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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平常的日子里也会出现突发事件,一个突然露出“庐山真面目”的人物把我们几个兵弄得狼狈不堪。

    那天晚上,还不到睡觉的时间,我们三个人坐在床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谈。这时,房东老板抱着一个孩笑眯眯地走进来亲切地参加我们的“夜谈会”。军民鱼水情嘛,我们自然是表示欢迎,请他在床沿坐下,逗逗他怀中的孩玩。

    我们扯了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话后,他突然发问:“你们是搞译电工作的吧?”我们都一愣,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说“是”吧,不能,上级要求我们保密;说“不是”吧,在他家里住了几个月,虽说不在他家里工作,但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闲谈时,免不了会扯上点工作上的事情。当时以为房东是外行,没怎么防他。那种老式的旧民房都是木板隔的,隔眼不隔音,什么样的隔壁话还不都叫他听去了!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不是”,又有什么用?我们三个缺乏社会经验的青年一时找不出应对的话,一个个面面相觑,哑口无言。他见我们那一副狼狈相,有点得意地笑了;又说了一句完全出乎我们意外的话:“我过去也是搞译电工作的。”说罢,又笑笑,抱着孩站起身悠悠地走了。

    他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声炸雷,把我们三个人全都给震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内行的耳朵就在隔壁。我们相互使了个眼色,什么话也没敢再说,解衣睡觉,心里却很紧张,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们三个人坐在对面的楼上商量这个事情:

    “那个房东是什么人?”

    “肯定是国民党的译电员。你看他,0几岁,现在是老百姓,以前干过译电工作,当然就是国民党的译电员啰!”

    “不一定,也可能是大公司的译电员,商业译电员。”

    “大公司一般都是帝国主义企业,起码也是买办资本家,那也是敌对势力,也很危险。”

    “我们的警惕性太差了。”

    “谁能想到呢!他那个样子,就像是个普通老百姓。”

    “既然说我们是做保密工作的,为什么要把我们弄到老百姓家里来住?”

    “都住到国民党的译电员家里来了,还保什么屁密!”

    “这事儿办得也太离谱了,要马上去向股长汇报。”

    “对,现在就去。”

    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司令部机要股,向赵股长作了汇报。

    赵股长听后,面容严肃地说:“这个事儿要解决,我马上向首长汇报。”

    第二天就通知我们搬家。在司令部里腾出了一间大房间,译电组的新老译电员住在一起,既是宿舍,又是办公室。部队的作风果然是说干就干,雷厉风行。

    进入司令部后,我们才知道,我们不是真正的机要部门,真正的机要部门是机要股,我们只能算作准机要部门。机要股对应的是机要台,翻译绝密电报,密码的档次更高。我们译电组对应的是报务台,报务台的报务员就是那两个起义军官,翻译c拍发的是机密电报。“机密”c“绝密”,一字之差,似乎就差了很大的一个档次。

    于是,在我们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对机要股的羡慕与向往。

    政治学习时,我们译电组要去机要股室外的天井下面和他们一起学习,由机要股的赵股长或郭副股长主持。我们学习时,常常会看见一两个机要员迷迷糊糊地刚起床,旁若无人地漱口c洗脸,对没有按时起床c没有参加政治学习竟然毫无歉意。赵股长大概看出我们的惊讶表情,就向我们解释:“他们昨晚翻译特急电报,弄到半夜过后才睡。”啊,原来如此。我不禁对他们产生了一种敬意,觉得他们是一种特殊的人,过着特殊的生活,做着特殊的贡献。我们译电组当然是自愧不如啰!

    相处久了,我对机要股的人也熟悉了:两位股长都是老革命:赵股长(赵玉瑞)是194年参军的,山东人;郭副股长(郭泠)的资格更老,是19八年参军的鬼兵,河北人,是司令部里资格最老的营级干部。那时部队里是很讲究资格的,提拔干部c任命干部都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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