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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山神洞快一年了也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关于以前的那些祭品的事, 怎么现在突然就有了兴趣。
木灵想起山神洞那个不成文的规定, 也不敢透露太多, 可他也知道沈清霖根本就不是好糊弄的主，他在心里琢磨了一会, 决定还是先含糊的提几句就好。
“木灵觉得夫人根本不必在意以前的那些祭品，毕竟很多人根本连山主的面都没有见到就直接了断了，也是我们山主好心，还给每个人立冢善终, 他们的家人亲戚也从来不会薄待，所以木灵觉得那些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吗。”沈清霖看了他一眼, 眉梢微挑“你刚才说，很多人，也就是说除了这很多人以外，其他也还是有见到山神本人的, 那些人呢, 也都当场自我了断了”
“这”木灵没想到还能被他抓到话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就在他急得想着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叶灵他们向山神行礼的声音。
木灵喘了口气, 下意识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夫人，山主好像回来了, 我出去准备一下, 您先歇着吧。”
“哎”沈清霖本来还想叫住他, 哪知道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窜了出去。
沈清霖哼了一声，捏着茶杯冷笑“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一点不留的全都吐出来。”
“夫人想让他们吐什么出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山神从屏风后走了进来，他来的似乎有些匆忙，肩头上还有几片落雪，沈清霖大着肚子也不方便起身迎他，就这么坐着冲他勾了勾手指头。
山神把身上的狐裘披风拿掉，笑着走到他跟前“夫人心情不好”
“心情好”沈清霖撇撇嘴巴“想到你以前那成千上百个老婆，心情能好吗。”
山神愣了愣，也有些奇怪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想到刚才木灵出去看到他时一脸得救的表情，估计也是被沈清霖逼问了些什么。
山神沉吟了一会，坐过去握住他的手“我只有夫人一个妻。”
沈清霖不吃他这一套“那以前那些算什么”
山神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不免有些忧伤“都是些因为我葬送生命的孩子，我对他们有愧。”
沈清霖看他眼睛里的哀痛倒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捏捏他的手心算是安慰“那你告诉我，血契礼那么重要的仪式，你是不是只与我一人行过。”
山神握着他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神也下意识的有些躲闪，这一瞬间的异常反应没有逃过沈清霖的眼睛，他气的甩开手，红着眼眶控诉他“你绝对做了，和其他的那些祭品”
山神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想到有身孕的人脾性都不怎么稳定，也就不觉得大惊小怪了，笑着刚想再去解释什么，沈清霖却直接扭过头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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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山神洞快一年了也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关于以前的那些祭品的事, 怎么现在突然就有了兴趣。
木灵想起山神洞那个不成文的规定, 也不敢透露太多, 可他也知道沈清霖根本就不是好糊弄的主，他在心里琢磨了一会, 决定还是先含糊的提几句就好。
“木灵觉得夫人根本不必在意以前的那些祭品，毕竟很多人根本连山主的面都没有见到就直接了断了，也是我们山主好心，还给每个人立冢善终, 他们的家人亲戚也从来不会薄待，所以木灵觉得那些人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吗。”沈清霖看了他一眼, 眉梢微挑“你刚才说，很多人，也就是说除了这很多人以外，其他也还是有见到山神本人的, 那些人呢, 也都当场自我了断了”
“这”木灵没想到还能被他抓到话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 就在他急得想着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叶灵他们向山神行礼的声音。
木灵喘了口气, 下意识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夫人，山主好像回来了, 我出去准备一下, 您先歇着吧。”
“哎”沈清霖本来还想叫住他, 哪知道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一眨眼就窜了出去。
沈清霖哼了一声，捏着茶杯冷笑“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一点不留的全都吐出来。”
“夫人想让他们吐什么出来。”
话音刚落就看到山神从屏风后走了进来，他来的似乎有些匆忙，肩头上还有几片落雪，沈清霖大着肚子也不方便起身迎他，就这么坐着冲他勾了勾手指头。
山神把身上的狐裘披风拿掉，笑着走到他跟前“夫人心情不好”
“心情好”沈清霖撇撇嘴巴“想到你以前那成千上百个老婆，心情能好吗。”
山神愣了愣，也有些奇怪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到了这件事，想到刚才木灵出去看到他时一脸得救的表情，估计也是被沈清霖逼问了些什么。
山神沉吟了一会，坐过去握住他的手“我只有夫人一个妻。”
沈清霖不吃他这一套“那以前那些算什么”
山神看着他的眼睛，神情不免有些忧伤“都是些因为我葬送生命的孩子，我对他们有愧。”
沈清霖看他眼睛里的哀痛倒不像是说谎的模样，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捏捏他的手心算是安慰“那你告诉我，血契礼那么重要的仪式，你是不是只与我一人行过。”
山神握着他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神也下意识的有些躲闪，这一瞬间的异常反应没有逃过沈清霖的眼睛，他气的甩开手，红着眼眶控诉他“你绝对做了，和其他的那些祭品”
山神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想到有身孕的人脾性都不怎么稳定，也就不觉得大惊小怪了，笑着刚想再去解释什么，沈清霖却直接扭过头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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