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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变得心不在焉。他求她告诉他她在哪儿工作。

    但她自然不可能透露。

    他们擦干净床上的食物碎屑和精液,准备就寝。以萨紧紧搂着她入睡。

    林恩醒来后好好享受了一段以萨在她枕边的时光,然后才下床帮他准备炸面包。以萨闻香而醒,逗弄似地亲吻她的脖子与虫腹,林恩用虫脚轻轻抚摸他脸颊。

    你今天早上要工作吗?她坐在桌子另一头,一面用大颚啃啮葡萄柚,一面用手语问他。

    以萨从面包盘中抬头看她,眼神流露些许不安。

    “呃……对啊。我真的得上工不可,亲爱的。”他一面咀嚼一面回答。

    什么?

    “唉……实验室有一堆事要忙,那些鸟啊昆虫啊还等着我处理。这说来实在荒谬,我研究了鸽子、知更鸟、灰背隼,一大堆玩意儿,但就是没机会近距离观察一个该死的鸟人,所以打算主动出击。我已经拖了太久,但现在该是时候了。我要去泼屎镇。”以萨扮了个鬼脸,给林恩一点时间消化这个消息。他又咬了一大口面包,一面吞一面吊眼看向林恩。“我想你应该不……还是,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以萨,她立刻用手语回答,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就不要问。因为我是真的想去,假如你不小心,我真的会答应:即便要去的地方是泼屎镇。

    “听着……我真的……我是真心的、认真的!如果你今天早上没有要进行那项伟大的钜作,就跟我一起去看看。”他每说一个字,心意就益发坚定,“来嘛,你可以当我的行动实验助理;不,我知道你能做什么——你可以当我今天的胶版摄影师。带上你的相机,跟我一起去。林恩,你需要喘口气,休息一下。”

    以萨胆子变大了。他和林恩一同离开屋子,而且没有流露丝毫焦躁与不安。两人沿着沙得拉街微微朝西北方走去,散步前往萨勒克斯站。不过以萨半途就失去耐心,招来一辆出租车。一头乱发的司机看见林恩,挑了挑眉,但没有任何异议。他偏过头,在马的耳朵旁喃喃低语,指向车内的以萨与林恩。

    “大爷想去哪儿呢?”他问。

    “泼屎镇,麻烦了。”以萨抬头挺胸昂然道,像是要为了他的目的地虚张声势似的。

    司机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您别说笑了,大爷。我是不会进泼屎镇的。我可以带您到佛杜瓦丘,但之后就得靠您自己了。那地方不值得我去啊!在泼屎镇那儿,我车还没停轮子就会被他们给卸了。”

    “好啦好啦,”以萨不耐烦地说,“看你最远敢到哪儿就好。”

    双人马车摇摇晃晃驶过萨勒克斯的石子路,林恩挥挥手,吸引以萨注意。

    那里真那么危险吗?她紧张地打起手语。

    以萨环顾四周,跟着用手语回答。相较于林恩,他的手语打得比较慢,也没那么流畅,但他可借此说司机的坏话,不怕他知道。

    也还好啦……只是那里的人穷到脱裤子而已,有什么就偷什么,但也不特别暴力……前头那混蛋只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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