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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去太医局向郭太医请了一剂良方。”

    秦飒看也不看,直接拒绝:“寡人身体好得很,不需要喝药。”喝药是不可能喝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喝的。

    沈伐根本不搭理她,转而将药方交到了李福贵手上:“陛下挑食,还请李公公与梅贵人从旁监督陛下,每日按剂量服用。”

    “喏,”李福贵弓身接下,道:“奴才这便将药方交与梅贵人。”说罢,端起杯盅往外走。

    “小李子,你敢!”秦飒威胁他:“寡人削了你的职!”

    “陛下若是能依郭太医医嘱,每日照常饮食,饥饱得中,就是再阉奴才一遍,奴才也甘愿。”

    李福贵完全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俯首行完礼便退下了,还贴心地合上了殿门。

    “沈相自己染疾未愈,何苦带上寡人跟着吃苦。”秦飒不满地瞪着沈伐:“寡人就算有疾,也非药方能医。”

    “陛下不必吃苦,郭太医所书药方中无一苦药。”沈伐笑着答,又顺着她的话问:“敢问陛下有何疾?”

    秦飒哼哼两声:“寡人好色,好沈相之色。”

    沈伐脸色不改,从容问道:“陛下可还记得《孟子》?”

    秦飒狐疑地看着他,道:“记得。”

    背四书时,沈伐经常去政事堂与六部尚书议事,留秦飒一个人在含章殿温书。每到这时,秦飒便会琢磨着玩儿。

    某日温书,秦飒又一次威逼利诱李福贵陪自己去御花园掏鸟窝,身手利落地翻身上树,正要捧着出壳的小鸟儿下来,就听李福贵在树下狂咳不止。

    接着便是一声震天的“奴才叩见沈相”。

    秦飒躲在树上不敢动弹,等了小半天,才敢探出半个头看向树下,问李福贵:“沈伐走没走?”

    话音未落,便对上树下的一双黑眸。

    沈伐直直站在树的正下方,抬眼望着她,一双凤眸似笑非笑:“陛下可是打算在树上温书?微臣可命人将四书五经六艺送上来。”

    听出沈伐话中夹杂的威胁,秦飒冷不丁抖了两抖,一时手软腿麻,没抓住树干,朝沈伐的方向倒栽了下来。

    不知道是他反应慢,还是怕她摔着。沈伐没有避开,反而下意识伸了手去接,结果却被秦飒压倒在身下,险些折了腰。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抄了三遍《孟子》,几乎能将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

    回忆起被《孟子》包围的往昔,秦飒不禁又抖了两抖,偷偷观察沈伐的脸色。

    他不会因为她口头上调戏了一下,就又罚她抄四书五经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秦飒霎时没了调戏沈伐的心思,忙不迭转移话题:“今儿不是谈论《孟子》的时候,沈相告假数日,折子已堆叠如山,得抓紧批完了。”

    说完,秦飒抽了本折子竖在眼前,阻隔住沈伐看来的视线。

    沈伐望她一眼,无声道了一句“人胆小於壶”,走去案前整理堆积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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