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永远爱你的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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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十一”谭璇瘪嘴。“你再说我又要哭了”“你对我,比我对你,要好得多的多,这是事实啊”两个人抱着,互相为对方对自己的好而感到亏欠,没有一个人抱着理所当然的“你就应该爱我”的态度,在得到爱的同时,努力回报给对方同等的、甚至更多的东西。江彦丞亲亲她的鼻尖,仰头看她,无论居高临下还是抬头仰视,他眼里的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好看,这就是他的小姑娘。“好,既然我们都有进步的空间,那老公再多爱你一点,每天都多一点,我们家小姑娘也保证多爱老公一点,嗯?”他商量着说。谭璇点点头:“好吧。”江彦丞说话从来都这样,尤其是对她,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拿捏得恰到好处,谭璇找不着他的错处,除了点头,没别的选择。两人总算从热烈纠缠中暂得休息,还是腻腻歪歪地没松开彼此。江彦丞还在欣赏她的睡衣,那手抚上去,就没再拿开,他问:“宝宝怎么这么乖?今天是打算要老公的命了?”谭璇趴在他怀里,玩他的头发,一根一根地翻:“别瞎说,我老公要是没命了,我成什么了呀?”江彦丞笑出声:“又是亲自下厨给老公做饭,做完饭洗碗刷锅,然后给老公准备照片礼物,最后放大招,把自己送上门来,折腾得老公要死要活的,环环相扣,一波接一波,这还不够要老公的命?嗯?”谭璇笑,咬咬他的耳朵,声音还是那么软:“我们江十一的生日,我得让他感动呀,看还有哪个小妖精敢跟我比?”江彦丞“嗯”道:“老公特别感动外面的小妖精算什么呀?我们家这位是大魔王,相片儿里好几百个样儿,个个都好看。”他说着,扭了扭头:“再咬耳朵,老公不饶你了啊,咝”谭璇还在细细绵绵地咬他:“求不饶呀。”江彦丞一只手就把她搂起来,挺身就压在床上,他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江太太的鼻子:“我说谭宝宝,今天不是说不让老公干活儿吗?怎么还是不让人休息呢?”“哦,你不想啊,那我翻送我很多玫瑰花的小哥哥的牌子吧。”谭璇的两腿已经缠上他,不知道是小电影儿的功劳,还是江彦丞调-教的好,她从来不是消极承受的那一个。江彦丞一听,不乐意了,俯身吻下去:“不行,今天周日,轮得到他?江太太你等着哭吧,看老公和你的小哥哥谁厉害”谭璇乐得连接吻都在笑,差点笑岔气了,她老公怎么这么爱演呢?说了一翻他的牌子,二四六翻小哥哥的牌子,他连周日是他的都还记得。“宝宝,老公和小哥哥谁厉害?嗯?”江彦丞换了个t进来,还臭不要脸地边卖力边问。谭璇又想哭又想笑,搂着他的脖子颠簸,嘴硬道:“小哥哥厉害。”“小哥哥厉害?嗯?”没想到这话一出,江彦丞居然一点不生气,他奇怪地笑了一下,谭璇感觉到他更来劲儿了,变着花样儿折磨她。船翻得太快,谭璇最终还是哭唧唧地改口叫了“老公厉害”,然而有什么差别呢?江彦丞又是奇怪地笑了一下,变本加厉地不罢休。她老公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勤劳能干”,一点不玩儿虚的,把她一次又一次卷上云端、拽入海底,和他一起浮浮沉沉、死死生生。风雨终于停下,已经是后半夜的事。“宝宝”江彦丞在耳边叫她。谭璇却困倦得睁不开眼,埋在他脖颈处,贴着他颈动脉睡,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习惯。“礼物老公很喜欢。所有,老公都喜欢”江彦丞喃喃说。他今天像打了几吨鸡血,在灯下又把那叠照片看了一遍,虽然是他自己的照片,但是每一张都经过了他家江太太的手。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他欣赏照片时的痴迷眼神,搞不好会误认为他是个极端自恋的神经病,对着自己的各种照片发花痴。事实上,他总能想起每一张照片的拍摄情境,看着它们,就想起当时的江太太是什么模样——她拍照的时候太专注,镜头是她的挚爱。