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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肩挑起所有事情也是不可能的吧。”

    幸好现在这种情况并没有引发内部问责的余地。就这一次来说,完全是圣堂教会方面的失策,将会成为一个很大的“人情”。以后在进行各种交涉的时候协会应该都能占据有利地位吧。

    “积极的介入呢,还是消极的旁观呢。索菲亚利讲师,埃尔梅罗二世。要怎么做呢?”

    “旁观吧。”“意见同上。”

    两人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回答。贝尔费邦似乎也是同样的意见,仿佛在说正合我意似地连连点头。

    积极介入根本就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对方集中了作为最强使魔的Servant。无论如何,那也不是魔术师能够应付得过来的。

    “圣杯战争只要经过一定的时期就会自动结束。Servant们全部都会消失,而那座飞行要塞也必然会消失不见。在那之前,我们还是把精力集中在铺设彻底的监视网比较合适吧。”

    “关于狮子劫界离那边要怎么处理?”

    “只要继续让他参加大战就好了。反正就算现在要求他撤退他也不可能服从的。话虽如此,顺顺利利地打倒所有Servant夺回圣杯这样的奇迹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发生的啦。”

    结果,魔术协会的方针是继续维持现状。既不需要火中取栗,同时也不必承担风险,而且从状况来考虑甚至还存在着获得高回报的可能性。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理所当然的。

    回到自己房间后,埃尔梅罗不禁对会议的结果露出了自嘲的笑意。

    “——哼,虽说这也是很正常的结论,但还真是够窝囊的。这样子竟然还认真地考虑着获得圣杯的事情,真是太糟糕了。明明从一开始就不是动真格的,却只想得到奖品么。这种乐观主义真不像是洛克老爷爷的风格。简直就跟小孩子玩游戏差不多。”

    领主•埃尔梅罗二世——他回想起十年前的自己被冠以这个称呼的经历。

    他曾经参加过战斗。召唤出了英灵,还跟他并肩作战。彼时的自己对“他”的巨大身躯感到畏怯和嫉妒,还受到了激励——然后,还有最后的别离。

    他转眼向橱柜的里面看去。在同时施加了物理和魔术的双重锁的橱柜中,收藏着一块“布”。那块朱红色的布虽然只是一块碎布——但是对他来说,却有着比世间所有东西都更高的价值。

    他忽然间想拿出来看看,于是把柜橱的锁打开了。从柜里取出了橡木盒子,轻轻打开。

    有着轻微的烧焦痕迹、被磨得有点掉色的红色布片光是看到它,脑海里就浮现出十年前的那个巨汉的身影。

    “唔,虽然我也很理解那种心情啦。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狐狸,大概也会有童心未泯的时候……真是的。圣杯战争这种仪式,还真有太多这样的浪漫了。”

    光是回想起那一幕情景,嘴角就自然而然地绽放出笑容——

    “噢噢,我的哥哥啊。没想到你竟然会有着看着一块碎布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起来的癖好。难道这就是被称为图腾(totem)崇拜的怪癖?怎么会这样,太让我失望了。”

    埃尔梅罗顿时整个人僵住了。嘎吱、嘎吱、嘎吱——伴随着僵直的机械音,他回头向背后看去。

    只见一位少女正坐在会客椅上,手上还拿着盛有红茶的茶杯。她有着陶瓷般雪白的肌肤和金丝般纤细笔直的长发。而足以把上述的虚幻印象完全推翻的一双火红色眼眸,正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埃尔梅罗。

    那是一位光是站在那里就散发着高贵气息、光是坐在那里就充满优雅风格的少女,年纪最多就只有十五岁左右。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女性人体模型般的水银状物体,就像女仆一样守候在那里。

    “小姐,你什么时候开始、在那里——”

    “大概就是你从书桌里拿出橱柜的钥匙解除术式的时候吧。”

    “门锁呢?”

    “是她帮我打开的。”

    身旁的女仆型魔术礼装•月灵髓液马上竖起大拇指。凭她的能力,只要把手指插进钥匙孔里就能变成任意的万能钥匙了。

    “声音呢?”

