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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角光环面前,都是不堪一击。分分钟就被推平了。”

    金雀还是不明白:“小姐,你说的话,奴婢还是不太懂,什么炮灰啊,奴婢都不明白。”

    赵凝笑了笑说道:“不懂就对了。算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来之前,你们主仆两个,都是炮灰,她是大炮灰,你是小炮灰,都死的很惨,没什么好下场。”

    金雀“啊”了一声,想了很久,说道:“小姐,那奴婢不想当炮灰!”

    赵凝抓过来她的手,摸了几下,说道:“你放心,有我在,咱俩都不会变成炮灰的。”

    金雀正经道:“可是,小姐,您不是一直说着,要什么回去之类的?”

    赵凝推开了窗子,看了看外面,说道:“先不想这个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暂时也回不去,万一把自己折腾出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怎么办?”

    这时,一个下人走进来传话道:“小姐,老爷回来了,叫你去吃饭呢!”

    赵凝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你叫父亲稍微等我一下吧。”

    赵凝站起身,想要往正厅后面的故墨院去,那是赵天朔日常起居都住的地方。两人到了故墨院中,果见赵天朔已经等在那里了。赵凝行了一个礼,赵天朔立刻道:“凝儿,快坐下吃饭。”

    一个婆子端了洗手用的盆来。赵凝洗完了手,坐了下来,一看那桌子上,只有三个菜一个汤。那个凉菜只是寻常的烫干丝而已,她又舀了一碗汤,里面的肉丸也只有鹌鹑蛋大小。赵凝抬头看了一眼赵天朔,他却像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现一般,依旧神色如常的吃饭。

    赵凝看他如此,自己也不敢发作,但是心里已经十分生气了。她早知道赵家最后家道中落,除了父亲朝中的对手陷害,导致赵家在赵天朔去世之后被抄,过了几年才沉冤得雪。

    还有一个原因,是赵家的恶仆不少,看着赵天朔是个男子,不太理会这些家务琐事,赵凝又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先是偷偷克扣,后来竟然敢摆到台面上来了。

    赵凝仔细考虑了一下,朝堂里的事情,她暂时自然是管不了的,但是家里的这几个杂碎,她还是绰绰有余。吃完了饭,赵天朔休息了一会儿,又去议事了。赵凝对金雀道;“雀儿,今中午的饭是谁做的?”

    金雀想了一会儿,说道;“小姐,厨房一向都是高妈管着的。每日的青菜和肉,还有做的什么汤菜,都是高婆子看着的。”

    赵凝想了一会儿,回道:“叫她过来,就说我有事要问她,叫她立刻就来。”

    金雀便叫人去传话了。赵凝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拿出了一根细绳子,拴在了门槛上面。安排好了之后,赵凝又回到位置上,坐正了身子,清着嗓子,硬挤出了大家小姐的气场,目视前方。

    高婆子正在厨房里大吃大喝,一屋子大概十几个厨娘小厮,在大长桌子上摆了十来个菜,两三个汤,正在那里饮酒作乐。隔着窗户,看着金雀远远的来了。高婆子也不出去,只是用手擦了擦沾着油的嘴,熟练地端起桌子上的脆皮鸭和姜汁肘子,往后面一放,用笼屉盖上了。那几个厨娘平时也是跟高婆子厮混惯了的,此时也没个惧怕。

    金雀掀起帘子走了进来,差点被一屋子的酒肉气味熏晕过来。她捂着鼻子,看了看桌上,才对已经站起身的高婆子说道:“高妈妈,小姐叫你过去呢。”

    高婆子笑了笑,说道:“小姐可是想吃什么东西,那没妨碍的,姑娘你吩咐下来,我们马上就去做,我们这正吃饭呢,等吃完了,就给小姐送去。”

    金雀知道赵凝的吩咐,冷笑道:“妈妈你也不必拿话来搪塞我,小姐吩咐你,要你过去,咱们只是把话传到了,我劝您一句,还是赶紧过去,要不然,得罪了小姐,咱们谁都吃罪不起。”

    高婆子听了这话,才知道是不好开交的。只得赔笑道:“姑娘说的是,我这就过去。”

    金雀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高妈对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也跟着出去了。不过,她倒是并不怎么害怕的。她在这府中干了很多年,也深知道,老爷一心铺在朝堂上,家里的事情,一概不问,小姐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吃。天天捧着本《诗经》,说什么今夕何夕,见此凉人

    也不知道人都凉了,见了还有什么用,简直就是个十足的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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