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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的右方一点。那么风螅的飞行呢?灵魂树的喂养呢?这些都属于秘术,所以我们必须再往上移动一些。物理之中也包含了某些魔法物质的效力。你现在明白重点是什么了吗?即便是最‘纯粹’的一个命题,事实上也都落在这三点之间。

    “除此之外,还有一大堆定义上就混合多重主题的学科。比方说社会生物学好了,它落在底线中央偏上;催眠学?右斜方的中央;它包含社会心理学和秘术,但又掺杂了些脑部的化学作用,所以应该偏这里一点……”以萨的图上现在布满小小的十字,标记出各种学科。他看向雅格哈瑞克,在三角形的正中央小心翼翼画出最后一个整整齐齐白X。

    “这一点又是什么呢?位于三角形正中央的这一点?

    “有些人认为是数学。好。如果你认为位于中央的这一点是数学,那么你研究的重点有哪些?数学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是抽象的,像负一的平方根等等;但若非严谨数学的存在,这世界什么也不是。所以我们可以把这世界看作是一个集结所有力量的地方,包括心理、社会和物理三方面的力量。

    “如果说世上所有学科都位于这样的一个三角形中,有三个顶点还有一个核心,那么它们所研究的力量和动力也不例外。换言之,如果你觉得这种观察方式有趣或有帮助,那么基本上,我们要研究的其实是单一一种力场、一种力量的不同层面;所以它才被称为‘统一场理论’。”

    以萨筋疲力尽地一笑。见鬼了,他突然察觉,我讲解得还不错嘛……十年的研究大大改善了我的教学能力……雅格哈瑞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明白……”鸟人终于说。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不过还不只这样呢,老友,所以抓好你裤带,准备好了。你知道吗,统一场理论通常不被视为一种理论,它的地位就跟板块碎裂假说差不多;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假说。”雅格哈瑞克颔首。“很好,那么你懂我的意思。同样值得推崇,只是又有些古怪。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摧毁我仅有的一点可信度,但我必须说,我对统一力场理论的观点在这一圈中算是少数意见;我认为重点在于力量的本质。

    “我试着解释得简单一点。”以萨紧闭双眼片刻,整理脑中思绪。“好,问题就在于,一颗被扔到空中的蛋掉落是正常的吗?”

    以萨顿了会儿,让这画面停留片刻。

    “懂吗?你想想这个画面,这例子中的统一力量基本上是静止的,然后物体开始坠落、飞行、滚动;不管是改变心意、施咒、老化、移动,基本上都是基本状态的一种偏差。否则的话,你就是认为那些变动的状态都是属于本体的一部分,而问题就在于该怎么将它组织成一套完善的理论。我想你应该分辨得出我偏向何者。静力学家会说我诠释错误,但我才管他们去死咧。

    “所以我是一名MUFTI:动态统一力场理论学家,不是SUFTI,静态统一……你知道我的意思。但是呢,作为一名动态统一力场理论学家,他所能得到的答案不比问题多;如果物质会动;它是怎么动的?是以稳定的步调?还是间歇性的逆转?

    “当你拿起一块木头,把它举离地面十尺,它会比起在地面上时拥有更多能量;我们把它称之为位能,对吧?这一点在所有科学家间都毫无争议。位能让这块木量具备砸伤你或地板的能量,而当它只是静静躺在地面上时,并不具备这种能量。只有在它能够掉落时,才会在静止不动的状态下拥有这种力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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