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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积雪更厚。
有时候一脚踏下去，都快没到膝盖。
饶是内功深厚，时间久了，也冻得全身发抖，双脚双腿都快失去知觉。
就在这时，前方的山坡顶端，突然出现一人。
那人衣衫单薄，手拿长长的木棍，当作拐杖，爬到坡顶，立即大口大口喘气。
他们相互看到时，距离已经非常近。
“楚牧？”
“戚存玉？”
两人几乎在同时开口，然后便是沉默。
最尴尬的要数戚存玉，落井下石地将楚牧逼下深渊，结果楚牧没有死不说，他也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尊重。
楚牧看戚存玉全身是伤，后背有一支箭没有拔出，非常恐怖。
戚存玉想找个山洞，确定安全后，才能慢慢弄那支箭。
谁知运气这么差，居然在这种地方碰到楚牧。
看楚牧的样子，显然已经彻底恢复。
戚存玉道：“楚将军，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你都没死，我会死？”楚牧冷笑道。
戚存玉笑道：“楚将军可知道为何会在阳关城栽跟头？”
楚牧没有回答，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而且还碰到了仇家。
戚存玉将他逼落深渊时，可没有存半点的怜悯仁慈，只想着置他于死地。
楚牧扔掉手中的木棍，缓缓抽出佩刀，冷声道：“拔出你的刀。”
戚存玉摁着心口，神识有些恍惚，道：“楚将军觉得这样的战斗公平吗？”
楚牧却是不管，大吼一声，直接冲了过来。
危急时刻，戚存玉也没拔刀，而是直挺挺站在那里，等着被楚牧砍掉脑袋。
以他现在的状态，哪里会是楚牧的对手，与其拔刀受辱，倒不如站着受死。
楚牧冲到近前，挥刀砍来，但在刀刃碰到戚存玉的脖子时停下。
刀刃锋利，哪怕楚牧及时收力，但还是割破了戚存玉的皮肤，有鲜血渗出。
戚存玉睁开眼，问道：“为何不杀我？”
既然楚牧的这一刀，都没有砍掉他的脑袋，那就意味着楚牧不会杀他。
楚牧冷声道：“那日你只是把我逼下去，而没有砍掉我的脑袋。”
如果戚存玉真的拔刀，那晚楚牧就已人头落地，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但这不是楚牧不杀戚存玉的原因，他不杀戚存玉，是因为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需要年轻的将领。
戚存玉抱拳道：“楚将军，那晚真是对不住了。”
楚牧冷哼一声，径直朝前走去。
“楚将军，不能朝那边走。”戚存玉拦住楚牧。
楚牧问道：“为何？”
“赵树正在带人全力找我，相信他也会杀了楚将军你。”戚存玉说道。
楚牧皱着眉头。
他在阳关城的行踪，被匈奴掌握得一清二楚，难道真是赵树背叛了他？
戚存玉将赵树做的事，全部说给楚牧听。
楚牧知道不管戚存玉所说是真是假，现在都不能跟赵树碰面，赵树带着数千兵马，很轻松就能杀死他。
戚存玉问道：“楚将军现在有何打算？”
“回长安。”楚牧冷声道。
山里的积雪更厚。
有时候一脚踏下去，都快没到膝盖。
饶是内功深厚，时间久了，也冻得全身发抖，双脚双腿都快失去知觉。
就在这时，前方的山坡顶端，突然出现一人。
那人衣衫单薄，手拿长长的木棍，当作拐杖，爬到坡顶，立即大口大口喘气。
他们相互看到时，距离已经非常近。
“楚牧？”
“戚存玉？”
两人几乎在同时开口，然后便是沉默。
最尴尬的要数戚存玉，落井下石地将楚牧逼下深渊，结果楚牧没有死不说，他也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尊重。
楚牧看戚存玉全身是伤，后背有一支箭没有拔出，非常恐怖。
戚存玉想找个山洞，确定安全后，才能慢慢弄那支箭。
谁知运气这么差，居然在这种地方碰到楚牧。
看楚牧的样子，显然已经彻底恢复。
戚存玉道：“楚将军，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你都没死，我会死？”楚牧冷笑道。
戚存玉笑道：“楚将军可知道为何会在阳关城栽跟头？”
楚牧没有回答，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还活着，而且还碰到了仇家。
戚存玉将他逼落深渊时，可没有存半点的怜悯仁慈，只想着置他于死地。
楚牧扔掉手中的木棍，缓缓抽出佩刀，冷声道：“拔出你的刀。”
戚存玉摁着心口，神识有些恍惚，道：“楚将军觉得这样的战斗公平吗？”
楚牧却是不管，大吼一声，直接冲了过来。
危急时刻，戚存玉也没拔刀，而是直挺挺站在那里，等着被楚牧砍掉脑袋。
以他现在的状态，哪里会是楚牧的对手，与其拔刀受辱，倒不如站着受死。
楚牧冲到近前，挥刀砍来，但在刀刃碰到戚存玉的脖子时停下。
刀刃锋利，哪怕楚牧及时收力，但还是割破了戚存玉的皮肤，有鲜血渗出。
戚存玉睁开眼，问道：“为何不杀我？”
既然楚牧的这一刀，都没有砍掉他的脑袋，那就意味着楚牧不会杀他。
楚牧冷声道：“那日你只是把我逼下去，而没有砍掉我的脑袋。”
如果戚存玉真的拔刀，那晚楚牧就已人头落地，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但这不是楚牧不杀戚存玉的原因，他不杀戚存玉，是因为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需要年轻的将领。
戚存玉抱拳道：“楚将军，那晚真是对不住了。”
楚牧冷哼一声，径直朝前走去。
“楚将军，不能朝那边走。”戚存玉拦住楚牧。
楚牧问道：“为何？”
“赵树正在带人全力找我，相信他也会杀了楚将军你。”戚存玉说道。
楚牧皱着眉头。
他在阳关城的行踪，被匈奴掌握得一清二楚，难道真是赵树背叛了他？
戚存玉将赵树做的事，全部说给楚牧听。
楚牧知道不管戚存玉所说是真是假，现在都不能跟赵树碰面，赵树带着数千兵马，很轻松就能杀死他。
戚存玉问道：“楚将军现在有何打算？”
“回长安。”楚牧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