镜头里的他,太爱她的专注和痴迷,她每一次按快门,就像是摄走了他的魂魄、照见了他的原形,让他看清来时路。“呆在暗房加班了很久,嗯?”江彦丞亲了亲怀中人的脸:“小姑娘疼起人来,谁能招架得住?”然而,谭璇已经睡着,没给他回应,她大手大脚地霸着他,拿他当超大号玩偶。江彦丞脸上都是笑意,看向前方的昏暗中,想抽烟,又忍住了,怕把怀中人吵醒。拿静音的手机一看,已经快凌晨两点。习惯性地解锁,手机邮箱里躺着一封邮件:“willia,赶在东八区时间的最后一刻祝你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璇。”互联网代替了漂洋过海,这封邮件发自两个小时前。江彦丞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一封落款熟悉的邮件,和一个此刻正睡在他怀里的人。太像梦。他退出那封邮件,点开一个加密的年代久远的邮件。邮件里躺着一张翻拍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留着蓬乱头发、眼睛藏在刘海下面的男孩,十三四岁的年纪,穿一身并不合身的衣服,孤僻、阴郁。手指划过屏幕,下一张照片,还是这个男孩,还是同一个背景,应该是同一时间拍摄的,与上一张先后顺序不同。只是这一张照片上男孩的唇角有了一丝轻微的笑意,一只眼睛直视着镜头。阳光的阴影下,隐约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两张照片右下角的空白处有一个英文字母的署名,用蓝色原子笔写的字:seven。“江彦丞”一声呢喃的轻唤,江彦丞从署名上挪开眼,慌忙将手机反扣在了一边,下意识地去摸怀里江太太的头,柔声问:“怎么了宝宝?”谭璇半梦半醒,眼睛还眯着,她闷哼:“疼”“哪儿疼?”江彦丞已经去搂她。谭璇的手抓着他的肩膀:“腰疼,还有疼。”她不好意思说,江彦丞已经摸了上去,边亲边安慰:“老公想想办法,乖,是老公太用力了,不哭啊,不哭”谭璇被他哄着,可腰疼是真疼,摄影师大都有职业病,谭璇颈椎和腰都不太好,平时她都忍着没太声张,现在有了她老公在旁边,她能哭两声就哭两声了,仿佛可以借此缓解痛感。江彦丞哄了半天,按揉后贴了止痛膏,谭璇这才消停,伸手拿起江彦丞倒扣在枕边的手机:“几点了?”“宝宝”江彦丞一慌,下意识就去握她的手。
“江十一”谭璇瘪嘴。“你再说我又要哭了”“你对我,比我对你,要好得多的多,这是事实啊”两个人抱着,互相为对方对自己的好而感到亏欠,没有一个人抱着理所当然的“你就应该爱我”的态度,在得到爱的同时,努力回报给对方同等的、甚至更多的东西。江彦丞亲亲她的鼻尖,仰头看她,无论居高临下还是抬头仰视,他眼里的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好看,这就是他的小姑娘。“好,既然我们都有进步的空间,那老公再多爱你一点,每天都多一点,我们家小姑娘也保证多爱老公一点,嗯?”他商量着说。谭璇点点头:“好吧。”江彦丞说话从来都这样,尤其是对她,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拿捏得恰到好处,谭璇找不着他的错处,除了点头,没别的选择。两人总算从热烈纠缠中暂得休息,还是腻腻歪歪地没松开彼此。江彦丞还在欣赏她的睡衣,那手抚上去,就没再拿开,他问:“宝宝怎么这么乖?今天是打算要老公的命了?”谭璇趴在他怀里,玩他的头发,一根一根地翻:“别瞎说,我老公要是没命了,我成什么了呀?”江彦丞笑出声:“又是亲自下厨给老公做饭,做完饭洗碗刷锅,然后给老公准备照片礼物,最后放大招,把自己送上门来,折腾得老公要死要活的,环环相扣,一波接一波,这还不够要老公的命?嗯?”谭璇笑,咬咬他的耳朵,声音还是那么软:“我们江十一的生日,我得让他感动呀,看还有哪个小妖精敢跟我比?”江彦丞“嗯”道:“老公特别感动外面的小妖精算什么呀?我们家这位是大魔王,相片儿里好几百个样儿,个个都好看。”他说着,扭了扭头:“再咬耳朵,老公不饶你了啊,咝”谭璇还在细细绵绵地咬他:“求不饶呀。”江彦丞一只手就把她搂起来,挺身就压在床上,他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江太太的鼻子:“我说谭宝宝,今天不是说不让老公干活儿吗?