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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若瞳的沉默以对,令凌默宸又一次气怒攻心。

    许若瞳听到了他双手骨节“噼叭”作响的声音。她一点都不怀疑,凌默宸这会儿,恐怕恨不得像之前做过的那样,直接掐死她。

    “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楚寒吗?”

    许若瞳听得出,凌默宸是紧绷着腮,紧咬着牙问的这句话。

    她无法违心地说她不喜欢楚寒,但若是说了,只怕立时就会令凌默宸暴怒。即使只是保持沉默,只怕同样也会激怒凌默宸。

    所以,稍加思索后,她微微扭头,看向了凌默宸。

    “你不是恨我吗?我从未像你这样地恨过一个人,但我想,恨一个人就会巴不得毁了这个人的幸福和前途。所以,我若是真的喜欢楚寒,你不是应该更高兴吗?现在这样的我,就算楚寒肯要我,我也没脸跟他在一起了。不是吗?”

    凌默宸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咪着眼地直盯着她,道:“所以,你想说,你现在好伤心?因为我毁了你和他的幸福和前途?”

    许若瞳微微地抿了抿唇,然后神色尽量平静地道:“我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的,你已经得到了。”

    凌默宸的嘴角,慢慢地弯了起来:“你学聪明了!知道怎么琢磨人心,怎么玩弄辞令了。”

    许若瞳也直盯着他,回道:“我不敢。你说过,不许我分析你的。我只是想,一般人恨人,应该都会这么想才对的。”

    凌默宸笑了起来,那笑意味难言。

    “你果然不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已经知道要怎么虚伪地去应付和讨好男人了。不过,你要是可以再变得更淫荡点,我会更喜欢。”

    许若瞳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样的凌默宸。

    与凌默宸相处了这么一阵子,她的直觉告诉他,虽然凌默宸确实是在笑,但现在的他,并不真的开心。

    “如果毁掉我,真的可以让你解除心头之恨,那你尽可以毁了我。反正我反抗不了你。只是,你真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吗?”

    稍顿,她的双眼看向了别处,有些幽幽地道:“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人会心甘情愿地活在恨中。你那么聪明,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被恨的人不好受,恨人的,只怕会更不好过。”

    凌默宸的头侧了一下,冷笑了一声,回道:“怎么,你又想当圣母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妓女想扮圣母的样子,真的很可笑。”

    许若瞳没再回话了。

    昨晚,她才和凌默宸因为娼妓之类的话题发生过争执。她更愿意相信,昨晚凌默宸在她向他道歉后说的那句话,才是他的真心话。

    所以,她想她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因为他用这种话刺激她而难受了。

    其实想想,她之所以难受并非只是因为凌默宸刺激她,更多的还是因为她自己心里无法接受现在这样脏污的自己。

    所以,只要凌默宸的话再稍一火上加油,她就总是容易像个炮仗一样地,一点就暴。

    凌默宸冷笑地嘲讽完那句话后,也没再像以往一般地继续打击和折磨许若瞳。

    他点燃了一支烟,用一只手撑住了他的额头,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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