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那么,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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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哥哥转告那个叫江彦丞的,让他滚,再也别回来了。”江彦丞低头吻江太太的眼睛。如果再也抱不到星星,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经历绝望,失而复得的这一刻,江彦丞才算明白得彻底。坦荡如江太太,他要拿怎样一颗心才能配得上她?“小哥哥的命真好,小姑娘,江彦丞是个混蛋、孬种,可小哥哥永远爱你,永远不会提分手”江彦丞还想弥补自己的过错,浴缸灌了水,试了水温,才把江太太放进去,还在耐心地哄着。一听见“分手”两个字,谭璇趴在浴缸边缘,她睫毛上挂着不知道是水汽还是眼泪,她伸出胳膊推了江彦丞一把:“江彦丞提分手的时候,小哥哥在哪里呢?我今晚就是个笑话,三天都不能见人了。”江彦丞单膝跪在浴缸旁,摸她的头,还探出头想吻她的唇,这个时候最想亲密,想以亲密化解尴尬与疏离。然而谭璇偏开头,不让他动手动脚,她往浴缸里一沉,任泡泡把自己淹没,头发丝儿都看不见。“宝宝”江彦丞在浴缸上方叫她,“小心憋坏了,快上来。”三十秒后,谭璇冒出了头,抹了把脸,对江彦丞说:“鉴于你今晚的行为非常可恨,不管你是小哥哥还是江彦丞,从现在起,不准再亲我,我也不会再陪你睡,你自己和小兄弟玩吧。反正你也不是没玩儿过。哪有人做错事,一点惩罚都没有的?”江彦丞看着她。谭璇用手指勾勾他下巴:“你服不服?”江彦丞盯着她,他的眼神哪怕是说分手的时候,爱意也没消减过,他哑声说:“服。谁都不服,就服谭宝宝。”谭璇泡了二十分钟的澡,江彦丞在浴缸外单膝跪了二十分钟,一步都没挪开。谭璇从浴缸里出来,也不遮掩自己的好身材,随便他看,瞥了一眼江彦丞的姿势,说:“你是不是缺个榴莲还是键盘?”“明天去买,买回来再跪。”江彦丞笑,拿浴巾给她裹上,一条胳膊圈着她的腰就没再松开,一边拿毛巾给她擦头发:“吹干头发再睡,老公给宝宝吹头发。”一条龙服务什么样儿,江彦丞就是什么样儿,比平时还殷勤,恨不得厕所都替她上了。谭璇站在镜子前,看到江彦丞那身衣服,都不知道是雨打湿的,还是汗湿,或者是水汽蒸的,总之贴在身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她接过江彦丞手里的电吹风,推了推他:“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来。”江彦丞特听话,速战速决冲了个澡,谭璇正好吹干头发,吹风机没关,对他说:“过来我帮你吹头发。”江彦丞两腿叉开,半蹲在那,跟扎马步似的,方便江太太动手。柔软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间,轻轻摩挲他的头皮,风也轻柔,让人沉醉不愿醒,愿意放下芥蒂,去热爱这个有她在的人间。“好了,吹干了。”谭璇揉了揉他的头发,把吹风机关了。江彦丞抓住她的手,还是没忍住,吻在了手心里:“老公和宝宝一个味道。”谭璇瞪着他:“每天偷用我的洗发水、沐浴露,能不是一个味道吗?”她抽身就走,江彦丞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泡澡泡得口干舌燥,谭璇去厨房倒了杯水,喝了两口,转身递给江彦丞,江彦丞就着她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经过客厅时,谭璇顺手把小丢从沙发上捞进了怀里,抱着往主卧走。到了主卧门口,谭璇忽然转过身,把手抵在了江彦丞的胸口,不准他再往前走,仰头盯着他的眼睛说:“关于分手的事情到此结束,算是看在小哥哥的份上。但是,关于视频还有照片的事,你还有很多需要说明的。你想清楚怎么说,再进这个门,要是想不清楚,今晚你就睡客房吧。什么时候说得清楚,什么时候进来。”说完,不等江彦丞开口,谭璇把房门关了。小丢困得要死,被搂在怀里,放在床上,怎么放怎么睡。谭璇靠在床头,戴着框镜,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几行,抬头朝门的方向看一次,十分钟过去了,没人进来。又过了十分钟,门被轻轻拧开。谭璇把目光从门口收回,专心地低头看书。