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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飞起来。你了解我的意思吗?现在让我们把思绪转到另一个方向,想想要让物质打破天性会碰上什么样的本体论难题。我们想要让元素违反它们的习性,这可不是高等鸟类学,是哲学。

    “去他的,雅格,这东西我已经研究好几年,都快变成一种嗜好了!但是今天早上我重看一遍我在你这件委托案开始之初写的一些笔记,并将它和我的旧想法连结起来,发现原来这才是我们应该进行的方向。我一整天都在思索这件事。”以萨拿起一张纸,在雅格哈瑞克面前挥了挥。纸上画着的就是中央有个十字的三角形。

    以萨抓起一枝铅笔,在三角形的三个顶点上草草写了些字。他把图转向雅格哈瑞克,上方的顶点写着秘术/魔法,左下方是物质,右下方则是社会/智慧。

    “别被这个图吓到了,雅格老友,它只是要帮助你理解、思考而已,没什么艰深的学问在里头。这张纸上画的呢,是涵括所有学术与知识的三个顶点。

    “下面这一点代表的是物质,也就是所有实际存在的物体,像原子之类的。从电子这类的基础微型粒子到他妈的大火山,世上所有一切物质都包含在内。岩石、电磁、化学反应……通通都是。

    “在它对面的是社会,也就是巴斯—拉格最不缺的智慧生物。这呢,可就不能直接当石头一样来研究。透过思考这个世界及对于自身的反省,人类、鸟人、仙人掌人种种智慧生物创造出一个截然不同的组织,对吧?所以它必须独立研究——但同时间,它显然又与组成世上所有一切的物理元素脱不了关系。因此这里就出现了这条线,把两者连结起来。

    “最上方的是秘术。重点来了:秘术,意即。‘神秘之术’,包括各种力量、动力——不只与物理元素互动有关,也不只是思想家的泛泛空想——或者你要说是灵魂、恶魔、神明也可以;还有魔法……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而这就是上方顶点所代表的。但是它也和下方的两点脱不了关系,首先,不管是咒术、召魂仪式、萨满等等,它们都会影响周遭的社会关系——同时也反过来受到影响。接着是物理;魔法和咒语主要都是操控一种称为魔法物质的理论性粒子——也就是所谓‘中魔的粒子’。现在呢,有些科学家——他用拇指指向自己,“——认为它们本质上其实就是与质子和所有物理粒子相同的东西。

    “而现在呢……”以萨故弄玄虚,话语慢了下来,“正是事情开始真正有趣起来的时候。

    “所有你想得到研究或知识都落在这个三角形中,但不会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某一个角落。拿社会学、心理学或非人种族学来说吧,这些都很好理解,对吧?它们就落在下面这里,在‘社会’这一角是吗?这个嘛,是也不是。这当然是最接近的落点,但是你在研究社会的同时,不可能不考虑物理资源的问题,对吧?所以呢,这时候就该物理上场了。现在我们必须将社会学沿着这条底轴移动一下。”他将手指微微左移了些。“但是如果你想要了解——拿仙人掌人的文化来说好了,就不能不了解他仟的太阳崇拜。如果不了解甲虫人的神明或蛙族人的萨满通灵,你还能了解他们的文化吗?当然不行。”以萨得意洋洋地做出结论,“所以我们还必须将这一点往上朝秘术的方向移。”他的手指跟着上移几分。

    “社会学、心里学之类大抵来说都是如此,落在偏左上方的右下角。

    “那么物理学或生物学呢?应该就在物质科学这里,对吧?但生物学其实对社会具有深远的影响,反之亦然,所以它实际上是落在‘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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