多半是用来投掷的枪。rider似乎想在不使用原本的武器“骑乘”的条件下挑战白兵战。实话实说,这就是蛮勇。然而,他悠然的态度可以说很好地展现了“红”rider乃何等英杰。

    另一方面,archer召唤出了无庸赘述的弓。比她身高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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