江彦丞关了门,脱了鞋爬上床,看着江太太,第一句居然不是交代,而是提问:“宝宝,视频你也看过了,照片也看清了,发现什么了吗?”谭璇抬头看他:“我看清楚了,视频里的‘江彦丞’不是你,然后呢?”江彦丞脸上明显松了口气:“宝宝,你看出来了?”谭璇白他一眼:“我要是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白跟你睡了这么久!假如视频里真是你,你觉得你还有回转的余地?有多远滚多远。”江彦丞跪坐在床上,慢慢朝她那边爬:“老公特欣慰,谭宝宝最可爱。”谭璇抬起腿,把脚抵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前进:“保持一条腿的距离说话,你的态度很不诚恳。别玩花招。色x就更免了。”江彦丞又跪回了原地,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对江彦丞来说,床上可以跪妻子,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江彦丞跪回去足有五分钟,谭璇盯着他都盯累了,又拿白-嫩嫩的脚撩了撩他:“你今晚到底说不说?不说明天再说吧,你回客房去吧。”她还是给了他时间,没强求他。江彦丞一向做事有分寸,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很少有这种优柔寡断的时候,谭璇皱眉:“你一直说,遇到事情不奓毛,好好说,一码归一码,教训我直面现实,别畏畏缩缩。你现在挺打脸的啊,事情到了自己头上,怂了吧?江彦丞,你今晚刷新了我对你以往的认识。”江彦丞在她的注视下,终于张口,缓缓道:“宝宝,老公说过,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谭璇抿唇。江彦丞笑了笑,眼神却眯了起来,喉结滚动,他说:“宝宝,如果按照国内的种种法律定义,我其实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我是江彦丞,又不是江彦丞,你看到的视频里的江彦丞,他是江振业和成玲玲的儿子,去年底,他死在洛杉矶,且死于敏感的政治和暴力事件。正因为如此,我才得以借着他的身份和名字回到锦城。所以,我是他,就必须承揽他的所有过去,包括视频里的所作所为,包括那所谓的三个月换女友的规矩,包括接受旁人的敲诈勒索”“”谭璇的眉头皱得很紧,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问了一个问题:“你不是江彦丞,那么你是谁?”
“好,小哥哥转告那个叫江彦丞的,让他滚,再也别回来了。”江彦丞低头吻江太太的眼睛。如果再也抱不到星星,他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经历绝望,失而复得的这一刻,江彦丞才算明白得彻底。坦荡如江太太,他要拿怎样一颗心才能配得上她?“小哥哥的命真好,小姑娘,江彦丞是个混蛋、孬种,可小哥哥永远爱你,永远不会提分手”江彦丞还想弥补自己的过错,浴缸灌了水,试了水温,才把江太太放进去,还在耐心地哄着。一听见“分手”两个字,谭璇趴在浴缸边缘,她睫毛上挂着不知道是水汽还是眼泪,她伸出胳膊推了江彦丞一把:“江彦丞提分手的时候,小哥哥在哪里呢?我今晚就是个笑话,三天都不能见人了。”江彦丞单膝跪在浴缸旁,摸她的头,还探出头想吻她的唇,这个时候最想亲密,想以亲密化解尴尬与疏离。然而谭璇偏开头,不让他动手动脚,她往浴缸里一沉,任泡泡把自己淹没,头发丝儿都看不见。“宝宝”江彦丞在浴缸上方叫她,“小心憋坏了,快上来。”三十秒后,谭璇冒出了头,抹了把脸,对江彦丞说:“鉴于你今晚的行为非常可恨,不管你是小哥哥还是江彦丞,从现在起,不准再亲我,我也不会再陪你睡,你自己和小兄弟玩吧。反正你也不是没玩儿过。哪有人做错事,一点惩罚都没有的?”江彦丞看着她。谭璇用手指勾勾他下巴:“你服不服?”江彦丞盯着她,他的眼神哪怕是说分手的时候,爱意也没消减过,他哑声说:“服。谁都不服,就服谭宝宝。”谭璇泡了二十分钟的澡,江彦丞在浴缸外单膝跪了二十分钟,一步都没挪开。谭璇从浴缸里出来,也不遮掩自己的好身材,随便他看,瞥了一眼江彦丞的姿势,说:“你是不是缺个榴莲还是键盘?”“明天去买,买回来再跪。”江彦丞笑,拿浴巾给她裹上,一条胳膊圈着她的腰就没再松开,一边拿毛巾给她擦头发:“吹干头发再睡,老公给宝宝吹头发。”一条龙服务什么样儿,江彦丞就是什么样儿,比平时还殷勤,恨不得厕所都替她上了。