    “脚步声什么的,用魔术就能轻而易举地消除掉了吧。我完全不认为你有能力感觉到我的气息。”

    面对发出“呵呵呵”的含蓄笑声的少女,埃尔梅罗二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她就是“公主殿下”——把名字赋予过去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男人,把他绑在阿契波尔特家的真正后继者——莱尼斯•埃尔梅罗•阿契波尔特。

    埃尔梅罗二世把盒子放回到橱柜里,重新上好锁。同时把“待会儿必须修改术式解锁用的密钥”这件事铭刻在心中。然后他就坐到椅子上,以让学生恐惧不已的白眼盯着少女说道:

    “擅自闯进别人的房间,可不是值得称赞的行为啊。”

    莱尼斯一脸若无其事地回应道:

    “妹妹走进哥哥的房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阿契波尔特家的人因为未经许可入侵家宅而被逮捕什么的,那简直就是恶梦啊!”

    “你尽管放心吧。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绝对不会有入侵哥哥以外的房间的想法。”

    不光是满面笑容的作出判断,甚至还堂而皇之地发表了犯罪预告。

    “……我现在已经头疼得头都快爆了。教导你学习伦理观的老师,现在到底在哪里干着些什么啊。”

    “现在已经到达地狱的底层了。当我的教育者正提心吊胆地从地上偷看地狱的时候,就被你用尽全力的一脚踹了下去对吧?”

    “——失礼了。自我订正一下,虽说是自学,但你的情操教育还是很完美的。接下来你就学习一下淑女的礼仪吧,说真的。主要是为了最终蒙受损害的我。

    少女思索一会儿,仿佛很不可思议似的问道:

    “……怎么回事?虽然你要为我做的事多得数不清,但是我要为你做的事却一件都没有啊。”

    “那也太糟糕了吧,你!”

    “别这么怒吼,我会很高兴的——唔,话说回来,刚才你看的那块布,恐怕应该是触媒吧?对作为魔术师的你来说,就算用偏袒的眼光来看也只能勉强打四十分。既然这样的你能在圣杯战争中幸存下来,那就应该是相当强力的Servant了。为什么你没有把这个用在圣杯大战上?”

    埃尔梅罗无言地转过了脸,少女则默默地注视着他。过了一分钟,青年就像要认输似的点头说了句“说的没错”。

    “确实正如你说的那样,用这个触媒召唤出来的Servant毫无疑问是很强大的。”

    如果以此为触媒进行召唤,就应该能确实地召唤出所有圣杯战争中首屈一指的Servant、率领着诸多英雄的伟大征服王——

    但是在经过一番苦恼后,埃尔梅罗二世还是把自己的触媒收藏了起来。这样的做法主要有好几个理由。搜集触媒的事情都是由索菲亚利家的长子布拉姆全权负责的,要是自己随便插手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他当成侮辱的行为——这是其一。

    其二,就是对“这个史无前例到了极点的英灵在圣杯大战中究竟会采取什么行动”这一点感到不安。如果只是互相厮杀还好,现在可是有七骑Servant的联合。难道还有比这更能迎合他兴趣的圣杯战争吗?

    “噢噢,那实在是正合我意。来吧,让我把对方的七骑都全部击垮,正式向世界进军!”

    并不是开玩笑,搞不好真的会变成征服王支配世界的状况。担心会演变成这种局面也是理由之一。

    “因为担心家族间的关系,还有Servant的暴走。那就是理由吗?”

    “……当然了。虽然并非出于我的本意,但我现在也是一个学派的领头人,并不是能把心思花费在圣杯大战的胜负上的立场。善后处理才是我的工作。无论有没有拿到圣杯,我都要把事后的状况处理妥当。这难道不是作为贵族(Lord)应有的行动吗?”

    “——你还真是喜欢说谎诶。对身为妹妹的我隐瞒真相是不行的哦~”

    少女的话直直地刺进了男人的胸口。为什么——少女又重复一遍。在她的眼眸中,隐约闪现着在听到真正的答案之前都不会放弃的不屈决心。

    就像要投降似的,埃尔梅罗二世举起双手说道:

    “……知道了,我坦白吧。理由其实是一个极其私人的问题……在过去我还不成熟的时候,有一个称呼我为朋友的人物。也就是说,我并不是一个聪明的老者,实在无法做出背叛那个男人的事情。”

    假如有其他人知道埃尔梅罗二世所召唤的Servant的话,在世界各地都举行着圣杯战争的现在,魔术师们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动用各种手段来得到它吧。

    然后不断从一个魔术师交到另一个魔术师的手上。那个征服王就会被单纯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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