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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醒他家爷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做什么这般神态?”此人正是那个绑架了唐观的人,他悄无声息地坐在不远处了花丛边,穿着朴素,不注意看都注意不到他。

    “丁强哥你在啊,今早走了的那人现在又折身回来了,可现在爷还没醒。”绿竹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被叫做丁强的人有那么一瞬间脸部扭曲,好像哪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今早他走了?”莫不是他去如厕的那时吧?只是为什么他家爷到现在都没有起床?这眼看着都快午时了。他还以为两人都在里面睡着,有可能他们爷勇猛地早晨还来一次,也没多想。

    “走了啊,今早你没在吗,你平日神出鬼没的,我还以为你在呢。”绿竹撇撇嘴,看来他这暗卫也不甚称职。

    “你……你先给爷说,我去前厅看看。”说罢就去了前厅,只是没有正面对上唐观,悄悄地藏在屏风后面看。见他气色很好,丝毫不见有什么不适,站在前厅还有心情与看门大爷闲聊,管家则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边不搭话。

    丁强呲牙咧嘴,似乎把事办砸了,有点慌。

    隐晦地给管家招招手。

    “管家爷,你没问那人是来干什么的?”丁强问道。他在想要不要将那人再绑一次?嘶,头疼,他这脑瓜果然不适合想事,他们爷没下命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他只说早晨走得匆忙,有些事要亲自问咱们爷,我让绿竹去问咱们爷了,只是爷一般情况下,不醒是不见人的,但这个是从爷房间出来的,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话说,他是怎么进的爷房间?”管家也不过是个四十刚过的中年汉子,在外人面前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在自己人面前就游移不定,拿不了主意了,苦巴巴一张脸。

    管家愁,他也愁。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丁强急得都快头秃了。

    两人说话间绿竹委屈巴巴地出来了,见他们两人还有闲心在这里谈话,气冲冲地说道:“爷让那人进去。”

    周围打扫的丫鬟们见绿竹这般发脾气,也都默默远离了,虽说都是奴才,但那三人都是上等的奴才,与他们这些下等奴才的差别很大。

    丁强与管家默默对视一眼,铁定被他们爷凶了。

    唐观顺利地进了早晨那间屋子,进屋前还问了绿竹,得知他还没有吃饭。

    不等他让绿竹准备一点清淡的粥,绿竹抢先说道:“我去让厨房准备一些饭菜,你劝着我们爷吃点。”语毕就急急忙忙转身要走,生怕他不答应。

    却不想被人提溜着领子走不得,被卡地咳了一下。

    唐观立马放手:“抱歉,是我心急了,你们准备一些清淡的粥便好,记住,一定要清淡。”

    绿竹嘟嘟囔囔地走了,什么怪人。

    进屋后看见第五盈还趴在床上,见他进来懒懒地睁开眼瞥了一眼,又闭上了。

    嘴里还说道:“你等我好了,有你好看的。”

    唐观想着昨日这人气质高人一等,站在官道边对他说出那些流氓的话,今日就是这般惨样,有点同情,人呐,真是不能作恶。

    也不与他计较,坐在床边之后,作势要揭开他的被子。

    这时第五盈才有了动静,裹紧身上的被子,呲牙转身:“你干什么!”他一直睡着,还没来得及穿衣。

    唐观道:“你那里受伤了,我去买了药膏,给你抹上一点。”

    第五盈被惊地说不出来话。

    唐观也不管他,直接上手剥了他的被子,还贴心的把上半身用被子裹着。

    第五盈开口就想喊人,但一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口老血卡地他难受。

    看着眼前青红交错的双腿,内心鄙视了自己一番,拿出胸前的瓷瓶,强硬地给他上了药,发觉他体温有点高,果然一摸额头,发烧了。

    赶紧找绿竹让他去请大夫,顺便让厨房准备热水,给他简单的擦洗一番后穿上一身干净舒适的里衣,换了床单被褥。

    第五盈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任由唐观折腾,等太医期间,唐观不住的用凉手帕给他降温。

    大夫来了之后给第五盈把了脉,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说了体虚,需要多补补,于是给开了一张方子便走了。

    折腾了大半日,喝了药的第五盈渐渐地退烧了,脸色也红润了些许。

    许是精神一好就忍不住的动坏脑筋,唐观正在喂他吃粥,今日他伺候了他一整天,虽说不累,但是忙地水都没喝上一口,现在还伺候这位爷吃粥,他还不好好吃,有一搭没一搭地张嘴吃,眼中的坏水都快溢出来了。

    唐观也怒了,不喂他了,将剩余的粥直接倒在自己嘴里咕嘟咕嘟地喝了。

    “丁强!”第五盈猝不及防一声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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