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TING伤痕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sp; 「——嘿咻。」

    拉门拉开来了,过程顺利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先不提抓不到开门诀窍的灼,巴的手法之熟练,就连这个早该习惯的我也感到惊讶。

    「看来妳好像很轻松就学会了,不习惯的人过了一个月也开得很辛苦。」

    「只要懂了一次就好。不过这完全是因为学校太穷了,在换这个大楼的时候,继续延用以前美术教室的门才会这样。」

    「咦?」

    「啊,你们不知道啊,这不是很有名吗?」

    「呃,我第一次听到,美术社应该没有人知道吧……妳是听谁说的。」

    「这么嘛,忘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快进去吧。」

    巴说完后马上走进美术教室,灼也臭着一张脸跟进去。

    ……哎,算了,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心情很疲惫疲累,身体也很痛,赶快把事情解决掉早点回家好了。

    美术社里面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赶工。平常堆得乱七八糟的用具已被整理好,正中心放着奇特的立牌。在现任美术社社长的带头指挥下,大家正制作着文化祭的广告牌。

    「啊,红条同学,妳来得正好。」

    社长直直地朝着我们走来,然后把手里的设计稿纸拿给巴看。

    「这是依照妳的想法设计的,可是碰巧没有这颜色,所以我想找代替的,妳觉得什么颜色比较好呢?」

    「啊,那么大概就是用这个颜色……」

    巴看起来心情不错也很有精神。虽说美术好像是被父亲——红条宗次郎要求所以才开始接触的,不过撇开这些不谈,她确实很单纯地乐在其中,品味也不错。当大家把美术社制作的看板设计全部集中在一起的时候,巴的设计便获得全场一致的肯定。

    「啊,红条,你的作品什么时候可以弄出来。」

    社长注意到我,于是顺便问了我一声。巴代替社长往制作广告牌的地方走去,灼则是一副想监督她的样子也跟了上去。

    「明天就要到大学去拿了,虽然时间很急迫,不过应该没问题。」

    「要顺便去跟花艺社要一些插花吗?」

    「我也是这么想,嗯,我的作品是花瓶,不过都是器皿所以应该没差吧。」

    「那你今天没事啰?那来帮忙用粗纸片折花吧。」

    社长指了指在房间角落里的桌子,桌上放着一捆粗纸、一把橡皮筋以及纸箱。

    「要做几个?」

    「含备品总共六十六个,请你在今天以内做完。」

    听到我这么问,社长和蔼地笑着回答。

    「社长,我也来帮忙好了。让他一个人做我觉得不太好。」

    巴从制作广告牌的人群里探头出来。

    「是广告牌用的花吧,那我也来帮忙好了。」

    晚了巴一步的灼也这么说道。

    「——她们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社长露出打从心底觉得有趣的表情,如此问道。

    「……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坚定地说道。

    ——那天的晚餐,只有我一个人用汤匙和叉子吃,因为握住筷子对我实在是太勉强了。

    2

    我比平常更早张开眼睛。

    我转过头看着墙壁上的钟,才半夜三点多一点而已。平常就算早起也顶多只有早个三十分钟,今天这种状况实在是非常少见。毕竟现在离起床时间还早了三个半小时。

    ——文化祭起了个大早,又不是小学生……

    虽然我想要再去睡个回笼觉,不过既然眼睛已经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抱着困倦的感觉起床,坐在椅垫上,稍微瞇了瞇眼,觉得眼睛四周怪怪的,也有点轻微的头痛。睡觉的时候流了一身汗,房间里飘散着汗臭味,代替睡衣的T恤上,脖子和背部都被汗水浸湿了沾在皮肤上。

    ——说不定我刚刚作了恶梦。

    我用有如旁人的角度这么想着,我想不起来刚刚到底作了什么梦,残留在手心的只有奇怪又暧昧的触感。

    我站起身走到走廊。家里一片寂静,全家的人都睡着了,我想只有在这里乱走的我才是个异类吧。

    我走下楼梯,往厨房走去,然而那里却已经先有另一个人在了。

    「……睡不着吗?」

    宗一郎一边搅弄着杯子里的冰块,然后对着我问道。

    「嗯嗯,有一点。」

    「……要坐下来吗?」

    对宗一郎的招呼,我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他的对面。宗一郎又准备了一个杯子,然后倒了一点点苏格兰威士忌。

    「要跟美都保密哦,睡不着的话喝这个最好了。」

    宗一郎暧昧地笑了笑,但是他的眼旁却有着黑眼圈,少了一股平日宗一郎的强悍感。

    「……我要喝了。」

    我把这个跟我的瞳色相同的液体含在嘴里,用力地吞了下去。喉咙传来过度强烈的刺激。

    「我一开始也是这样。」

    宗一郎苦笑说道,然后将手中剩下的冰威士忌一饮而尽,接着又咕噜咕噜地倒满。

    我再一次慎重地将蒸馏酒送进我的嘴里,先舔了舔,然后慢慢地喝着。很苦,不过意识却像全部清空一样十分地舒畅,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饮料。

    我与宗一郎伯父无言地面对面。他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又把酒杯送到嘴里。

    「……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人还是一直在烦恼。」

    宗一郎这么说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