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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行房吗”薛文晏胸口的守宫砂已是明证,可玹铮还想听听他的亲口说辞。

    薛文晏万分羞耻,却不敢不答,“我家王主昔年坠马,不仅摔断了腿,盆骨也摔裂了,数月不能动弹。经严老太医悉心诊治本大有起色,预计一年之内必能恢复如常,可先帝驾崩,严老太医病故,王主的病情就耽搁了。”

    玹铮一边翻阅他的供词,一边听他继续供述,“新来的太医更换了药方,王主想沿用旧方,太医不允。王主无奈,只能按新方子服药,如此病情反复,直折腾了两年方才大好。那一晚,王主布置了新房,同奴才圆房,岂料”

    话到此处,薛文晏眼中蓄泪,悲从心生。

    风七七厉声呵斥,“继续讲”

    薛文晏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擦了擦眼角,引得锁链哗哗作响。“王主本来兴高采烈,可谁知动情之后,忽然腹痛不止。”

    情动之际,承玹鏡下体阴气翻涌,小腹胀痛,如针刺、如蜂蛰,死去活来一般。

    人间极乐之事,瞬间变做酷刑。

    玹铮一双凤眸凌厉地审视着薛文晏,“所以,她派你外出求药”

    “是,王主苦不堪言,已知必是太医院做崇,只得对外寻求解药。”

    玹铮凝了双眸,肃声问,“怎知一定是毒”

    薛文晏信誓旦旦,“肯定是毒几年前,王主偶遇故人,那人骤见王主,便说王主眉间郁气凝结,乃中毒之兆。”

    “故人是男是女姓甚名谁”

    “奴才不知那人名姓那人戴着面具,披着斗篷,声音都听不出年纪,只能断定是个女子。王主对她很是尊敬,自那日相见后,王主便命奴才每月初一、十五都去嘉福寺,名为上香,实为取药。”

    “怎么个取法”

    “奴才留在寺中过夜,当晚子时,便去正殿佛像后拿取药丸。”

    “这么说,你再没见过那人”

    薛文晏连连点头,“是,她再也未曾露面。”

    “那承玹鏡的毒解了吗”

    “若真解了,奴才怎可能还是处子之身”薛文晏神色悲切,“毒药猛烈,难以根除,偶有缓解,却仍无法行房。”

    玹铮用手指敲打着堂案,“承玹鏡既知太医院有鬼,为何这些年还总向宫中报病喊痛”

    薛文晏凄然道“王主也不想啊可旧疾复发,不找太医,其他大夫都不敢登门。起先也请过两三人,可凡来的大夫,翌日必遭横死,试问谁还敢应诊这些年来,也唯有那王主故友肯相助一二。”

    薛文晏被押走后,风七七面色微沉,“王主以为如何”

    玹铮微蹙着眉,眼光扫过堂案一侧那红、绿两色签牌,最终落在乌黑的惊堂木上,“你觉得薛氏所言不实”

    风七七犹豫不决,“属下尚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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