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相师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求你们,见过我的仔,打电话,打电话!” 我注意到了,启事上写着,那个孩子有一个特征,肋骨上有个疤,说是小时候不小心烫的,是蹄子形状。 我盯着老太太的面相,老太太子女宫上是断的,目下无肉,这是断子绝孙相。 老太太还要说话呢,绿灯已经亮起来了,后面一大片焦急的喇叭声,老太太赶紧蹬上了三轮,还跟我们摆手,请我们记住这事儿。 亓俊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那些年咱们这是闹腾过一阵子丢孩子的事儿,你记得吗?” 别说,我还真有点印象。 那段时间三天两头就有家长上街奔跑呼号,问谁看见他们孩子了,吓的老头儿天天接送我,走路多了,肚子容易饿,还给我在街上买过烤肠。 那会,我也七八岁的样子。 算下来,那个时候丢的孩子,怕是跟我岁数差不多。 我看了看那个小卡片,说是孩子平时由奶奶照顾,某天凭空丢了,妈妈寻了短见,爸爸再婚,跟奶奶断了母子关系,奶奶内疚心疼着急,不敢病不敢死,就想着有生之年能找到那个孩子,所以才送黄米玫瑰糕,请人找孩子。 这孩子最爱吃的,就是黄米玫瑰糕。 这糕不大,但是黄米软糯顺滑,玫瑰豆沙馅馥郁甜蜜,回味无穷。 用料很足,估摸着,奶奶怕味道变了,孩子万一哪天碰上,吃不出来。 白藿香皱起眉头:“你说,还能找到吗?” “但愿吧。” 我倒是琢磨了起来,后来丢孩子的事情偃旗息鼓,逐渐平安,可惜那一阵子丢失的孩子,到现在,一个也没找回来,很多人说是团伙流动作案,收一网子就跑了。 到底是谁干的?能找到罪魁祸首,这些家庭,也许就不用继续这么受罪了。 不过,还是紧着眼前的事情做吧,很多人还在等着我。 前面一阵风,我见到路灯杆后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头发被吹的很高。 我猛然想起预知梦来了。 以前做预知梦,三天左右就会应验,这一次被人用石头砸的那一个,却出乎意料,一直没见实现过。 也是奇怪,这两次都遇上了长发女人,可那个女人,既不是祸国妖妃,也不是春雨,到底是谁? 我在梦里看不清她的长相,难不成——我心里骤然一紧,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前头就到了。”亓俊拐了个弯,停在了“姐妹理发店”门口。 Maria姐的老地方啊。 不过亓俊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还别看不起这个店——与时俱进,来了不少新人,小刀拉屁股,给你开开眼。” 新人? 从“理发店”穿进去,到了上次那个大厅,轰然就是一派灯红酒绿,音浪太强差点没把我撞在地上。 定睛一看,台上好几个悬空跳舞的,跟盘丝洞似的,亓俊晃了晃脖子,充满优越感的问道:“你在哪儿蹦过这么好的迪?” 坟头。 这一进去,呼啦啦就是一群长毛的:“这不是恩公吗?” “恩公身体还没养好就来了——
-->>
“求你们,见过我的仔,打电话,打电话!” 我注意到了,启事上写着,那个孩子有一个特征,肋骨上有个疤,说是小时候不小心烫的,是蹄子形状。 我盯着老太太的面相,老太太子女宫上是断的,目下无肉,这是断子绝孙相。 老太太还要说话呢,绿灯已经亮起来了,后面一大片焦急的喇叭声,老太太赶紧蹬上了三轮,还跟我们摆手,请我们记住这事儿。 亓俊一边开车一边说道:“那些年咱们这是闹腾过一阵子丢孩子的事儿,你记得吗?” 别说,我还真有点印象。 那段时间三天两头就有家长上街奔跑呼号,问谁看见他们孩子了,吓的老头儿天天接送我,走路多了,肚子容易饿,还给我在街上买过烤肠。 那会,我也七八岁的样子。 算下来,那个时候丢的孩子,怕是跟我岁数差不多。 我看了看那个小卡片,说是孩子平时由奶奶照顾,某天凭空丢了,妈妈寻了短见,爸爸再婚,跟奶奶断了母子关系,奶奶内疚心疼着急,不敢病不敢死,就想着有生之年能找到那个孩子,所以才送黄米玫瑰糕,请人找孩子。 这孩子最爱吃的,就是黄米玫瑰糕。 这糕不大,但是黄米软糯顺滑,玫瑰豆沙馅馥郁甜蜜,回味无穷。 用料很足,估摸着,奶奶怕味道变了,孩子万一哪天碰上,吃不出来。 白藿香皱起眉头:“你说,还能找到吗?” “但愿吧。” 我倒是琢磨了起来,后来丢孩子的事情偃旗息鼓,逐渐平安,可惜那一阵子丢失的孩子,到现在,一个也没找回来,很多人说是团伙流动作案,收一网子就跑了。 到底是谁干的?能找到罪魁祸首,这些家庭,也许就不用继续这么受罪了。 不过,还是紧着眼前的事情做吧,很多人还在等着我。 前面一阵风,我见到路灯杆后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头发被吹的很高。 我猛然想起预知梦来了。 以前做预知梦,三天左右就会应验,这一次被人用石头砸的那一个,却出乎意料,一直没见实现过。 也是奇怪,这两次都遇上了长发女人,可那个女人,既不是祸国妖妃,也不是春雨,到底是谁? 我在梦里看不清她的长相,难不成——我心里骤然一紧,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前头就到了。”亓俊拐了个弯,停在了“姐妹理发店”门口。 Maria姐的老地方啊。 不过亓俊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还别看不起这个店——与时俱进,来了不少新人,小刀拉屁股,给你开开眼。” 新人? 从“理发店”穿进去,到了上次那个大厅,轰然就是一派灯红酒绿,音浪太强差点没把我撞在地上。 定睛一看,台上好几个悬空跳舞的,跟盘丝洞似的,亓俊晃了晃脖子,充满优越感的问道:“你在哪儿蹦过这么好的迪?” 坟头。 这一进去,呼啦啦就是一群长毛的:“这不是恩公吗?” “恩公身体还没养好就来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