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经年,是我非常喜欢你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我俩在马路边转了半天也没捡着钱,于是我决定跟肖环就此分手,纠正一下,是分别,这样说的好像我们俩有过一腿似的。

    在等公交车的时候我恍然想起明泽旁边有一家备受我青睐的包子店,于是我转身决定去体会一把学生时代的无上美味。暑假是淡季,人不多,那家包子店依旧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它昂扬的姿态就好像店铺老板不管春夏秋冬都会不倦地在电脑里放婆媳剧一样执拗。

    店铺前面站着唯一一位顾客,大夏天却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好像生怕自己的美貌吓着路人似的,我看着都替他捏把汗,总觉得身上莫名的痒。

    但我这个人向来不以貌取人,我觉得在关注人家的样貌之前得先看一下自己的外貌。想我今天在外跟亡命徒般在外奔波了一天,汗把脸上的粉底液涮的都能当墙漆用,所以我实在是不好吐槽人家的个性穿着。于是我只是安静地在他后面排好,等着不知道去哪里流浪的老板回家。

    但站了一会儿,我一直感觉前面的这人在若有若无地往后瞟。

    我估摸着我的花容月貌应该还不至于吸引人到这般田地,是以我抹了把脸,确认眼睛鼻子嘴巴还完好无损地长在原位,脸皮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厚实。在我想出诸如这人可能很久没见过女人,或者我脸上的肤色不均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等一系列可能性后,反倒是站在前面的那位朋友先弱弱的唤了声“小姐”。

    我说我不是小姐,我是有正经工作的,虽然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但麻烦你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然后他顿了几秒,声音里带笑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挺玄乎的。比如说我绝对想不到我在累到差点去世的危急情况下还有闲情排队买包子,更想不到我买个包子还能中奖碰到老同学。

    介绍一下,这个穿的仿佛某教教徒裹得仿佛见光死木乃伊的朋友,就是我在上一话提到过的老同桌,江湖人称“眼镜”。

    但当他像个羞涩的黄花大闺女轻轻扯开面罩之后,原谅我纵然我撬开我的脑颅仔细追溯,我也对这张清秀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比我还女人的精致面容没有任何印象。

    “你是那个眼镜”我几乎没过脑脱口而出,但考虑到人家现在没戴眼镜了,叫外号终归有些陈旧,“你什么情况,那个脑袋不好用吗你怎么换头了”

    他淡定的点点头。我在此刻终于与他确认他是对的人,因为他并没有被我的三言两语所震慑。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讲话。”他笑了下,“我在脑内构思了千千万万种重逢,偏偏没想到我们重逢口味这么重。”

    想想他之前都是厚厚的眼镜厚厚的刘海,总是缩在座位上,基本上在班上存在感为零,我对他这么多年出落的如此水灵而感到欣慰。虽然我之前一直认为漫画里面摘下眼镜换个造型就变帅哥的剧情是不存在的,但是事实证明是我的短见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不然你看看人家那五官,啧啧,跟堆积木似的我其实是想说它立体。

    不过他精致的五官也无法掩饰他朴素的智商,我十分怀疑他的脑硬盘极有可能也跟着一起进行了格式化。因为他突然冲我挤眉弄眼,然后说,“你看我之前一直受你照顾没啥好报答你的,不如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请你吃包子怎么样”

    等等,我怎么不记得他之前走的是这个风格了

    我中肯回答“不怎么样。先不计较你突如其来的骚闪了我的腰这笔医药费怎么算,我也不计较你用词有什么问题。你觉得用肉包子打我我会感动吗我又不是狗”

    然后他哈哈仰天笑了笑,我觉得他的笑声很像电视剧里的反派,总之挺智障的。

    还没等我们怎么叙叙旧,店长就从里屋冲了出来,我姑且称他为他挥着翅膀的女孩同款,美名其曰挥着砍刀的男孩。但不管怎样我都被他这个华丽登场弄得有点血压高,想了半天实在也没想明白卖包子到底什么地方需要用到砍刀。眼镜倒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冲着老板微微一笑很倾城。

    在我再三发毒誓绝不觊觎他的美貌之后,我提议晚餐去哪里一道叙旧。他估摸着和我孤男寡女有失清白,只笑着说不久还会再见。

    所以说人生如戏全靠偶遇,这句话一点都没说错。

    我在回家象征性的滚了一圈之后,晚上又马不停蹄陪我的好姐妹聚餐,原因是我们收到了来自遥遥彼端另一位铁血义胆的姐妹纪念的来信。

    心中寥寥几笔带过了她的近况,只说她目前在内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风吹草低见牛羊,叫我们勿念,却只字未提逃婚的理由及这一路与谁相伴。于是我们三个按照老规矩在大排档借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