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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老,您把我从天使的剑下救出,难道只是为了了解我不堪的过去”十四坐在椅子上,感觉很不自在,“求您了,放我走吧,我不进城了。”

    “不,无论你是去是留,都必须交代在轴心教的教区里都干了些什么,还有,杀了多少人”救十四的人名叫陀罗揭婆,是个苦行僧。

    “长老,你问我这个干嘛”

    “我想帮你,所以,你得对我诚实。”陀罗揭婆重新点燃了煤油灯。

    这间屋子有些似曾相识,十四有这种感觉。但奇怪的是,他翻遍脑海里的所有记忆,也想不起这里是究竟是哪里。这间屋子没有多余的家饰,除了那盏煤油灯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以及一张称不上干净,但也不算太脏的抹布。或许,他只是迫切想在这住上几十年,以结束这流浪般的生活。

    “行,长老,我会告诉您,我一定会告诉您。”十四假笑道,“我现在很饿,可以等餐后再说吗?”

    “不!”煤油灯的光照在陀罗揭婆光秃秃的脑袋上。他纹丝不动,只等答复。

    “好,我说。我一共在轴教的教区杀了大约五六个人吧,他们都当过兵,称得上心狠手辣c如狼似虎”

    “都”他的嘴巴动了动。

    “啊,也不都是,还有些丧心病狂的轴教教民,他们更是疯狂无比”说着说着,十四突然发觉陀罗揭婆有些不太对劲。他像雕像一般安静,连手指都不动一下,只有眼睛在打转。

    “长老,您还好吧”

    “不,我非常不好,”他的嘴唇张张合合,身体的其他部位仍保持静止,“你极不诚实,这令我非常懊恼。”

    “好好,长老,我对您说实话。有一天夜里,我睡在街边,就在快要入眠时,上帝突然显灵,他对我许诺了一个美好的未来,前提是要皈依于他。当我来到山顶的教堂时,他却无端发怒”僧人脸色发红,十四急忙改口,“好好好,我摸了一下上帝的雕像,而且摸出了一把厚厚的灰”面红耳赤的僧人突然变得脸色煞白,仿佛被涂上了一层白色的油漆。“您还好吧长老”

    “很好,我很好,”僧人扭了扭身子,“从现在开始,你就别叫我长老了,就直呼我的名字吧。”

    “不敢,不敢”

    陀罗揭婆叹了口气,低下了头,“接着说说,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吧”

    “没别的原因,他们的上帝无缘无故要把我劈成两半,您觉得那些教民能是好东西您知道吗?他们死了,已经没气了,但嘴里还唱着歌,说什么上帝拯救我们每一个人”

    “上帝给你的许诺是假的,所以你很生气,然后杀了那些人,没错吧”陀罗揭婆不慌不忙的说。

    十四呆住了。几秒之后,他汗流浃背的站了起来,拿开椅子,跪在桌前,拼命的大喊道:“饶命啊大人!我绝无此意。”

    “也罢,也罢,”他闭着眼睛,挥了挥手,“我不应该强人所难,对不住了。”他来到十四身边,慢慢地将他扶起,“欢迎来到萨魁罗舞。来,我们见见外面的太阳吧。”

    屋外,太阳高照,很多僧人搀扶着教民或红魔军的战俘,往不同的方向走。十四有些忌惮,急忙说道:“长老,我自己能去难民营,不劳您麻烦了。”

    “萨魁罗舞没有难民营,”陀罗揭婆向他微笑,“恶讯传来时,我们争先恐后的组织救援,并竭力在第一时间内抵达灾区,生怕耽搁。如果这样做只是为了把你们送进难民营的话,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陀罗正视前方,步子很小,走得也慢,看上去十分悠闲。

    萨魁罗舞的房屋建筑朴素无华,大多为平房,且十分低矮,仅有一两扇门窗,作为通风透气之用。所有的房子紧紧挨着,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出它们之间有什么不同之处。起初,十四以为这里就是难民营,而陀罗揭婆则是难民营的警卫。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配备任何武器?而且也不像其他地方的军警那样凶神恶煞。也许,他武功高强,或者精通邪术魔法,只是深藏不露而已。

    “长老,我有一事不明。”十四向他低头哈腰道。

    “请讲”

    “我们都是些低贱的庶民,身无分文,无权无势,根本不能和达官贵族相提并论。各位大人舍身相救救我们,不图钱,也不图利,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行善之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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