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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模式多又复杂。我订立出明确的形式,舍弃部分可能性,剩下的用高阶数学程式去计算。因为还存在太多未知变数,所以结果不可能百分之百确定。但根据现有的资料,有百分之七十八的机会,它们的巢穴就位于我发现的地点。

    “那些魔蛾藏在河皮区的温室,躲在那些仙人掌人的头顶上。”

    “该死的。”沉默片刻后,以萨低声咒骂,“它们是凭动物直觉还是真这么狡猾?总之这招实在太聪明了,那是我能想到最好的藏身地点。”

    “为什么?”雅格哈瑞克毫无预警突然插口问。

    以萨和德克瀚看向他。

    “雅格,新克洛布桑的仙人掌人并不像锡迈克的仙人掌人。”以萨说,“或者该说,他们很像,而这或许也正是问题所在。我想你在申克尔时一定接触过他们,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子。我们这里的仙人掌人,是迁徙至北方的沙漠民族的其中一支分支。我对其他地方的仙人掌人——像是住在东方大草原上的高山族仙人掌人——一无所知。但我晓得南方的仙人掌人,他们从来没真正融入这里过。”以萨沉默片刻,叹口气,揉了揉头。他已全身虚脱,头也一样痛得要命,但他必须全神贯注,不去理会林恩的记忆正在脑中慢慢扩散。他重重咽了口口水,接着继续说。

    “申克尔的仙人掌人喜欢虚张声势、崇尚硬汉风格;但北方人不是那么接受那些玩意儿;如果你问我,我会说这就是他们兴建温室的原因,好在新克洛布桑保有些锡迈克的野蛮玩意儿。温室盖起来后,仙人掌人得到法律豁免——天晓得他们跟政府交换了什么条件。总之,严格来说,那里是一个独立的国家。未经许可谁也不得擅入,包括民兵。里头自有一套法律——不管什么东西都自成一套。

    “但现在呢,那儿显然已成了一个大笑话。你可以拿你的鸟屁股去赌赌看,假如没有新克洛布桑,温室根本什么也不是。大群大群的仙人掌人——净是些目中无人的混蛋——每天离开温室,出外挣钱,然后把钱带回河皮。它早已在新克洛布桑的掌控之下。而且你想想,如果民兵真想进去,有可能进不去吗?我可不这么认为。但国会大楼和政府也都顺着这出闹剧,你不能就这么大剌剌走进温室,就算真进去了……唉,我也不晓得里头究竟是什么情况。

    “没错,外头的确流传着不少谣言,当然也有人进去过,也有民兵转述过从飞船上透过玻璃圆顶看见的情景。但是我们大部分的人——包括我在内——都不知道里头究竟是什么样子,或该如何进去。”

    “但是我们可以找到法子进去。”德克瀚说,“说不定皮吉恩会因为贪图你的金块,自己乖乖爬回来。如果他真回来了,我敢打赌,他一定有办法把我们弄进去;总不会温室里全是奉公守法的优良市民吧!我才不信。”她一脸凶悍,眼中闪耀坚定的光芒。“议会,”她转身看向那名赤裸的男人,“你有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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