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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过围墙,牧青斐才知道山后居然有条径。

    曲径通幽处,风景大有不同,比上山的大道美得多。可她现在没心思看风景,一双眼紧盯着秦闲,看他还能耍出什么动作来。

    结果这一路,他从《洞仙歌》唱到《驻马听》又唱到《扑灯蛾》,拎着根狗尾巴草晃啊晃,优哉游哉跟来游山玩水一样

    要不是石头在他手上,她早就一脚踹他下去了!

    快到山脚下时,他突然又拐了个道,带着牧青斐回了上山那条路。牧青斐刚钻出来就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她右手有块空地,先前石头就是把马车停在这了,可现在连马车带人都没了踪迹。

    连车辙也凭空消失了。秦闲用一副“我没骗你吧”的表情看着她,随后将她请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晃荡回了城。

    随后下马车去茶馆点了吃食。

    随后送她回了牧府。

    回了牧府。

    牧青斐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家门,积压了一整日的火气顿时喷发:“秦闲!!!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秦闲也一脸茫然看着她,指了指牧府又指了指她:“送你回家啊。”

    牧青斐二话不说又钻回了马车,抬手就把他摁住了,咬牙切齿道:“石头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他一个大活人,我哪藏得了?”秦闲整个人倒在马车上,举起两只手,任牧青斐揪着他的领子,笑道,“先前我不是说了,我跟他做了个游戏。我说你们的马车上不了山,他不信,就驾上去了。”

    牧青斐震惊:“那为什么没有车辙?”

    秦闲笑:“因为我们的马车,就是盖着你们的车辙从山上下来的。”

    “你!找!死!”牧青斐狰狞地笑了。

    秦闲见她衣袖有寒光闪过,原生的恐惧从头皮里冒了出来:“别!”

    这话已是迟了!顷刻间,几缕毛发飘洒在他身上,定眼看去,他左手亦被剃得光洁溜溜,半根毛不剩

    秦闲掩面恸哭。

    牧青斐觉得自己没把他头发剃了已是仁慈,正要拂手离去,手突然被他扣住了。

    他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抓着她,冲她眨了下右眼,突然换了个表情:“想不想知道,闻人煜是怎么当上国师的?”

    牧青斐咬牙切齿:“我再信你就有鬼了!”

    “不好奇吗?你想想,南易历来的国师,各个白须垂地,不把生死看个透彻谁敢让他来测国运,而闻人煜何其励志。”秦闲笑得不知意味,“以将军的身份,底细不清不楚的朋友,适合往来么?”

    底细不清不楚?牧青斐警觉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秦闲把话往后说:“将军不想听我说,可以听他自己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回府后你对外称,明日要与我幽会”

    牧青斐手背跳出条青筋,挥拳而来:“明年清明我给你烧纸钱!”

    “别别别!”秦闲慌忙揪起牧青斐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偏过头道,“你信不信,他若是听到消息,一准给你来信!”

    牧青斐那拳头停在他脸旁。她皱起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闲露出一只眼睛,眨巴眨巴看她,道:“像他这样没耐心的男人,见将军要跑,自然追着咬上来了。你不是问他那碗水里加了什么,你现在想想,他把门栓了,能加什么?”

    牧青斐脑袋里嗡得一响。

    什么意思?

    她多看秦闲几眼,不自觉开始思考他的问话。是了,为何在厢房里,他要百般劝她喝那劳什子神水?

    她咬着牙凑近了秦闲几分,眼神狼般盯着他。

    “他来信又能代表什么?”

    “这个嘛等你收到他的信,我再告诉你。”

    牧青斐真恨不得从他身上撕块肉下来:“你再敢戏弄我,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秦闲勾起唇,学着她的话道:“将军再敢戏弄我,我就叫非礼了。”

    牧青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慌忙抽手坐了起来,随后憋不住往他手上狠扇了一掌,扇得他惊与痛齐头并进叫出了声,这才神清气爽下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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