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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上, 许是灼华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喝醉了酒, 喝醉了也就罢了, 可偏偏灼华却不记得, 昨晚上发生过的事情,只是隐约的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那梦说来也怪, 明明都是模糊得很的了, 却偏生让灼华觉得又格外的真实,真实的让他到现在都还觉得难受, 梦中景象是个什么模样,灼华实在记不住了,此刻绞尽脑汁的回想,也就只隐约地记得那么两句话而已。

    :若是不曾放在心上,你何故搬到附近隐居?若是不曾放在心上, 为何这十九年你仍旧孑身一人?若是不曾放在心上, 你又何故年年来此祭奠?

    :我在此隐居, 只是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孑然一身不过只是未曾遇到能让我心动之人罢了,至于来此祭拜不过只是因为我与他相识一场, 仅此而已。

    这个梦有些奇怪, 奇怪得让灼华困惑不已, 总觉得好像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有想起来的, 只是眼下灼华实在困乏, 脑子都还有些晕晕乎乎,梦中景象再有什么,一时半刻也想不起来,好半响了,灼华才终于彻底过来,还没睁眼就只觉得浑身都累得厉害,只是累也就罢了,却偏偏灼华刚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就突然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了!

    赫然睁眼,灼华像是瞬间清醒,然而不等他扭头,头上就响起了谢君南那略微慵懒而又餍足的声音:“可是醒了?”。

    灼华浑身一僵,眼睛轱辘轱辘地转,而后才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他!跟谢君南!躺在一起!还!四肢交缠!这不算!关键是谢君南的那物,此刻正清晰地抵触在灼华的那里,而且还在逐渐苏醒当中!

    “你!我!你!我!”灼华瞬间变得语无伦次,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脑子里也是晕晕乎乎的,连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君南看他如此,却只是低低嗯了一声,帮灼华把话给说完了:“你我昨晚上把假戏真做了”。

    “怎么可能!”灼华终于脱口而出了。

    谢君南微微挑眉,被褥下,他的指尖微微移动,而后便感觉到灼华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以及他的脸色已经红成了猪肝的颜色。

    他与谢君南都是赤--身--裸--体—的紧贴着,身上除了被褥,再没有半丝可遮掩的东西了。

    这一下,灼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想要朝着里榻缩去,远离这谢君南的身边,结果他刚动了两下就被谢君南给箍着腰又逮回了怀里!

    “昨夜不是还很主动的吗?此刻怎么却想要逃了?嗯?”。

    “我”灼华心里怦怦怦的跳着,他听着谢君南的声音低醇而又轻柔,似带了蛊惑人心的一般,整个脑子不由得乱糟糟的,小一会了才反问着:“我昨、昨晚上主动主动什么?”。

    “嗯?不记得了?”。

    灼华咬着唇,很想一头撞死!

    谢君南却是低低一笑,他抓着灼华的手腕,将人拉过,而后便忽而一个翻身,虚压到灼华的身上:“不如我来帮你回想一下”。

    “不用唔唔嗯”。

    拒绝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身上的人却忽而低了头来,将灼华的唇给封住,那带着侵--略--性—的唇舌,直逼得灼华逃脱不开,不止如此,就连那处也是忽而地被异物填满,灼华立时浑身一绷,扬起头,昨日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这才在脑中模糊闪现

    好像是真的如谢君南说的那样

    可灼华哪里会能承认,不待他开口说话,身上人的律动,顿时就逼得他只能咬了唇,闷闷低吟,一室旖旎,直至傍晚方才休尽,灼华也早是筋疲力尽,缩卷在床头完全不想动弹,他想休息,想睡觉,可是意识却格外的清晰,甚至是清晰到连谢君南在床边穿衣的摩擦声响都能听见。

    穿戴好了,谢君南拿过披风披上,扭头看向床榻的时候,见灼华还缩在里面不肯动弹,虽然那双眼睛是紧闭着的,可是眼睑上的睫毛却在簌簌抖动,像极了蝴蝶振翅时的翅膀,抿唇一笑,谢君南又虚压下去,将灼华圈住。

    “虽然你现在睡着了,不过有些话,我还是想说,你能听着多少便算多少吧”。

    灼华心里一惊,虽然没动,却下意识地支起了耳朵。

    谢君南声音轻轻柔柔地道:“其实,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万俟修便曾与我说过,待他回京,便要将他的小外甥嫁给我,我那时只当他是戏言,并未放在心上过,后来到了花溪村之后,才意外地知道了万俟修说的外甥原来是你,我不知我是何时心悦于你,只是与你在花溪村的那些日子很是惬意自在,后来便也慢慢地不禁对你多上了几分的心,昨日若不是得你亲口答应要与我假戏真做,我当真是不敢碰你,深怕会吓坏你,幸好”谢君南轻轻一笑,低头又在灼华的唇上吻了一下:“幸好,你虽然是醉了,不过到底还是酒后吐真言了,我没等得太久”。

    灼华听着,虽然心里因他一句“心悦于你”而怦怦跳动,可是更让灼华震惊的是,原来早在他与谢君南还不相识的时候,小舅竟是就已经将自己许给了他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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