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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这会该是黄昏了,因为我的肚子咕咕直叫,三个狱卒好酒好菜吃着,馋得我直流口水。帕塞将军带兵打战的时候几天几夜饿着肚子也是常有的事,德兰诺上了年纪即使饿了也不好意思说,费思凡咽了咽喉咙,背过身,玛瑞抱怨道,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活活饿死的。突然有个狱卒瘫软倒地抽搐翻滚着,另外两个狱卒脸色煞白大惊失色。

    另外两个狱卒嘴里喊着:“我的天,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躺在地的狱卒,脸抽搐着,由于肚子难受说话口齿不清:“我肚子疼。”

    费斯凡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观望一眼,站起来朝他们大声呼喊着:“长官,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狱卒高声答道:“这兄弟不知怎地了,直喊肚子疼。”

    费斯凡说:“你们把他抬过来,我给他瞧瞧。”狱卒迟疑着,似信非信盯着费思凡,过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你给他瞧瞧?你是医生吗?”

    费思凡回答道:“我是医官,再耽搁一会,恐怕他有生命危险。”

    费思凡说得振振有词,两个狱卒张大嘴巴,他们慌忙抬起那个打滚的狱卒到牢门口,费斯凡从夹缝中伸手把下他的脉搏,吩咐两个狱卒道:“快去拿笔墨纸砚。”其中一个狱卒没反应过来,另一个狱卒配合他飞快地跑去取来纸笔,费斯凡挥手迅速写了几行字,我也看不懂他写了什么,写完后他递交给狱卒道:”按着药方去抓几服药,熬制以后喝上几天,调理一段时间没啥大碍,切忌以后不得饮酒。”

    那两个狱卒刚开始对费斯凡的话存有疑虑,直到第二天那个打滚的狱卒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那两个狱卒对费斯凡顶顶膜拜,直夸他是神医。

    没多久狱卒打开牢房说要带费斯凡去见监狱长,我们都担心监狱长会对费斯凡不利,费思凡安慰她大伙道,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来。费思凡走了挺长一段时间,正当我们替他提心吊胆,他平安无事回来了。

    我们问他监狱长找他干吗?费斯凡说,去给个阿婆看病。那个阿婆是养育麦琳达的老奶奶。阿婆说,麦琳达是个苦命的孩子,一家人都被囚犯杀了,要不是她躲到地窖,恐怕也难逃厄运。她曾劝过麦琳达不要滥杀无辜,这些囚犯罪不致死,但是麦琳达对阿婆的话置之不理。费斯凡还说,麦琳达答应治好阿婆的病,会放我们离开监狱。

    恰在此时科特随同跟他关押在一起的囚犯被带出牢房,科特没有嘶吼,没有哀嚎。他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费斯凡握紧拳头,说:“我们得救他们。”

    我说:“现在自身都难保,哪顾得上他们。”

    费斯凡骂我自私,自利,我承认自己没有他那种悲天悯人的胸怀,我只想尽快找到神树救苏娜,德兰诺阻止我俩的争吵。他说,争吵解决不了问题。

    最终我们商量以投票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最终三比二,我们输了,只得追随多数人的意见。费斯凡坚持要救那群囚犯,德兰诺说,不能再看着麦琳达增加杀戮。至于帕塞说,自己一介武夫不懂什么名族大义,他很敬佩德兰诺先生,既然德兰诺这么说了,他认为这件事准错不了。反对票只有我和玛瑞。

    牢房里只留下我们和那个被费斯凡救过一命的狱卒。费思凡朝他挥手,狱卒跑过来客气气地对他说:“费斯凡先生,有何吩咐。”

    费斯凡说:“长官,能不能把牢门打开。”

    狱卒摇头说:“这可不行,万一被监狱长知道了,我可吃不了兜子走。”费斯凡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狱卒说明利害关系,狱卒大受感动答应了他的请求。

    临走前他要求我们打晕他,也好跟监狱长好交代。帕塞赶紧利落朝他后脑勺重击一下,狱卒扑腾一声应声倒地。

    寻着马蹄的足印我们追寻麦琳达的下落,两旁是郁郁葱葱的草丛,密密麻麻藏个人都不会被人发觉,而且草丛里很有可能藏有毒蛇。听狱卒说,平日根本没人敢走这条路,以至于杂草蓬生,倘若你要过草丛最好准备一根棍子敲打着沉睡中的毒蛇,以防你不注意踩到它尾巴上,它奋力伸出锋利的牙齿咬你一口。狱卒绘声绘色向我们描绘着,我们听了都瞠目结舌。那片长期被马和人践踏过的草坪跟这片茂盛的草坪仿佛格格不入,我想她可能沿着这条路走的。苍苍茏茏的大树直冲云霄,由于大风被大树挡着风势小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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