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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开始坠落，位能就会转变为动能，砸断你的脚指或其他东西。
“懂吗？位能的重点就是在于把东西放到一个不稳定的情况中，让它随时可能改变状态。就像如果你在人群之中添加足够的压力，他们就会突然爆炸，从烦躁、平静一下变得暴力、疯狂。物质会因为受到某种因素的影响——社会群体、一块木头或一个咒语——而从一个状态转换成另外一种状态，进入一个新境界。在那里，它与其他力量的互动会产生出一股属于自身的能量去对抗当前的状态。
“也就是把物质引导到那个关键的转捩点，让它进入危机状态。”
以萨倒回椅背上片刻。他没想到自己竟能乐在其中。在解释的过程中，他的想法也益发巩固，让他能够用一种实验性的严格思辩组织他的研究取向。
雅格哈瑞克是个模范学生。他的注意力不曾动摇，目光如匕首般锐利。
以萨深深大吸了口气，接着说下去。
“我们面临的情况非常棘手，雅格老友。这个危机理论我已经搞了好多年。总之呢，我认为进入危机状态是万物的天性，一种与生俱来的特质。事物只要存在，就会改变，你明白吗？推动统一力场的力量就是危机能量。位能之类的能量只是危机能量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现在，如果你想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使用储藏的危机能量，那将会需要庞大无比的力量。有些情况比较容易出现危机，没错，但危机理论的重点在于只要存在，事物就处于危机状态。我们生活周遭随时随地都有大量的危机能量流动，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该如何有效运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不定时爆发，既不可靠又无法控制。真是可怕的糟塌。”
思及此，以萨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想蛙族人就是懂得运用危机能量才能制造水魔法，不过只是稍微的操弄。这似乎是种悖论：你操弄水中的危机能量，让它维持它极力抗拒的形状，这样一来，你就制造了更多危机……但这些能量无处可去，危机于是自我化解，恢复成原来的型态。但如果蛙族人用的是已经……呃……施展过水魔法的水当作实验成分，吸引不断增强的危机能量……对不起，我说远了。重点是，我试着替你研究出一套方法，让你能借由操控危机能量来飞行。懂吗，如果我的理论无误，这会是唯一一种永远……取之不尽的力量。你飞愈久，就愈深陷于危机之中；愈处于危机之中，你就能飞得愈久……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但是老实说，雅格，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我真的能替你解开危机能量之谜，你的案子将变得，坦白说，非常微不足道。这些力量与能量能够颠覆……世上所有一切……”
这个惊人的想法让空气也为之凝结。相较于这番话，仓库里的肮脏显得多么微不足道、多么无关紧要。以萨远眺窗外，望向新克洛布桑污浊的夜色。月亮与她的女儿们在天际跳着庄严的舞蹈。那两个女儿——比母亲小，却比其他星体来得大——在他头顶上闪耀着严峻的冷光。以萨思索所谓的危机。
最后，雅格哈瑞克终于开口。
“如果你的理论正确……我就可以重新飞翔？”
这个小眼睛小鼻子的问题让以萨爆笑出声。
“没错，雅格老小子。如果我的理论正确，你将能够再度飞翔。”
旦开始坠落，位能就会转变为动能，砸断你的脚指或其他东西。
“懂吗？位能的重点就是在于把东西放到一个不稳定的情况中，让它随时可能改变状态。就像如果你在人群之中添加足够的压力，他们就会突然爆炸，从烦躁、平静一下变得暴力、疯狂。物质会因为受到某种因素的影响——社会群体、一块木头或一个咒语——而从一个状态转换成另外一种状态，进入一个新境界。在那里，它与其他力量的互动会产生出一股属于自身的能量去对抗当前的状态。
“也就是把物质引导到那个关键的转捩点，让它进入危机状态。”
以萨倒回椅背上片刻。他没想到自己竟能乐在其中。在解释的过程中，他的想法也益发巩固，让他能够用一种实验性的严格思辩组织他的研究取向。
雅格哈瑞克是个模范学生。他的注意力不曾动摇，目光如匕首般锐利。
以萨深深大吸了口气，接着说下去。
“我们面临的情况非常棘手，雅格老友。这个危机理论我已经搞了好多年。总之呢，我认为进入危机状态是万物的天性，一种与生俱来的特质。事物只要存在，就会改变，你明白吗？推动统一力场的力量就是危机能量。位能之类的能量只是危机能量的一部分，微不足道的一部分。现在，如果你想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使用储藏的危机能量，那将会需要庞大无比的力量。有些情况比较容易出现危机，没错，但危机理论的重点在于只要存在，事物就处于危机状态。我们生活周遭随时随地都有大量的危机能量流动，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该如何有效运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不定时爆发，既不可靠又无法控制。真是可怕的糟塌。”
思及此，以萨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想蛙族人就是懂得运用危机能量才能制造水魔法，不过只是稍微的操弄。这似乎是种悖论：你操弄水中的危机能量，让它维持它极力抗拒的形状，这样一来，你就制造了更多危机……但这些能量无处可去，危机于是自我化解，恢复成原来的型态。但如果蛙族人用的是已经……呃……施展过水魔法的水当作实验成分，吸引不断增强的危机能量……对不起，我说远了。重点是，我试着替你研究出一套方法，让你能借由操控危机能量来飞行。懂吗，如果我的理论无误，这会是唯一一种永远……取之不尽的力量。你飞愈久，就愈深陷于危机之中；愈处于危机之中，你就能飞得愈久……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但是老实说，雅格，事情没那么简单。如果我真的能替你解开危机能量之谜，你的案子将变得，坦白说，非常微不足道。这些力量与能量能够颠覆……世上所有一切……”
这个惊人的想法让空气也为之凝结。相较于这番话，仓库里的肮脏显得多么微不足道、多么无关紧要。以萨远眺窗外，望向新克洛布桑污浊的夜色。月亮与她的女儿们在天际跳着庄严的舞蹈。那两个女儿——比母亲小，却比其他星体来得大——在他头顶上闪耀着严峻的冷光。以萨思索所谓的危机。
最后，雅格哈瑞克终于开口。
“如果你的理论正确……我就可以重新飞翔？”
这个小眼睛小鼻子的问题让以萨爆笑出声。
“没错，雅格老小子。如果我的理论正确，你将能够再度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