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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个个架满了大箱小箱,大包小包,看上去甚是负重。

    牵驼人个个蓬头垢面,腰挎兵刃。

    见周梦渊和窦芽儿迎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放慢了步子,一只手握住了挎在腰间的刀柄。

    看见长途贩运的驼队,窦芽儿甚是好奇,一匹,两匹数将起来。

    周梦渊却倍感亲切——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大叔,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领头的,微笑着摇了摇头。

    自后面赶上来的一位说,这个人是口外的,听不懂内地语言。

    周梦渊这才注意到,领头人的衣裳着装和内地人大不一样。

    不等周梦渊继续询问,那人道:“请问小哥,你是这里的人吗?”

    “是啊是啊!”周梦渊说着,指了下周家村方向,“我家就在那边。”

    驼队停下,那人道:“此地有个周家村,小哥知道吗?”

    周梦渊似乎已经明白了那人后边要说什么了,直截道:

    “我父亲周怀仁,生前,跟随着一支驼队做买卖多年,我想要找到他们,表示感谢!”

    听说了是“生前”,那人道:“尊父名叫周怀仁吧?听说,他是在家中遇难了的。”

    霎时,周梦渊眼泪汪汪,“是啊。大叔,我们一家人,还有长工、内务人员,都死的很惨呐!”

    听到此,那人转身向后,用好几种语言讲了好大一会儿。

    话音刚落,所有的驼队人全部庄重的就地跪下了。

    他们从腰间拿出联络用的牛角号,对着天穹,长吹哀鸣。

    “嘟——!——”

    那沉闷哀婉、单调却可以抒发情感的号鸣声,在山间,在坡上袅袅回荡经久不息,仿佛带着无限缅怀穿越人间,去另一个世界问候、安慰

    周梦渊想起,每次父亲出发前,甚至连路上必备的中草药和盘缠也不检查一下,却总是反反复复试吹牛角号的哨子、检查系在号子上的牛皮绳子是否牢固,之后,装上哨子,反复吹奏着三种调子。

    那时候他还小,见小伙伴们拿柳枝拧下皮桶做哨子吹,牵着沁儿跑回家,偷来父亲的牛角号称霸。

    没吹几下,就被闻声赶来的父亲夺过去,狠揍了一顿。

    沁儿哭着,抱住周先生的腿求情也没起多大作用。

    周梦渊记忆之中,那次,是有生以来父亲对他最为严厉的一次。

    为什么父亲将这个普通的牛角号看得如此贵重?不敢问及,只好将这个疑问深压在心底,让时间和智慧慢慢诠释。

    今日,终于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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