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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 议会

    路德高特、史丹佛秋和瑞斯邱在蓝奎斯特室中召开一场战情会议。

    三人一夜没睡,路德高特与史丹佛秋都已筋疲力尽、心浮气躁。他们一面仔细阅读文件,一面将大杯大杯浓咖啡灌进喉咙。

    瑞斯邱面无表情,手指玩弄着紧紧包在颈间的围巾。

    “你们看看这个。”路德高特对着下属挥舞一张信纸,“今天早上送来的——撰文者亲自送来,所以我有机会和他们本人商讨信里的内容。他们可不是来找我交际应酬的。”

    史丹佛秋凑上前,伸手要拿信。但路德高特没理会她,径自重读一遍。

    “信是乔书亚·派顿、巴托·沙德纳和马谢克·葛瑞谢纳斯三人联名撰写。”瑞斯邱和史丹佛秋同时抬头,路德高特缓缓颔首。“箭镞矿场、沙德纳商业银行与派瑞德克斯财团的三大龙头特地找时间一起写了这封信,所以这代表我们还可以在下面多加上一长串比较不重要的人名,对吗?”他抚平信纸,又说,“派顿、沙德纳与葛瑞谢纳斯先生‘十分关切’——这里写道,那些传进他们耳中的‘不利消息’。他们听说了我们的危机。”他看见史丹佛秋和瑞斯邱四目相接,交换了个眼色。“都是些不实的传闻。他们不晓得究竟出了什么事,只知道现在没有一个人晚上能睡好觉。除此之外,他们也听到了格宁纽布林这个名字,想知道我们是否打算采取任何反制行动,处理……‘这个危害我们伟大城邦的重大威胁’。”他放下信笺,史丹佛秋耸耸肩,张口欲言,但路德高特拦在她前头,愤怒而疲惫地揉了揉眼。

    “你们都看过托姆林督察员——也就是莎莉——的报告。根据萨瑞秦的情报——在我们的照料下,他现已逐渐恢复——格宁纽布林宣称自己已打造出一部可实际运作的危机引擎原型。我棺信大家都了解此事的严重性。嗯……我们这些善心大贾已发现此事,你们应该能够想见,他们所有人——别是派顿先生都迫切希望我们能尽快阻止这项荒谬的官苦口。他们建议,任何格宁纽布林先生伪造出来欺骗无知世人的的假引擎都应该尽数销毁。”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向两人。

    “他们还提到他们这些年来慷慨提供给政府与硕日党的丰厚资金。所以呢,我们现在接获命令了,各位先生女士。虽然魔蛾的事让他们很不开心,希望我们能立刻捉回这种危险的动物;但毫不意外地,危机引擎存在的可能性更是让他们极度恐慌。我们昨晚彻底搜查了一遍仓库,没有发现任何类似该装置的东西或线。我们必须考虑萨瑞秦误解或格宁纽布林说谎的可能性,不过万一他没有,我们必须记住,他昨晚可能将引擎连同研究笔记一块儿带走了,当他被……”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被织蛛带走的时候。”

    史丹佛秋小心翼翼地开口:“昨晚究竟出了什么事?”她大胆问,“我们现在知道了吗?”

    路德高特粗鲁地耸耸肩。

    “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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