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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饭,还沾你的光?”顾伟努努嘴说:“让剑波自己解释原因。”

    赵剑波只好把昨天夜里的事说一遍。马登峰打趣他道:“真的没有实质性的事情?我怎么能相信?你这大龄男青年,还不像干柴烈火一样吗?”赵剑波委屈地说:“真的,什么都没有,连拉手都被拒绝掉了。”众人瞩目下,他反倒不好意思起来。顾伟斜视赵剑波,笑着说:“你小子肯定隐瞒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大家都跟着起哄。“不说实话,罚酒三杯!”“快说!”

    方惟敬在一旁一语不发地听大伙说笑。马登峰对他说起过赵剑波追求嫣然的事。马登峰猜测因为赵剑波的坚持,成功的可能性较大。他现在有点儿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坚持。嫣然多好的女孩子,与自己就这样错过了。他失落地喝着闷酒。

    赵剑波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好,好,说!”

    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的环视一圈说:“就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地吻了一下。就这些。”顾伟调侃道:“赵剑波,你可真笨,真可怜。”马登峰也开他的玩笑:“剑波,看你这点儿出息吧。”强子也跟着瞎起哄:“这些呀,也得罚酒一杯,给咱哥们儿丢人。”在大家的要求下,赵剑波喝下一小杯。

    方惟敬干咳嗽两声。陈康笑着问:“方工,有什么话就说呗。”方惟敬看看大伙说:“那我就直说了。剑波,我说了你不要怪我多管闲事。”“惟敬,你说我肯定不生气。”赵剑波停下吃饭。“爱一个人,首先要懂得尊重她。像你刚才说的闺房中的事,不应该拿出来给别人当笑料。”方惟敬摆弄着手中的杯子,怕别人说他多管闲事,但是关于嫣然又想说。

    赵剑波站起来举杯说:“你给我上一课。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方惟敬也一饮而尽。陈康悄声说:“赵总,别再喝了,昨天刚喝过。”赵剑波点点头。

    强子站起来打量着方惟敬说:“你不是元旦舞会上的主人吗?你和俺姐认识?”方惟敬见强子的眼神,不知道哪儿不妥,疑惑地说:“是啊,我们认识。怎么了?不能认识吗?我知道嫣然是个好女孩儿,所以我也很尊重她。”强子有意护着自己的老板,生怕方惟敬有什么想法,不悦地说:“听你这口气,你也有什么想法了?”方惟敬放下酒杯,感慨道:“美好的事物谁不爱!喜欢又怎么样,我一个离过婚的人,哪能配得上。”陈康硬拽强子坐下打圆场道:“强子,你不知道。方工,登峰和赵总三个人铁哥们儿。你没来多长时间,不太熟悉方工。”

    方惟敬倒满酒杯又一饮而尽说:“想我曾经也是信誓旦旦,想求一个终生的伴侣。可现在被人抛弃。我怀疑这世界上是否还有真情真爱。剑波你一定要好好地珍惜。”赵剑波也举杯:“惟敬,谢谢你的支持和鼓励。我会的。”又陪方惟敬一饮而尽。

    马登峰拉过子涵的手庄重地说:“子涵,咱们一辈子都相爱相守在一起,好不好?我永远都不背叛你,只爱你一个人。”刘子涵神情凝重地看看丈夫点点头说:“马登峰,我们白头偕老,永不言散。就是死了,也要埋在一起。”大家不约而同地鼓掌,祝福他们。

    赵剑波扬扬眉说:“强子,我真后悔没把你姐带来。我也想对她说‘嫣然,我爱你。今生只爱你一人,来世还只爱你自己。’”强子马上拿出手机说:“现在就打电话说。”赵剑波想想说:“可别,太突然了吧,她又该不高兴了。”

    冬季的夜里,挺冷了。武嫣然在沙发上睡了半夜,受了风寒。第二天午饭时越来越不适,口干舌燥,头还有点儿晕。下午,鼻子出的气息发烫,心里好冷,四肢无力,直咳嗽。向店长请假。拖着病倦的身体,来到街边的小诊所。大夫询问过病情量过体温,建议说:“你烧得厉害,挺严重的,最好到正规医院去住院。可能是肺炎引起了发烧。”

    嫣然急忙问:“阿姨,您这不能治疗吗?”大夫说:“能,可是没有大医院的条件好呀。”“我就在您这治,大医院太麻烦了。”嫣然盘算着手里的钱只有五百块,离发工资还有一周去医院根本不够,还有生活费呢。“阿姨,我想快点儿好,您下药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重点儿。”嫣然摸摸发烫的额头着急地说。

    大夫从眼镜后面怪怪地看看她说:“姑娘,治病可不能心急。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可不是急的事。”嫣然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黄昏开始打吊瓶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结束,取一堆药片。大夫叮嘱:“先吃些东西,再喝药,还要多喝水。”

    武嫣然孤零零地站在寒冷的街头,回头望一眼小诊所。她想家了。不想在这儿打工,好想回家。可是回家又能怎么办?哥哥的婚事没有一点儿着落。路灯发出昏暗的光,她举头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弯弯的月牙也静静地注视着她。突然,她发狠地撕下手背上的胶布,往住处走。

    琳琳还没回来,嫣然昏沉地睡着了。整夜里不停地咳嗽,半睡半醒的。天没有亮,嫣然醒来,捂着嘴巴咳嗽,生怕吵醒琳琳。琳琳迷迷糊糊地问:“嫣然,你怎么了?咳嗽了一夜。”嫣然竭力地憋气说:“没什么,有点儿感冒。”“你去医院看看吧。”琳琳翻身面朝里,又沉沉睡着了。琳琳夜里肯定没睡好,嫣然穿好衣服,坐在小区的长椅上。寂寥的大院子里没有其他的人,只有嫣然急促地咳嗽着。

    勉强支撑着干完一天的活,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嫣然到小诊所去打吊瓶。大夫问:“你来了。好点儿了吗?”嫣然气喘吁吁地说:“阿姨,好多了。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以后下班可能会很晚。”大夫配着药水说:“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谢谢阿姨。”扎上针,嫣然斜靠进沙发里,眼皮越来越沉重直打架。大夫叫醒她:“姑娘,想睡觉去床上吧,盖上点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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