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我控场了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感受到熟悉的温暖与气息, 温赳下意识往羌近酒怀里缩。

    一声“怎么了”让她从双重死亡的恐惧里拉回一点神识, 身体仍然微微发抖, 似乎是怕, 又似乎是冷。

    她不说话,只是忽然放开了画, 双手紧紧回抱住眼前的人,花了极大力气,仿佛溺水之人攀上一根浮木, 死死攥着,不愿也不能松手。

    大掌扣住她后脑,羌近酒低头轻啄她发顶, 良久才出声询问“做噩梦了”

    温赳渐渐缓过劲来,“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是噩梦,也是不止是噩梦。

    刚刚的梦里,一片黑灰色,是冬夜的湖底,她一个人挣扎好久都找不到出路,直至浑身冰冷, 血液僵住。

    梦里,既有预示自己死亡的颜色,也有原主葬身的湖底。

    她同时感觉到了两个人对生的渴望,又急又怕, 像个无头苍蝇一般着急乱撞,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下意识手脚并用歇斯底里地挣扎,苦苦寻不到一丝光明气息,直到远处忽然传来隐约的歌声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她才猛然睁开眼,额间是汗,一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她大口喘气,贪婪湖底没有的氧气,随后又将卧室的灯全部打开,感受梦里没有的光亮。

    可这些都不够,她还是怕,还是冷。

    她来不及穿鞋,光着脚逃离卧室,跑出没多远又重重摔在地上,索性抱膝缩成一团,冷不防一声闷响,有东西砸在了脚边。

    温赳瑟缩,旋即发现掉落下来的是走廊上那副杯子画,自己看过很多次,也想过很多次,拿它来类比羌近酒,来提醒自己保持距离。

    她伸手触摸画面,头埋在膝盖里,害怕、彷徨、无助交错,她全身发抖,纷至沓来的这些,是有什么暗示吗自己是要死了,还是不能跟羌近酒在一起

    温赳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身心拔凉,直至感受到一方温热将自己裹入怀里,问是否做了噩梦,她才缓过劲来。

    “羌近酒。”窝在对方怀里,她喊他,声音闷闷地。

    “我在,赳赳不用怕,梦而已。”

    羌近酒手臂一带,将人抱得更紧,他莫名有点自责,也不知温赳在这坐了多久,之前不应该留她一个人的。

    温赳摇头,不是梦啊,是我看到过的经历过的事实,而事实或许是远离你才有一线生机,可此刻她分明感受到了强烈的不舍。

    环住对方腰身的手转而紧紧揪住他身前的衣服,温赳抬头看他坚毅的下巴,旋即凑上去亲吻,“阿酒,对不起。”

    她为之前的软弱与逃避道歉,也为这一刻内心的矛盾与迟疑。

    柔软的唇触及下巴那一刻,羌近酒心中生出无限欢喜,可是这种喜还没爬上眉梢,又听见了一句“对不起”,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羌近酒感受到的是诀别的味道。

    她想逃离,彻底的逃离羌近酒不知道为什么温赳非要远离自己,但无论如何,他不会允许。

    如墨的眸子里闪过愠怒,大掌捏住对方下颌制止她的逃离,羌近酒低头攫住冰冷的唇,带着惩罚性质的亲吻放肆而激烈,啃舔吮吸,似乎要将两个人焚烧殆尽。

    良久,他才退开些距离,气息滚烫“温赳,你记住,我羌近酒不要对不起,要你。”

    温赳仰着头,毫无血色的唇在一记热烈的吻后,似满血复活的娇嫩花朵,可她红了眼,无声无息地哭,羌近酒说过很多次喜欢,她除了故意忽视、逃避,还有不敢信。

    但是此刻,她忽然不想去计较真假,不去想他有多少面,不去想明天会怎样,只是想抱他,亲他,回应他。

    温赳吸了吸鼻子,小手摸上他脸颊,第一次主动去亲他。

    无关其它,只是直视内心的真实想法,并用肢体语言去表达。

    见她哭,羌近酒本来有些心慌,以为是自己刚刚把人欺负得狠了,正要开口道歉,冷不防会被突然袭击。

    如墨的眸子怔愣片刻,随即涌出狂喜,唇舌交缠,他将在温赳身上逐渐锻炼出来的吻技发挥到极致。

    温赳也喜欢自己,这一刻,羌近酒确定无疑。

    气息渐渐粗重,他索性抱着怀里人,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赳脚不沾地只是盘在羌近酒腰间,双手环住对方后背,她侧着脸,耳朵紧紧贴在眼前人的胸口,感受那里的加速跳动。

    听了一会,她又转头,隔着衣服亲吻对方的胸口,像是在奖励因为自己而热烈的心跳。

    行走中的男人忽然顿住,一股似能焚烧全身的酥麻感从心口破土而出,并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

    他垂眸看一眼怀里的姑娘,随后加快脚步,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温赳快速亲吻对方胸口后,惊觉那儿跳得越发欢脱,几近狂烈,连带着薄薄的衬衫都变得热乎起来,觉得有趣,她又侧耳去听,脸无意识贴在宽阔胸膛,擦过某个凸起的点。

    几乎跟上次温赳醉酒一样,羌近酒像摆脱烫手山芋一样将人往床上扔,只是这次,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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