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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冥身体一僵,放开连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眼里的笑意与疼宠再也没了遮掩,几乎要将人溺毙,“渊儿你开心就好”

    见这人并不怎么介意,连渊也没了玩心,正色道:“漠北使者还有两日便到,你打算如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静制动便很好,渊儿你也知晓我失忆,贸然做些什么怕会弄巧成拙。”青冥回道。

    连渊对青冥怎么打算并没有太在意,他更关注的是两日前收到的边关密报,漠北似乎隐隐有调兵的迹象,边境莫名出现股行军的痕迹,虽人数不多,却不得不令人重视,若漠北当真有意开战,这一番举措不过是个开始,自己也该早做安排才是。

    虽然确定了关系,但青冥神君的情感发展却并不顺利,最大的进步也不过是从一个殷情备至,另一个暗相猜忌变成了一个更加殷勤,另一个却躲闪不及,连渊直接被青冥扰得入宫住了一整日,直到漠北使者入宫拜谒,晚宴开始两人才重新见面。

    连渊向来不喜欢这些一群人虚与委蛇,推杯换盏的晚宴,只觉得还不如自己躺在沙场,一坛将军酒大醉一场来得痛快,所以这种场合他向来能不到就不到,非要到也是最后一刻方才进场,但此时看着笑得满面春风,随时问自己渴否?饿否?是否想出去透透气的人,连渊仔细思考了一下是在此处听这人念叨更难受,还是御花园中看一群人虚伪假笑更令人不耐,最后想了想,微抬起眼,凤眸半睁,带着些许慵懒的魅意,冷声吐出两个字“闭嘴。”

    “一整日不曾见到渊儿,我想念的紧。”

    连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若少说些话,我也不至于避到皇宫。”

    青冥从果盘里拿出一个橘子,细细剥出瓣来,一边将橘瓣上的白丝挑去,递到连渊浅朱色的薄唇边,问道:“那今日我若不进宫,你还打算躲我至何时?”

    连渊吃过橘子,回道:“待你少开口说废话之时。”烦是烦了些,伺候人倒也还不错,连渊还算满意的吃下第二瓣。

    若让天上众仙听见连渊这番话怕是会惊得从九重天落至幽冥府,谁敢让这位曾经以一己之力斩十大凶兽,隐退后从来就是被人伺候的大人伺候别人?也只有你莲鸢了。

    青冥摇头浅笑,道:“你不喜欢,我不说便是,难为你跑这么远。”

    话音刚落,便从殿外进来一个宫婢,朝着两人行礼问安道:“禀渊王殿下,公子,宴会要开始了。”

    连渊拿起放在自己手边的面具递给青冥,带上后遮住自颧骨处而上的半张脸,但仅从露出的部分,便可窥见这人俊逸得近乎完美的容貌,再加上那份悠然闲适,自成一隅的气度,今夜的宴会,怕是难被人忽略了,这也好,便是要这般相貌,被冠上自己面首的名头才不至于惹人怀疑,若是普通了,怕是还不如自己照镜子。

    连渊似是想起什么,转身道:“若是见到故人记起什么,后悔了,要走随时可以离开,便是再无能,漠北也不会少了你这个皇子殿下的位子。”

    青冥上前追上牵住他的手,与连渊并行,略微俯身附在连渊耳边,无奈道:“渊儿,你便多信我些又能如何,先不说那漠北我还不放在眼中,便是坐拥了天下,若无你,又有什么乐趣?”

    听见这人满口随意而出的甜言蜜语,连渊讽刺道:“这些哄人的话,当初没少说吧。”

    回忆起见到莲鸢之前的那成千上万的年岁,青冥有些心虚,尴尬道:“从前的事,不记得了。”用了真心说出的甜言蜜语,却只有你莲鸢一个,你却是不屑,青冥恍然发现,他大概知晓为何每次说些表明心意之语,莲鸢便会直接动手了,怕不是以为自己也将他当做曾经身边的那些宠,当真是报应,青冥第无数次对当初的风流万分懊悔。

    青冥与连渊牵手并肩行入御花园,连璧坐在最尊贵的高位,正与漠北使者说着什么,有人高呼,“渊王殿下到~!”

    众人皆放下杯盏,噤声不语,一眼望去却看直了眼。渊王一袭白衣,银线交织而成的白蟒在月色下反射出一点一点细碎的光,面冠如玉却冷若冰霜,行走间自战场上带来的杀伐之气浅浅铺陈开来,给众人心头笼上一层淡淡的威压,而那渊王身边的男子着浅蓝色衣衫,唇边带着温雅而潇洒的笑意,虽带着面具却难掩其容貌气度,反若古雕刻画,添了一层神秘,行走间自在悠然,古朴淡雅的随性竟将渊王的气息化解得恰到好处,仿佛互相对峙又相互交融,众人心间不约而同的浮现出清风朗月,天造地设这八个字,早便听闻渊王殿下收了一个男宠,但看此人风采,绝非面首男妾之流,一时间臣子们都对青冥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众人起身行礼,眼神好奇的在连渊青冥身上打着转,唯有三个漠北的来使互相对视了一眼,浮出探究的神色。

    “渊王到了,那便开宴吧。”连璧吩咐,又笑道:“你既到得迟了,一会儿可得自罚三杯。”

    连渊行礼,道了一声是,便拉着青冥坐在了连璧左下方首位,从入场开始,他便观察着青冥的反应,见他没有异样,对着漠北来使如同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心里竟莫名觉得安心不少,连渊蹙眉,想着大概是因着未有节外生枝,自己还算满意的缘故,将赴宴前暗暗提起的一丝防备又轻飘飘的放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且信他一次。

    连渊将目光放到漠北使者的身上,周身沙场上浸了多年的杀气毫不遮掩的压过去,那三人都心头一震,不知怎的惹到了这位连朝大将,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连渊见吓得差不多了,收回周身气势,淡声问道:“我连朝与漠北向来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青王此次派几位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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