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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对着夏无且, 仔细诉说那些病状, “晨起时便觉得有些头晕, 却也没当回事, 谁知过了一会儿就严重了。”

    夏无且摸了一会儿脉搏,脉象显示虽有些疲倦, 也不至于晕厥, 更无可能恶寒与发热。

    他盯着赵政半会儿, 念了一声冒犯了, 而后拉好屏风将一众人隔在外头,伸手去掀他身上的衣襟:左肩头竟有快要退了的红印,胸口处也有零星几处齿痕。

    夏无且转头去看赵跃,只见她埋着脑袋不敢再看赵政, 几下接目, 配合脉象,他心中已有定见。

    “王上是昨夜就寝着了凉气, 加之连着几日劳累, 属忧思过度加染风寒。”

    他径直去赵跃身旁, 在她腿上按了按,结果赵跃本能的后缩与痛呼,他顿了顿,隔着屏风与外头的大臣们说,“需得放下公务, 静养几日, 否则”

    那吕不韦早就瞧着赵跃天天腻在赵政身侧不顺眼, “大胆赵跃,王上病重为何不去传唤医官?”

    赵政微微睁开眼,心中着急那小猪会被人捆了关起来,“仲父莫怪小赵,她见寡人病了一时心急撞伤了腿,左右什么大事便让她好些再去通报。”

    那吕不韦即便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二人是夜间厮混才导致误了上朝的时辰,左右环视也没瞧出个名堂,双手交叠拜了拜便出去了。

    夜里,赵跃躺在自己的小榻上,膝盖上的伤处已经包好,她那一下虽没伤到骨头,腿筋却被击损了。

    白日她要饮下伤药之前,支支吾吾向夏无且讨了避子汤。

    赵政躺着装病有些无趣,迷迷糊糊睡了醒,醒了又睡,后来瞧着宫人给她端了两份药,心中也未多想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跃闻了闻那药味儿,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肚子里要是中了怎么办?

    夏无且又不知道她夜间与赵政厮混的事,万一这药无意伤着腹中的

    赵跃拍了拍自己的小脸,一切都是未知数,或许就是她多虑了。

    赵跃捏着鼻子,饮了一口含在嘴里,而后果断吐了出去。不行,现在条件差,若是错饮了药,造成不可逆的后果便就遭了。反正膝盖上的伤痛自己吃些食物也会好,好的慢一些也没什么事。

    她左右瞧着四周无人,而后瞄了瞄赵政那处,见着他呼吸均匀睡了过去,便将那两份药尽数给倒在盛废水的陶罐里。

    赵跃笑了笑,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虽然现今十八岁做妈妈有些早,但近些年抚养将闾和小顺利,那三只娃娃一个赛一个的可爱,搞得她也想自己生一个了。

    赵跃趴在自己的小榻里捂着被子,眼巴巴地盼望着赵政夜间能到她小室里头来。

    赵政那处到了夜间遣了宫人回去,那小猪伤了腿也不知要不要紧,他索性起身下榻打算去小室里瞧她,等到了外室却瞧见夏无且还守那处没走。

    赵政心中无法肯定夏无且是否查探到他与赵跃的事,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没与他多说,“无且还有要事?”

    夏无且跪坐在那处,静静地等着他,目中似乎有一些空洞,“王上为何要骗无且?”

    赵政垂眸没有瞧他,而后便往外室走去,“寡人没有骗无且。”

    夏无且只出了一言,十分清凉,“女史今日往微臣这里讨了避子汤。”

    赵政心惊,踏出的步伐听了下来,转身瞧着他,“你说什么?”

    夏无且理了理衣摆起身,抬眼瞧住他,“王上既然可以与女子亲近,为何要骗微臣?”

    赵政的心中升腾起一股错觉,而后硬生生地错开那灼灼目光,唇角噙着一股轻佻的笑意,“事到临头,莫非是要寡人停下来?”

    夏无且的手暗自紧了紧,而后抬起来正正经经地交叠双手行了宫礼,“以后莫要从我这里开任何伤命之药,这是无且行医的规矩。”

    赵政瞧着他退出去,眉心拧了拧,他无暇去管旁的事,只想着那小猪竟然自作主张饮那种东西,她将这一夜当做什么了?男女之间的一夜风流?

    赵政生着闷气,径直折回了王榻。

    赵跃那处眼巴巴地等了一个时辰,最后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芝屏一大早欢欢喜喜地与她说,“王上念着阿姊受伤,放了三个月的假。”

    赵跃张了张嘴,而后起身便要去赵政寝宫,却不想那腿上膝盖痛极,挪也挪不动,“芝屏,你是不是听错了?王上自幼便离不开我,怎么会放我这么久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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