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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烧饼突然失踪,石镇人对他的烧饼念念不忘,,思念烧饼的同时也思念这位老好人。关于他失踪有种种猜测,真正的原因只有石颇夫妇知晓。

    石镇并没有因为荣烧饼的消失而改变,人们照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各自经营着自己的生活,希望日子越过越红火。集市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宛如匆匆过客,只是自然界中渺小的生命,为了生存相互争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自然法则谁也无法打破。

    不久,荣烧饼突然回来了,他重新找到了生存下去的理由。回到石镇,他先拜见了石颇夫妇,然后安安静静地经营他的烧饼,时常出入于崇义山庄,视他们为长辈。几年后,荣烧饼娶妻生子,日子过得安稳。石颇夫妇把清水河对岸南山脚下那块肥沃的大坝赠与他,荣烧饼在此修房造田,迁来祖宗遗骸安居乐业,令人羡慕不已。赠予荣烧饼的大坝也跟着改姓“荣”,人们称荣坝。

    北山后的浊水河慢慢变清,河水卷起白浪哗哗而泻,与清水河相融为一体。清水河益加清澈透明,涌着绿波。从此不再有清浊之分,清者自清,成了清溪河。

    石镇在变,石姓人也在变;荣坝在变,荣姓人也在变!

    创建石镇和繁衍石姓人的石颇夫妇成为了历史,开辟荣坝和生衍荣姓人的荣烧饼也成为了历史。但这些历史中的小人物宛如“石破天惊”的故事一样永远被人们传颂,永远被人们怀念。他们的精神生生不灭,代代承传,凝聚成一个家族乃至一个民族的魂,影响着后世子孙。

    石、荣两族在发展的过程中产生分歧,荣姓人认为大家共同建设的家园叫石镇,似乎只是石姓人的。为此,他们颇为不满,好像辛辛苦苦抚养成人的儿子却不是亲生。有好事者追溯历史,翻出被善意隐瞒的两姓祖宗的恩怨情仇,关系恶化。为调和两族矛盾,通过协商,石镇改为崇义场,但极少有人这么称呼。从此,两族人产生隔阂,颇有老死不相往来的趋势,相互叫着劲,彼此明争暗斗。

    清溪河抚育着两岸的人们,石姓人和荣姓人犹如它的女儿。儿女有隙,父母当然会出面调和,希望儿女和睦相处,兴旺发达。

    清溪河渡口除了一条大船,还备有一只小船。大船是赶集渡人或载重货物时使用,小船是为了平时过往方便而设置。即使一人,只要立于船中,手握横跨河面麻绳,不断移动位置就会抵达对岸。所以,小船时而在河的此岸,时而彼岸。如有人过河,恰好船在对岸,只有苦苦等待。有时等得心烦意乱,为了尽快过去,迫不得已,石姓人呼荣姓人,荣姓人喊石姓人。开始是直呼某家小孩的名字,大人应答,不用细说,匆忙放下手中的活,直奔河边,乘船过河,接人而去。慢慢地有了来往,忽然明白,远亲不如近邻。

    石姓祖宗规定:崇义山庄的继承者为庄主幺儿。如果庄主无子嗣,就由亲侄子继承,继承人必须是子嗣中的老幺。这样,崇义山庄的庄主永远是族中辈分最高的。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或许如此。石姓有一位长者,不知是哪一代崇义山庄的庄主。他德高望重,家道殷实,遗憾的是膝下无子。后娶一小妾,育有一子,取名灵。庄主视他为掌上明珠,专请名师教诲,常携他走亲访友,增长见识。

    一日,报晓的雄鸡刚刚一声长鸣,庄主父子收拾好行头出了门。来到码头,灵纵身一跃跳上船,庄主把行头置于船上,解开系在青h树上的缆绳,船悠悠的驶向河中。雾气笼罩河面,对岸婆娑的麻柳树隐约可见。几只晨飞的燕子掠过水面,留下圈圈点点,在水面荡开。庄主和灵轻轻跳上岸,把船系在麻柳树上。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跪在沙滩上的男女,女的怀抱着用花被紧裹的小孩,男的举着一块红布。见此情景,灵不知所措,转头回跑。庄主一把拉住他,让他接过男子手中的红布。上面写着孩子的生辰八字,女孩,卯时生,年方六岁。因孩子生病久治不愈,欲拜干爹以保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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