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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命运之日的那一天一如往常迎来了早上。

    昨天夜里,在进入新的一天一个小时后,确认没有明显变化的夏目等人决定放下心来休息。决胜的日子到了,他们需要休息,这么做不只为了恢复体力,遗有恢复灵力的意思。尤其是夏目的灵气很不稳定,必须尽可能调适好身体状态。

    醒来的时间是隔天三月三曰的早上九点。

    天亮前似乎发生了多起灵灾,不过没有举行大规模咒术仪式的迹象。他们拜托水仙有任何动静马上叫醒他们,看来仪式举行的时间很有可能如天海料想的在曰落前后。

    夏目他们休息的时候,古林依然定期与他们联络,似乎没有好好睡过一觉。『阴阳师月刊』编辑部照样喧腾得像是砸中蜂窝——甚至是把蜂窝捣碎,那疑似发展成了包括编辑部在内,波及整间出版社的严重问题。古林的行动因此受限,不过就算能够行动,他们也没有其他事情要拜托他帮忙。

    直至目前为止,阴阳厅和政府没有介入,若宫也没有捎来消息。

    那篇举发的报导在网路上大肆扩散开来,终于有新闻愿意报导,登上媒体版面。不过如同夏目他们先前担心的,社会上到现在才有高度而且具体的讨论。

    「这样应该可以促使直田展开行动了,可恶,那个家伙……」

    冬儿尽管愤慨,但直田那里依然是无消无息。

    直田自己也解释过,要让组织—尤其是行政组织展开行动,必须经过一定的程序。

    如果不是[已经展开行动」的状况,肯定赶不上日落。

    另外还有一个坏消息,那就是继前天晚上之后,听说昨天晚上春虎又袭击了祓魔局的分局。

    这次遭到袭击的是目黑分局,和上次一样没有重大伤亡,不周这次袭击的时间点在天海的举发发表「之后],给人的印象恐怕是差到了极点。听见春虎又出现的时候,真目他们不由得惨叫了出来。

    「真不敢相信!那个蠢虎到底在搞什么鬼!」

    铃鹿这句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这么做不只是一般社会,在阴阳厅内部的印象势必也会变得更差。对那些因为天海的发言心里产生动摇的厅员来说,春虎的行为等于是自行与他们站在敌对的立场,尤其祓魔局里那些遭到攻击的祓魔官必然会更强烈认定春虎就是敌人。

    只是……

    [……拔魔局内部的动向很不寻常,感觉不太对劲。」

    从各方固收集情报,说出这种感想的人是天海。和夏目他们不同,天海只稍微假寐了一会儿。他的脸上掩不住疲惫,但眼里的精力丝毫没有枯竭。

    「什么意思?」夏目等人向他寻求解释。

    「有一部分的人被下了封口令,在这个时间点限制组织内部的情报交流,可以视为里面有什么状况发生,而且还是对高层不利的状况。」

    说不定那可以成为突破对方防线的管道——或是垂死的挣扎。

    天海要所有人去用餐,并要夏目继续焚烧返魂香,自己则是忙于收集更多情报。

    但是——

    ☆

    「我们应该冲进阴阳厅!由天海先生你带头,最好带著其他媒体-起!事情演变到这种地步,我们必须尽快展开行动!」

    冬儿一脸严肃地逼近坐在轮椅上的天海,铃鹿在他背后点头,也同意这个意见。

    「我也这么认为——再说现在不是在这里等待时机,浪费时间的时候。要是不赌这一把, 肯定赶不上『天曹地府祭』。」她气愤地说。

    两人内心的焦躁全写在脸上,原因就出在白天播报的新闻。

    关于『阴阳师月刊』的举发,阴阳厅与佐竹益观议员办公室公开发表了联合声明。

    至于说内容——不用说——完全否定了那篇报导的举发。阴阳厅不排除向【阴阳师月刊】采取必要的法律行动,另一方面因为怀疑举发的背后有恐怖份子运用咒术介入,将一并进行搜查。但由于本日就是预告发动恐怖攻击的日子,目前将暂以阻止恐怖攻击为第一优先——大致上就是这样。

    这样的声明等于是全面否定夏目等人的主张。

    此外,阴阳厅在发表声明的同时,公布了祓魔局分局连续两个晚上遭到不明人士袭击的现场影像。虽然没有明言,但也表示根据目击情报,嫌犯很有可能是预告将发动恐怖攻击的土御门春虎。

    「天海先生,我也赞成冬儿和铃鹿的建议。如果由您直接出面,阴阳厅里应该还有很多人, 相信您的话]

    所有伙伴里面个性最谨慎的天马似乎也耐不住性子了,这也怪不得他。这下春虎完全被当成恐怖份子,攻击分局虽然是事实,只是如此一来正好遭到敌人利用。

    当然,夏目也是同样的想法。

    举发真相结果遭到彻底否认,最要好的青梅竹马背上莫须有的污名,她不可能不气愤。她心里的不甘恐怕比在场所有人还要强烈。

    不过,现在不是能让愤怒或不甘心驱使他们采取行动的状况,眼前的状况不容许他们失败。当然冬儿、铃鹿和天马他们也有这样的自觉,但是随著期限逼近,焦急的心情使他们无法继续等待,只想尽快展开行动。

    毕竟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可是就算现在天海先生立刻出面,前往阴阳厅……

    [冷静点,我们在现在这样的状态下出现,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别?」

    天海抢先夏目的思绪,制止了其他伙伴。

    可是他用这种说法要大家待命,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现在不是在乎表面工夫的时候了!」

    「其实对方也是一样顾不得表面工夫了,如果我们随随便便跑出去举发,对方肯定会不由分说把我们一网打尽。就算这种作法多少有些不自然,容易引起外界质疑,但只要逮住我们这些人,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做没人管得著。」

    「我们可以抵抗,让他们没办法这么做。大白天在厅舍前面,相信他们也不能光明正大派出八濑童子.如果对手是咒搜官或跋魔官,我们绝不会轻易遭逮捕!」

    「不要再说这种议了,冬儿。你打算向我们要博取信任拉拢的职员赞大开杀戒吗?况且对方的战力不只有八濑童子,厅舍又是敌人的根据地,要逮捕我们轻而易举。」

    天海耐心地制止急躁的岭鹿和冬儿,实际上天海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

    到头来光靠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有胜算……

    不只是夏目,冬儿和铃鹿也很清楚这种事情,所以他们采取迂回的方式,又是尝试与木暮接触,又是拜托出版社刊登举发的报导。

    ——只有我们这些人赢不了……可是……

    【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吧?】

    天马用沉重的语气说,僵硬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天海一时说不出话来反驳,因为夭马说得确实没错。

    凝重的沉默气氛笼罩著客厅,为了逃避这样的气氛。夏目把视线转向阳台外。

    公寓外是格外讽刺的晴天,都内此时想必各地都处于严加戒备的状态。交通疑似受到厳格管制,鲜少有车辆来往。也许是多心了 。她感觉外面比平常安静,说不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从阳台照进室内的阳光已过了正午当中的时候,角度逐渐倾斜,倾斜的角度愈来愈大,终究将落下地平线的彼端,没人阻止得了时间流逝.

    ——没时间了

    宛如被丝线拴着手,期限逼近的恐惧现在如一把尖锐的刀子抵在胸口,这把利刃接下来将划破肌肤,割下身上的肉,直达内脏,深深的埋进体内,【时间】视情况会成为如此让人【疼痛】的事物,夏目这是第一次知道。

    这时京子与水仙进入客厅,所有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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