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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高婆子撵了出去。这些,服侍小姐的下人和在府中有些脸面的人,都是知道的。”

    这时,一直沉默的金雀却走了出来,在厅中跪下说道:“老爷明鉴,小姐自从醒来之后,虽然说过一些胡话,但是太医诊治也说了,那是因为从角楼坠下,受到惊吓所致。再者,小姐从未说过什么不是赵凝的话,奴婢是近身伺候小姐的,连奴婢都不知道这个,不知道这位妈妈是如何得知的。”

    却说赵凝的奶娘孙嬷嬷知道了前面出了事,立刻往这边来。进厅行了礼,跪下说道:“老爷明鉴,奴婢一直是伺候小姐的,夫人去世的早,小姐是奴婢看着长大的,奴婢敢用性命担保,小姐就是小姐,什么李代桃僵之类的话,通通都是胡扯。”

    赵天朔越发生了气,指着那婆子道;“你还敢再胡说吗?”

    那婆子吓的浑身颤抖如同筛糠,只得哆哆嗦嗦地说道:“老爷,奴婢还,还请了畿仙,它也说,小姐如今不是小姐了,是另外的人。”

    赵天朔道:“一派胡言,还不快拖下去!”

    赵凝却在此刻开口道:“父亲,先别生气。虽然这个婆子说的话不是真的,可是到底因为有影,人才会说,不如这样吧。”

    赵凝起身,对一个下人道:“去端一盆干净的水来。”水端过来的时候,赵凝也起身下座,她拿起桌上割肉的匕首,走到铜盆前面,抽出刀子,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孙嬷嬷和金雀立刻上前,拽住了赵凝的袖子,说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赵凝把手指低下,鲜血便顺着她的手指,落到了铜盆里。赵凝也不包扎,而是跪下来行了一个礼,对赵天朔道:“父亲,女儿有个冒昧的请求,请您在手指上割开一个小口,滴到这铜盆里,好吗?”

    李彦惊讶道:“凝儿,难道你是要,长兄滴血验亲吗?”

    赵凝点了点头,说道:“赵凝今日,为了破除疑影,也请在座的各位做个证。滴血验亲的事情,想必各位也知道,今天就在这里试一试。”

    赵天朔也起身,说道:“眼前的就是赵凝,是我赵天朔的女儿,不需别人解释,也无需证明。”这话一说完,周围又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说话声。

    这时,许云逸却说道:“长兄,凝儿说的也有道理,既然她已经割破了手指了,不如还是听她的吧,也为其他人去去疑惑。”

    其他几个人也同意许云逸的看法。最后,赵天朔也只得妥协了。他走了下来,接过了赵凝手里的匕首。结果,一个丫头却提醒道:“老爷,小姐,盆里的血已经散开了。”

    赵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众人只得又换上一盆干净的水来,赵凝皱了皱眉,割开了另一根手指。赵天朔看赵凝如此坚定,也不忍心让女儿再收一次苦,便也把手指割开了。

    众人已经离开了座位,都凑到赵天朔的旁边看着。铜盆里的两滴血,果然慢慢融合在了一起。看到眼前的场景,众人心里的疑影也消除了。那婆子一看势头不好,立刻往外跑,结果却被杨玄拽了回来。

    事情已了,众人又回到了座位上。那婆子此刻又改了口,说自己是一时猪肉蒙了心,不知道怎么的,就说起自家小姐了。赵凝也不理会她。倒是赵天朔十分生气,吩咐家丁打那婆子二十板子,然后撵出去,这婆子已经在府里有了家,又是签了卖身契的,便连着一家人都出去,找个人牙子卖掉。

    赵凝这才觉察到双手的疼痛,毕竟刚才她把两只手的食指都割开了。金雀忍不住小声道;“小姐,要不要出去包扎一下?”

    赵凝摇了摇头,说道:“别了,现在正吃饭呢,人家都在呢,我走了也不想样,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金雀看赵凝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也只得作罢了。赵凝甩了甩手,想要拿起筷子来,却越发觉得食指疼痛,只得把筷子放下,不敢再吃东西了。

    这时,一旁的许云逸把金雀叫了过去。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段包扎用的布带,对金雀道:“把这个给你家小姐,叫她包扎一下伤口吧。”

    赵凝赌气说道;“我不要,我没事。不用包扎。”

    金雀却把那两块布带拿了过来,对赵凝道:“小姐,还是让奴婢帮您包上吧,要不然您怎么吃饭呢?”

    许云逸回头看了看她:“凝儿,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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