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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和讨厌是没有理由的,个人喜欢什么和讨厌什么都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尽管如此,人们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一个毫无理由地讨厌和喜欢任何东西的小人物,这也是一个毋容置疑的事实。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希望自己是个能独当一面的大人物。所以这种宁可胡编乱造也要刻意找个理由来抬高自身价值的 行为,并不意味着我是个凡俗之人吧。

    而在这个问题 上进一步深入思考的行动,则可说是我并非凡俗之人的证明了。所谓“不可能的是我,不思考的却不是我”就是这么回事。不,虽然这么说就想什么格言警句似的, 但是这种莫名其妙而且毫无意义的话,恐怕世界上第一个说出口的就是我了吧。思想家自不用说,祖先留下的传承当然也必须承认,但是把自己愚昧的责任推卸给祖先是绝对不行的。

    闲话休提,现在说会闹钟的问题。

    闹钟,叫人起床的闹钟。

    关于微细区别假说的第二法则,我刚才一时大意竟然忘记了补充说明。这是一个不局限于语感方面,而是关于外观方面的条项。形状相似的文字,就连从中获得的感触也很相近,会令人不自觉地将其判断为相同的东西。也就是说第一假说实际与听觉的描述,而第二假说则是基于视觉的描述。

    说得明白一点,“め”和“ぬ”虽然在读音上完全不同,但是外观却有着九成以上的相似度,所以由此得出的细微区别也自然有着很大的相似性。当然,在这里用作示例的平假名也可以换成“わ”和“ね”。

    然后基于这个假说,“闹钟(目觉まし)”和“毫无自觉(自觉なし)”看起来非常相近,简直相近到了会被判断为同一个词的地步。光是第一笔的撇拿掉,“自”就变成了“目”;而从左右两边对“な”进行压缩就会变成“ま”,这已经不需要多加讨论了。

    那样一来,闹钟就和毫无自觉发生了同化了。

    尽管不能说是完全一致,但也可以说是无限接近了。目前还不存在能否定这个说法的证据。

    然后,毫无自觉这几个文字——或者也可以说是台词吧,总之不管用什么样的表达方式、如何费劲喉舌加以申明也好,毫无自觉这个词也不可能给人带来积极向上的印象。

    虽然人们常说“话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说的人是谁”,我也听的耳朵都起耳茧子了,可是“毫无自觉”这句台词不管出自哪位大人物之口,都毫无疑问含有斥责的意味,甚至可以说是骂人的话。

    你这人真是毫无自觉呢。

    你真的毫无自觉啊。

    被人家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我想总不会有人以为自己受到称赞而欢欣雀跃吧——就算那是自己敬爱的老师或者师父出于关怀而说的话,听了之后心情完全不受影响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吧。

    这种厌恶感很有可能是对脑中产生厌恶感的原因——这个说法从理论和理性的角度来说都能讲得通,似乎已经没有反驳的余地了。也就是说会产生一种用闹钟就等于毫无自觉的印象。

    但 是,我之所以没有吧这个理论提交给学会研究,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拒绝荣誉的深谋远虑的意图,而是基于跟先前一样的两个理由。也就是说闹钟和毫无自觉的相似性依然仅限于日语环境的现象,另外虽然不能像凉水器那样作出明确的断定,但我总觉得学会毫无自觉这个词的时间应该不会遭遇闹钟才对。

    不,作为单词——也就是作为语文知识来说先学会那一个词语就先不讨论,人类在从某种待机状态“醒过来”之前,应该是不会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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