怎么还是不让人休息呢?”“哦,你不想啊,那我翻送我很多玫瑰花的小哥哥的牌子吧。”谭璇的两腿已经缠上他,不知道是小电影儿的功劳,还是江彦丞调-教的好,她从来不是消极承受的那一个。江彦丞一听,不乐意了,俯身吻下去:“不行,今天周日,轮得到他?江太太你等着哭吧,看老公和你的小哥哥谁厉害”谭璇乐得连接吻都在笑,差点笑岔气了,她老公怎么这么爱演呢?说了一翻他的牌子,二四六翻小哥哥的牌子,他连周日是他的都还记得。“宝宝,老公和小哥哥谁厉害?嗯?”江彦丞换了个t进来,还臭不要脸地边卖力边问。谭璇又想哭又想笑,搂着他的脖子颠簸,嘴硬道:“小哥哥厉害。”“小哥哥厉害?嗯?”没想到这话一出,江彦丞居然一点不生气,他奇怪地笑了一下,谭璇感觉到他更来劲儿了,变着花样儿折磨她。船翻得太快,谭璇最终还是哭唧唧地改口叫了“老公厉害”,然而有什么差别呢?江彦丞又是奇怪地笑了一下,变本加厉地不罢休。她老公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勤劳能干”,一点不玩儿虚的,把她一次又一次卷上云端、拽入海底,和他一起浮浮沉沉、死死生生。风雨终于停下,已经是后半夜的事。“宝宝”江彦丞在耳边叫她。谭璇却困倦得睁不开眼,埋在他脖颈处,贴着他颈动脉睡,这似乎已经成为她的习惯。“礼物老公很喜欢。所有,老公都喜欢”江彦丞喃喃说。他今天像打了几吨鸡血,在灯下又把那叠照片看了一遍,虽然是他自己的照片,但是每一张都经过了他家江太太的手。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他欣赏照片时的痴迷眼神,搞不好会误认为他是个极端自恋的神经病,对着自己的各种照片发花痴。事实上,他总能想起每一张照片的拍摄情境,看着它们,就想起当时的江太太是什么模样——她拍照的时候太专注,镜头是她的挚爱。镜头里的他,太爱她的专注和痴迷,她每一次按快门,就像是摄走了他的魂魄、照见了他的原形,让他看清来时路。“呆在暗房加班了很久,嗯?”江彦丞亲了亲怀中人的脸:“小姑娘疼起人来,谁能招架得住?”然而,谭璇已经睡着,没给他回应,她大手大脚地霸着他,拿他当超大号玩偶。江彦丞脸上都是笑意,看向前方的昏暗中,想抽烟,又忍住了,怕把怀中人吵醒。拿静音的手机一看,已经快凌晨两点。习惯性地解锁,手机邮箱里躺着一封邮件:“willia,赶在东八区时间的最后一刻祝你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璇。”互联网代替了漂洋过海,这封邮件发自两个小时前。江彦丞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一封落款熟悉的邮件,和一个此刻正睡在他怀里的人。太像梦。他退出那封邮件,点开一个加密的年代久远的邮件。邮件里躺着一张翻拍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留着蓬乱头发、眼睛藏在刘海下面的男孩,十三四岁的年纪,穿一身并不合身的衣服,孤僻、阴郁。手指划过屏幕,下一张照片,还是这个男孩,还是同一个背景,应该是同一时间拍摄的,与上一张先后顺序不同。只是这一张照片上男孩的唇角有了一丝轻微的笑意,一只眼睛直视着镜头。阳光的阴影下,隐约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两张照片右下角的空白处有一个英文字母的署名,用蓝色原子笔写的字:seven。“江彦丞”一声呢喃的轻唤,江彦丞从署名上挪开眼,慌忙将手机反扣在了一边,下意识地去摸怀里江太太的头,柔声问:“怎么了宝宝?”谭璇半梦半醒,眼睛还眯着,她闷哼:“疼”“哪儿疼?”江彦丞已经去搂她。谭璇的手抓着他的肩膀:“腰疼,还有疼。”她不好意思说,江彦丞已经摸了上去,边亲边安慰:“老公想想办法,乖,是老公太用力了,不哭啊,不哭”谭璇被他哄着,可腰疼是真疼,摄影师大都有职业病,谭璇颈椎和腰都不太好,平时她都忍着没太声张,现在有了她老公在旁边,她能哭两声就哭两声了,仿佛可以借此缓解痛感。江彦丞哄了半天,按揉后贴了止痛膏,谭璇这才消停,伸手拿起江彦丞倒扣在枕边的手机:“几点了?”“宝宝”江彦丞一慌,下意识就去握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