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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靠着墙的Lancer正静静地以神灵般的双眸注视着Shirou。那充满英雄风格的姿态,给人以一种压倒性的印象。Shirou甚至产生了被他的目光剥成赤身裸体的错觉。

    然后,Lancer静静地开口说道:

    “……虽然Master确实是发生了更替,但决定要召唤我、向我求助的人,也毫无疑问是那些Master当中的一人。而且我的Master在肉体即将面临消亡的现在也依然渴望着得到圣杯。既然如此,我就只有为他举枪而战,那就是我的愿望,也是对被召唤的我的报酬。”

    “——也就是说,你打算继续侍奉之前的Master吗?真是太荒唐了,大英雄迦尔纳。那可真是个愚蠢的选择啊。”

    大概是把他的这番话看成了敌对的宣言吧,Assassin毫不犹豫地准备对他下杀手。但是,Shirou却以视线阻止了她的行动。

    Lancer没有丝毫的怯意,只是平淡地宣告道:

    “……不管你对我怎么称呼我也不在乎,不过那实在太抬举我了,亚述的女帝。我只不过是区区一杆枪而已。”

    除了Shirou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顿时都哑然无语了。从圣杯中获得了知识的他们,都非常清楚这位稀世的大英雄是何等的存在。

    如果这句发言是出自其他人口中的话,他们大概都会为此愤怒,或者是嘲笑对方吧。因为过度的谦虚就会变成过分的自卑和挖苦。

    ……但是他刚才这么说,却完全是发自心底的实话。他心里确实是这样认为,同时也对这一点抱有坚定的确信。

    “——那么,我是否能够向你请求协助呢?”

    “虽说位置发生了变化,但敌方来这里抢夺圣杯这个基本路线是不会改变的。既然如此,我的枪只要继续讨伐敌人就行了。”

    看来他的意思并不是要站到敌对的立场上。Assassin似乎稍微有点扫兴,放下了正准备编织魔术的手。

    “……总之,站在这边阵营也跟我自身的愿望相符,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我将会全力以赴,把前来抢夺圣杯的人都统统烧成灰烬。”

    听了这句话,众人都不禁产生了一丝动摇。

    “红”Lancer迦尔纳的愿望。难道这个看似完全没有私欲的枪兵,也同样对圣杯有所寄托吗?

    “——那个,是指跟‘黑’Saber齐格弗里德的再战吗?”

    “没错。因为在初战跟他战斗的时候,他曾经这么要求过。”

    那是,沒有盡頭的劍劇。沒有終結的劍戟。

    神槍(Karna)給不死身的龍鱗一次又一次地制造出傷口,幻想大劍(Sigfried)則是,一次又一次地持續斩切本来不可能受伤的黄金之铠。

    既不是凄惨绝伦的杀戮,也不是互相隐藏力量的消极性战斗。只是双方都纯粹地使出了全力,却奇迹般地让力量的天平保持着平衡的状态。

    到黎明时分为止的几个小时,就如刹那般短暂。

    Shirou虽然稍微皱起了眉头,但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没错,假如跟“黑”Saber再战就是他的愿望,那么现在已经是无法实现的状态了。

    因为他早已死亡,现在作为“黑”Saber存在的人,实际上只不过是区区的人造人而已。

    但是,就算向Lancer指出这一点也是无济于事的吧。或者,他实际上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假如‘黑’Saber来到了这个空中庭院,我可以保证让他出现在你的面前。”

    听Shirou这么说,Lancer向他轻轻颌首表示感谢之意。这并不能说是欺骗。因为那个也的确是“黑”Saber……至少从外表上看来是这样。

    虽然怀抱着一丝罪恶感,但要是照实说出来害得Lancer改变主意也很难办。当然,这位慈悲为怀的英雄也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那么,最后就由我代表三人向你提问吧,Shirou Kotomine。你到底要如何利用圣杯,去救济这世上的全部人类?”

