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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名再造手术的大师。我必须很庆幸地说,我个人不认识任何再造师;这是其一。其二,那些再造师感兴趣的,通常是羞辱他人、争夺工业权或追求美感,而非像飞行这般复杂的事。这可关系到一大堆神经末稍、肌肉、断裂的骨头,还有你背上那一堆伤疤玩意儿。所有细节都必须百分之百准确,你才可能有那么一点点机会重返天空。”

    以萨让雅格哈瑞克在椅子上坐下,自己拉过另一张凳子,坐在他对面。鸟人一语不发,目光灼灼地凝视以萨,然后再次看向手中的图表。以萨领悟这就是他阅读的方法,投入大量的专注与思考。不像那些光等着医生提及重点的病人,他认真消化、吸收每一个字。

    “我必须坦承我还没有完成。我认识一个人,他十分精通在背上装翅膀这类手术所需的生物魔法。所以我打算去请教他的意见,问问看他觉得成功机会有多大。”以萨扮了个鬼脸,摇摇头,“我告诉你,雅格老小子,如果你认识这个怪家伙,你就会明白我这么做有多伟大。为了你,就算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以萨沉默许久才又开口。“那家伙很有可能会说。‘好,翅膀?没问题。带他过来,我灰尘日下午就帮他动手术。’没错,这不是不可能,但你因为我的科学智慧雇用我,我便老实告诉你我的专业意见吧: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我想我们应该另寻他法。

    “第一步呢就是研究各种没有翅膀却能飞行的动物。细节我就不说了,大部分的计划内容都在……这里——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其中包括皮下自动充气的迷你飞船、移植变种风螅的腺体、把你和飞行魔像结合为一,甚至是教你基本物理魔法这种了无新意的方法。”以萨一面说一面指向研究笔记,“但这些通通不管用。魔法不可靠又耗费精力,虽然任何人或多或少都能学会些能基本的实用魔法,但要长时间随心所欲地抵抗重力需要大量的能量和技巧,这只有少部分人才能做到。你们锡迈克那里有什么厉害的魔法或巫术吗?”

    雅格哈瑞克缓缓摇头:“我们有些咒语可以将猎物召来爪下,还有一些符咒与手印可促使骨头接合、血液凝结,仅此而已。”

    “嗯,意料之中的所以我们最好不要依赖这一项。而且相信我,其他……呃……异想天开的构想都不管用。

    “我这阵子就是在忙这些事,但一无所获。然后我开始发现,只要我一停下来思索,就算只有短短一、两分钟,就有一个同样的念头不断出现我脑中。那就是水魔法。”

    雅格哈瑞克眉心深蹙,原本就浓密的眉毛现在更紧皱成陡峭的崖壁。他摇摇头,表示他不明白。

    “水魔法。”以萨重复一遍,“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我读过一些……那是蛙族人的一种技巧……”

    “没错,雅格老小子。你有时可在凯尔崔利或烟雾弯道看见码头工人施展水魔法。他们只要结合群体之力就可以替河川改头换面。他们能够在水里凿开一个洞,好让起重机吊起倾覆河底的船货。他妈的惊人啊!在乡下地方,他们会用水魔法在河中切出一道空渠,把鱼赶进去。那些鱼就这么穿过垂直的水墙,在地上啪啪啪跳动,多高招啊。”以萨赞赏地抿抿嘴。“总之呢,现在大多水魔法不过是用来卖弄罢了,做些小雕像,参加些小竞赛之类的。

    “重点是,雅格,在水魔法之中,水分子不再遵循它们的本质与原理。对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想要让一个沉重的东西,这个东西,这副身躯——”他轻轻戳戳雅格哈瑞克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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