谭璇站在镜子前,看到江彦丞那身衣服,都不知道是雨打湿的,还是汗湿,或者是水汽蒸的,总之贴在身上,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她接过江彦丞手里的电吹风,推了推他:“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来。”江彦丞特听话,速战速决冲了个澡,谭璇正好吹干头发,吹风机没关,对他说:“过来我帮你吹头发。”江彦丞两腿叉开,半蹲在那,跟扎马步似的,方便江太太动手。柔软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间,轻轻摩挲他的头皮,风也轻柔,让人沉醉不愿醒,愿意放下芥蒂,去热爱这个有她在的人间。“好了,吹干了。”谭璇揉了揉他的头发,把吹风机关了。江彦丞抓住她的手,还是没忍住,吻在了手心里:“老公和宝宝一个味道。”谭璇瞪着他:“每天偷用我的洗发水、沐浴露,能不是一个味道吗?”她抽身就走,江彦丞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泡澡泡得口干舌燥,谭璇去厨房倒了杯水,喝了两口,转身递给江彦丞,江彦丞就着她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经过客厅时,谭璇顺手把小丢从沙发上捞进了怀里,抱着往主卧走。到了主卧门口,谭璇忽然转过身,把手抵在了江彦丞的胸口,不准他再往前走,仰头盯着他的眼睛说:“关于分手的事情到此结束,算是看在小哥哥的份上。但是,关于视频还有照片的事,你还有很多需要说明的。你想清楚怎么说,再进这个门,要是想不清楚,今晚你就睡客房吧。什么时候说得清楚,什么时候进来。”说完,不等江彦丞开口,谭璇把房门关了。小丢困得要死,被搂在怀里,放在床上,怎么放怎么睡。谭璇靠在床头,戴着框镜,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几行,抬头朝门的方向看一次,十分钟过去了,没人进来。又过了十分钟,门被轻轻拧开。谭璇把目光从门口收回,专心地低头看书。江彦丞关了门,脱了鞋爬上床,看着江太太,第一句居然不是交代,而是提问:“宝宝,视频你也看过了,照片也看清了,发现什么了吗?”谭璇抬头看他:“我看清楚了,视频里的‘江彦丞’不是你,然后呢?”江彦丞脸上明显松了口气:“宝宝,你看出来了?”谭璇白他一眼:“我要是连自己老公都认不出来,白跟你睡了这么久!假如视频里真是你,你觉得你还有回转的余地?有多远滚多远。”江彦丞跪坐在床上,慢慢朝她那边爬:“老公特欣慰,谭宝宝最可爱。”谭璇抬起腿,把脚抵在了他的胸口,不让他继续前进:“保持一条腿的距离说话,你的态度很不诚恳。别玩花招。色x就更免了。”江彦丞又跪回了原地,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对江彦丞来说,床上可以跪妻子,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江彦丞跪回去足有五分钟,谭璇盯着他都盯累了,又拿白-嫩嫩的脚撩了撩他:“你今晚到底说不说?不说明天再说吧,你回客房去吧。”她还是给了他时间,没强求他。江彦丞一向做事有分寸,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很少有这种优柔寡断的时候,谭璇皱眉:“你一直说,遇到事情不奓毛,好好说,一码归一码,教训我直面现实,别畏畏缩缩。你现在挺打脸的啊,事情到了自己头上,怂了吧?江彦丞,你今晚刷新了我对你以往的认识。”江彦丞在她的注视下,终于张口,缓缓道:“宝宝,老公说过,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你说,只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谭璇抿唇。江彦丞笑了笑,眼神却眯了起来,喉结滚动,他说:“宝宝,如果按照国内的种种法律定义,我其实是一个并不存在的人。我是江彦丞,又不是江彦丞,你看到的视频里的江彦丞,他是江振业和成玲玲的儿子,去年底,他死在洛杉矶,且死于敏感的政治和暴力事件。正因为如此,我才得以借着他的身份和名字回到锦城。所以,我是他,就必须承揽他的所有过去,包括视频里的所作所为,包括那所谓的三个月换女友的规矩,包括接受旁人的敲诈勒索”“”谭璇的眉头皱得很紧,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问了一个问题:“你不是江彦丞,那么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