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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将坑抹平踩实,不多不少,有的人往坑内扔棒子粒,不是仍多了就是扔少了,扔少了还得再扔,扔多了还得哈腰捡起来,一会儿工夫,有的人就累的腰酸背痛的,少有像文三叔这样扔正好的。

    特别是后秋种麦子时侯,文三叔都是掌楼的,前面两人拉楼,文三叔握着楼把,边推边晃悠,使楼里的麦种子均匀播撒进地沟里。特别六月天,大正午顶着日头耪地搂锄杠,到地头抽了袋烟,后面的人才跟上来。

    秋收割麦子时,文三叔便把家里的破棉袄带着,到地头披上破棉袄,大家一字排开,只见三叔大喊一声:“开镰!”便一低头镰刀“刷刷”一楼一把,打要子扎要子,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累的后面的人直喊:“三叔(三爷)你慢点,着什么急啊。”三叔也不理他们,到地头抽了袋烟,又拿起镰刀往回割接应大家。就这样,大伙儿对文三叔都非常尊敬服气。

    有一年夏天,军马河下雨发大水,那时,还没有拦河大坝,洪水便直接进了村,有的人家是土坯房,被水一泡就塌了,多亏文三叔家是新盖的砖房,水都到了窗台上了,几件打土豪斗地主时分的桌椅和大柜都漂了起来,文三叔忙叫大闺女文兰,二闺女文英俩孩子趴到大柜顶上,自己便出去救人去了。

    等晚上文三叔回来时,看见俩孩子都趴在大柜顶上睡着了,小腿和脚都泡在水里,泡的腿脚都肿了。

    大闺女文兰就是这时落下了病根,中年后开始关节疼,文英到没落下什么毛病。

    文三叔叫醒姐俩,摘下房顶挂着的竹篮子,取出一个棒子面饼子掰开,一人一半叫她俩吃了,然后再到大柜顶上躺着睡。

    由于外面还下着小雨,文三叔便披上化肥袋子爬上房顶,看房顶的棒栈子漏没漏雨,如果漏了,还得找东西盖上,这几天多亏了这半篮子饼子,要不还坚持不了洪水退去。

    洪水退后,文三叔看着屋里炕也塌了,墙上的叉灰泥也掉了,地下半尺多厚的淤泥,走在上面呱唧呱唧的脚都拔不出来。

    雨过天晴,爷仨拿着铁锨、簸箕连铲带挫的,终于把屋内的淤泥清理干净了,反正外面有的是淤泥,文三叔便拿起瓦刀,重新砌起了炕和锅台,又抹了墙,把桌椅大柜又重新擦拭干净,摆放到了原位。

    姐俩也算是大姑娘了,把泡湿的被褥又重新洗了晒干,大女儿文兰早就会做针线活,姐俩就把被褥又做好了,文三叔去树林子找了些干树枝,把炕也烧干了铺上炕席,起码可以做饭睡觉了。

    早上,文三叔敲钟把队里几个壮劳力集合起来,领着他们去一队社员家,(大队下设一小队二小队,文三叔是一队社员)挨家挨户看看,统计了一下受损情况,房塌了的赶紧安排重新盖房。

    那时侯,大伙儿都是自愿帮工,一招呼全都来了,大家各尽所能,一天能盖好几户房子。(那时用的全是木头和土坯,没有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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