    没错。这正是三人的最大疑问。毕竟对方有Ruler的存在,至少当初先向原本处于中立位置的Ruler发起攻击的是自己这方。

    Ruler是为了让参加者遵从圣杯战争的规则、或者是防止圣杯战争导致世界破灭而被召唤的存在。而从这一次的情况来说,就只能认为是后者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圣杯对Shirou的愿望作出了“很危险”的判断。

    “……也对呢,如果一直隐瞒这一点,说不定也会招来不必要的误会。比如我其实只是站在那里咯咯笑的Servant的傀儡,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人类的救济——类似这样的。”

    “红”Assassin听了这句话,仿佛有点气恼似的把脸扭过了一边。

    “那么,关于我将如何利用这个大圣杯去救济人类,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具体的手段吧。”

    于是,天草四郎时贞就开始说了起来。那是在经历了漫长思考后最终得出的答案。不管别人如何理解,也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指责,他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意志。

    ◇ ◇ ◇ ◇

    ——以上,就是我和Archer所遭遇的状况了。

    听了Ruler的说明,现场马上陷入了一阵凝重的沉默。除了亲眼目击到那个情景的“黑”Archer外,众人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要打破这样的沉默,恐怕也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

    米雷尼亚城塞虽然处于半崩塌的状态,但房间的数量还是相当充裕的。全员现在所集中的地方是亲族用的会议室。虽然椅子在冲击中被震倒,吊灯也掉到地上碎得七零八落,菲奥蕾还是马上将其修复完好。

    尽管如此,即使凭菲奥蕾和戈尔德的本领也不可能把半毁状态的城塞完全修好,只能多花时间,慢慢的一点点进行修复罢了。

    忽然间,考列斯看着在场的众人开始思考。达尼克、塞蕾尼凯、罗歇——本来自己觉得应该能生存下来的Master们都先后死去,自己却不知为什么存活了下来。对于这一点,他实在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果Master出现死伤的话,单纯出于实力不足的立场而考虑,自己本应是先死的那一个。

    或许正因为是这样,他总觉得没什么现实感。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亲眼目睹了压倒性的力量,还是因为至今依然对“黑”Berserker——自己的Servant的死耿耿于怀。

    还是说,自己到现在还无法接受刚才听说的事情经过么。那是当然的吧,考列斯想到。从Ruler口中说出来的确实是一件荒唐无稽、毫无道理——但却极其可怕的事情。

    “……另外一个Ruler,是天草四郎时贞……吗。”

    菲奥蕾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点声音。她的声音本来就很纤细,刚才的声音也比她平日的音量还要低。但或许是因为房间内完全陷入沉默之中的缘故吧,她的话却能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而且‘红’方的令咒都分别持有三划吧?那个……另一个是Ruler的家伙。”

    对于考列斯的疑问,Ruler以沉痛的表情点头说道:

    “是的,我想他应该不是在说谎。他举起的手臂上的光辉,确实是货真价实的令咒。跟他站在共同战线上的‘红’Rider、Lancer、Archer这三骑英灵,就算并非出于本意,也不得不听从他的调遣。”

    掌握着令咒,同时还拥有作为Master的权利。也就是说,只要他不输送魔力,Servant们就连实体化也无法做到。虽然拥有“单独行动”技能的话就另当别论,但那也是有限度的。

    “但是,除了那三骑,再加上本来的Servant,那就是四骑了吧?而且如果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另外一骑也已经被他掌握在手中了。那样真的有可能吗!?”

    考列斯站起身大声喊道。Servant和Master是成对的,可以说是比翼成对不可分割的存在。

    打破这个规矩,还与五骑Servant订立契约这种事,那简直不是常人能想象的情形。而且要是真的这么做,恐怕也只会落得魔力枯竭而死的下场吧。

    “我记得,他当时说自己是从大圣杯那里汲取魔力的。只要连接上大圣杯,大概光靠积蓄在那里的魔力就已经足够了。”

    “也就是说——那是像我们把人造人用作魔力供给那样的、分割魔力路径的手段吗。”

    听戈尔德这么说,Ruler点了点头。他应该不是把全盘都移交给大圣杯管理吧。作为Master的权利,也就是说是否向Servant流送魔力这个根本性权利,绝对是由Shirou稳稳掌握在手中的。

    “……天草四郎,是极东的圣人呢。Archer,你可以说明一下吗?因为我也对这个不太了解。”

    应菲奥蕾的要求,Archer开口说道:

    “明白了,Master。天草四郎时贞,他是距今约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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