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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程西西弱弱缩回手，端起自己的餐盘，桌子上还剩一个。
刚才混乱之际，她怕有人踩上去摔跤，把两只叠加一起去了。
“小西，你头发上怎么有油啊。”
许安志的声音再一次让所有人把注意放在她身上，程西西讪笑，此刻只想用胶布把许安志嘴巴封住。
今晚这顿饭注定消化不良。
......
吃完饭后，程西西和林雨桐坚决拒绝许安志的邀请，两人结伴向办事处走去。
天色很黑，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走路看到不是很清楚。
晚上气温比白天低，好在身上穿了棉衣，要是白天的短袖，两人非得冻成冰块。
林雨桐拢紧衣服，目露担忧，“小西，这么晚办事处会不会已经关门了？”
“应该不会。你没听到陈旭宇说吗，这里还要上晚自习，没这么快关门的。”
“要是关了，我们不就白跑一趟。”
“白跑明天再来呗......”
两人边走边聊着，不一会，就看到亮着灯的办事大楼。
“小西，你太厉害了，真的没关门。”
“跑过去。”
两道小小声音奋力向前奔跑，距离比较短，几分钟就到了。
“咚咚咚，”程西西敲响办事处的门，“有人在吗？”
里面传来吱嘎，像是椅子搬动的声音，随后有道暗哑的声音传出来，“门没锁，进来。”
程西西和林雨桐对视一眼，开门进去，入眼所及的是一张大柜台。
柜台对面有五张粗糙的铁椅子，其中一张椅子上垫了块破旧的垫子，放脚边有台烤火炉，还亮着灯。
“到这边来。”
声音从柜台内传出，两人拉着手走过去，看到一个男人低头在找什么。
程西西捏捏林雨桐的手，齐声道：“叔叔你好。”
办事处人员抬起头，看起来有四十多岁，普通的脸上一道疤从左上眼角，斜跨在右下颚线，很是骇人。
手被林雨桐猛地抓的有些疼，可见吓了一跳。
程西西上辈子是外科医生，看到被硫酸泼过的脸照样心无波澜。
她露出甜甜的笑容，“叔叔，我们是今天来的，很多事情不懂，想要询问一下你。”
办事处人员看了她一眼，眼皮上的疤痕掀起来，加上幽深的眼神，使他身上透着阴森气息。
程西西笑容不变。
他指向柜台上一扎新生手册，“这个拿去看。”
这人说话声音暗哑，程西西估计他声带受过伤，这伤应该有不少年头。
“谢谢叔叔。”
程西西道谢后，拿了两本手册，递给林雨桐一本，另一本捧着自己看。
“小西，我们去那边看。”林雨桐指着粗糙的铁椅子小声道。
程西西快速看了眼工作人员，他低着头没注意这边。
她没有说话，拉着李雨桐走出去。
“你等等，”程西西把书放在铁椅子上，提着烤火炉和坐垫走过去，“叔叔，这个给你。”
他指了下地面，头都没有抬起。
这里......”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程西西弱弱缩回手，端起自己的餐盘，桌子上还剩一个。
刚才混乱之际，她怕有人踩上去摔跤，把两只叠加一起去了。
“小西，你头发上怎么有油啊。”
许安志的声音再一次让所有人把注意放在她身上，程西西讪笑，此刻只想用胶布把许安志嘴巴封住。
今晚这顿饭注定消化不良。
......
吃完饭后，程西西和林雨桐坚决拒绝许安志的邀请，两人结伴向办事处走去。
天色很黑，路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走路看到不是很清楚。
晚上气温比白天低，好在身上穿了棉衣，要是白天的短袖，两人非得冻成冰块。
林雨桐拢紧衣服，目露担忧，“小西，这么晚办事处会不会已经关门了？”
“应该不会。你没听到陈旭宇说吗，这里还要上晚自习，没这么快关门的。”
“要是关了，我们不就白跑一趟。”
“白跑明天再来呗......”
两人边走边聊着，不一会，就看到亮着灯的办事大楼。
“小西，你太厉害了，真的没关门。”
“跑过去。”
两道小小声音奋力向前奔跑，距离比较短，几分钟就到了。
“咚咚咚，”程西西敲响办事处的门，“有人在吗？”
里面传来吱嘎，像是椅子搬动的声音，随后有道暗哑的声音传出来，“门没锁，进来。”
程西西和林雨桐对视一眼，开门进去，入眼所及的是一张大柜台。
柜台对面有五张粗糙的铁椅子，其中一张椅子上垫了块破旧的垫子，放脚边有台烤火炉，还亮着灯。
“到这边来。”
声音从柜台内传出，两人拉着手走过去，看到一个男人低头在找什么。
程西西捏捏林雨桐的手，齐声道：“叔叔你好。”
办事处人员抬起头，看起来有四十多岁，普通的脸上一道疤从左上眼角，斜跨在右下颚线，很是骇人。
手被林雨桐猛地抓的有些疼，可见吓了一跳。
程西西上辈子是外科医生，看到被硫酸泼过的脸照样心无波澜。
她露出甜甜的笑容，“叔叔，我们是今天来的，很多事情不懂，想要询问一下你。”
办事处人员看了她一眼，眼皮上的疤痕掀起来，加上幽深的眼神，使他身上透着阴森气息。
程西西笑容不变。
他指向柜台上一扎新生手册，“这个拿去看。”
这人说话声音暗哑，程西西估计他声带受过伤，这伤应该有不少年头。
“谢谢叔叔。”
程西西道谢后，拿了两本手册，递给林雨桐一本，另一本捧着自己看。
“小西，我们去那边看。”林雨桐指着粗糙的铁椅子小声道。
程西西快速看了眼工作人员，他低着头没注意这边。
她没有说话，拉着李雨桐走出去。
“你等等，”程西西把书放在铁椅子上，提着烤火炉和坐垫走过去，“叔叔，这个给你。”
他指了下地面，头都没有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