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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已经开瓶了,因此残留在香槟桶的应该是四瓶;不过随桌服务生会立刻补足,因此会再度变回五瓶。

    然后,案件发生了。

    仔细想想,第六瓶香槟就变成非「第六瓶」了——雪莉嘉如此表示。

    「或许吧。」

    这算是合理的判断,却还是有什么让人想不透的地方。

    「雪莉嘉。」

    「什么事?」

    「请你过来一下。」

    「嗯。」

    玛提亚让出一个空间。

    「你站在这里一下。」

    这个位置位于发现那瓶香槟处的正前方。

    玛提亚绕着桌子走,站在与雪莉嘉面对面的位置。

    这是张圆桌,正中央有着翻倒的香槟桶,以及倒在桌上的四瓶香槟。

    目前料理全被保存了起来,剩下的只有好几个在现场的酒杯。

    「谢谢你。」

    玛提亚说道。

    「多亏你的帮忙,我渐渐明白了。」

    「什么?」

    为了回应雪莉嘉的问题,黑发少女指着倒在桌上的香槟,而且是依序指着那四瓶香槟。

    「这瓶……」

    第一瓶的瓶底似乎还卡在香槟桶里。

    「还有这瓶。」

    第二瓶跟第三瓶因为翻倒的力道而飞出去,停在距离香槟桶十五公分的位置。

    「然后,还有这一瓶……」

    第四瓶位于桌边,似乎跟其他三瓶一样是飞出去以后才倒下的,停在只差十公分就会滚落桌子底下的位置。

    「每一瓶都是在香槟桶翻倒时飞出去的。」

    「嗯,大概是这样。」

    「没错,大概吧。」

    玛提亚现在正站在四瓶香槟飞出去的方向。

    也就是说,香槟桶从雪莉嘉站的方向被推倒,然后朝玛提亚站的方向倒下。

    虽然不知道是谁、从哪里、如何把它弄倒的,不过就香槟桶倒下的方式来说,大致上是这样没错。

    案发当时,如果玛提亚同样站在这个位置的话,或许会被洒出来的冰块正面喷到。

    「可是……」

    玛提亚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指向桌子——指向站着的雪莉嘉前方说:

    「另一瓶却在那里。」

    第六瓶倒下的位置位于站在大圆桌前方的雪莉嘉脚边。

    「……咦,是吗?」

    「嗯,没错。」

    太奇怪了。

    两人现在隔着桌子站着——玛提亚背对着墙壁,雪莉嘉的背后则是宽敞的会场。

    案发当时,香槟桶是朝玛提亚站立的方向翻倒的;也就是说,它朝着墙壁的方向倒下。

    但是其中一瓶从桶内飞出去的香槟落在隔着桌子的另一侧……也就是雪莉嘉那边。

    「为什么呢?」

    雪莉嘉问道。

    「我也不知道。」

    玛提亚如此回答:

    「我觉得有很多理由可想,所以距离下结论还早呢。」

    「是吗?」

    「嗯,如果在情报稀少的情况下开始做各式各样的揣测,会让人有先人为主的观念,所以这件事只需要先记在心里就好,还不需要深入思考。」

    「这样啊……原来如此!」

    「就是那样哦。」

    「那么,接下来呢?」

    「嗯——……」

    雪莉嘉盯着玛提亚的眼睛,咧嘴一笑:

    「你觉得『那件事』也太早吗?」

    玛提亚心里想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就明白了。

    「应该还没开吧?」

    「早餐服务从上午七点开始哦。」

    「已经那么晚啦?」

    「嗯,而且早就过七点罗。」

    完全没注意到……这么说来,自己独自在这里待了将近两个钟头。

    「要去吗?」

    不过雪莉嘉这句话的意思并非询问玛提亚的意见,而是表示「我们走吧」。

    「说得也是呢。」

    玛提亚也点头回应。

    今天的早餐走的是贺尔甘多风。

    2

    他醒来时吓了一跳。

    所谓的「醒来」,便表示自己曾经睡着。

    宝际上,他一度担心自己可能会睡不着;虽然无法掌握迎面而来的将会是罪恶感?失落感?抑或是成就感?但他直觉认定会被某种感情压迫得睡不着觉。

    结果自己居然睡着了。

    因为如此,才会有睡醒的动作。

    卡那多·迪蓝特确认过嵌在床头柜里的电子钟。

    清晨来临,闹钟还没响,但自己自然醒了。

    带着爽快的心情醒来。

    带着一种完成一项重大工作的踏实感醒来。

    当然,只要想起拉洁薇娜的笑容,便会有一阵痛楚在胸口蔓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同时却产生了一种非常深切的安心感。

    这样就好。

    这么做是对的。

    仔细想想,都贺·拉洁薇娜这位女性已经走入昨晚的那一瞬间了。

    出生在将都兹姆卡利的她据说从小就生长在贫穷的家庭——至少迪蓝特从本人口中得知的是如此。

    不幸的是,她的父亲是那种会把在贫穷生活中所承受的压力,全都发泄在自己孩子身上的人。

    因此,拉洁薇娜打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忍受父亲的施暴。

    然后十五岁时,拉洁薇娜离家了。

    由于母亲在三年前也抛夫弃子、逃出这个家,可以说她只是仿傚母亲的做法而已。

    不过拉洁薇娜并非只是逃出这个家而已。

    她搜括家里所有的现金,把投保在自己身上的微薄寿险解约换成现金,再到父亲工作的职场预支半年份的薪水,之后才离开家里。

    她在留下的信里是这么写的:

    如果你想告我,我也会告你长期以来对我施暴,而且证据就烙印在我身上。

    她在国中毕业前之所以一直没有付诸行动,为的是取得就业的最低学历标准。

    没错,从当时开贻,拉洁薇娜就是这样的女人。

    无论是任何痛苦、悲哀,甚至是些微的不满,她都不会显露在脸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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