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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的你在温室里？”
傀儡摇头。
“仙人掌人用的机械人不多，没有任何我曾进去里面。所以我才无法肯定蛾巢的确切位置在哪儿，只知道它们栖息在圆顶内。”
机械议会的傀儡说话时，一个念头陡然重击以萨。
他原本正在考虑温室的事，思索该如何进去；但突然间，他如遭电击，想到自己其实大可撒手不管了。李谬尔先前怒气冲冲提出的意见如今又浮现脑海：把这件事留给专业人士处理。
他当时只是烦躁地挥挥手，完全不考虑这提议；但现在，他领悟自己大可以这么做。他有成千上百的方法可以在不用出面自首的情况，将情报提供给民兵——这个国家已经把告密变成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现在，既然他晓得那些魔蛾藏身何处，大可通知政府。它们拥有强大的力量、有专业的猎人、有科学家，有大把大把的资源。他可以将魔蛾巢穴的位置泄漏给政府，然后逃之夭夭，让民兵去替他猎捕那些魔蛾，把那些怪物捉回笼里。现在，对他虎视耽耽的魔蛾已经死了，他不再需要特别提心吊胆。
这个选项重重冲击了他内心。
但他完全不受念头所诱，一秒也没有。
以萨还记得他们对福米斯汉克的盘问，记得他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显然他根本不指望民兵能捉回魔蛾。而现在，在机械议会里，以萨终于见证有一种力量可以杀死这些惊人的怪物，而且这股力量并非跟政府站在一边，反倒是要帮忙他和他的同伴——或者该说“召募”他们替它做事。
他无法肯定机械议会的动机，也不知道它不愿出面的原因。但他知道，这个武器绝不能落入民兵手里。况且，它是这座城市的浮木，他无法否认这一点。
不只如此。
还有另一个原因，一个深埋在他体内、更重要、更卑劣的一个原因：恨意。他抬头看向德克瀚，想起两人为何能结为好友。他的双唇扭曲。
我不相信路德高特，他冷冷地想，就算那杀人凶手用他小孩的灵魂起誓也一样。
以萨再清楚不过，如果政府找到魔蛾，一定不择手段将它们生擒回去——因为魔蛾实在是他妈太有价值了。它们或许不会再出现于夜空，危险将再度受到控制。但是它们会被关回某个实验室里，进行另一次卑劣的拍卖，恢复先前的商业用途。
它们又会被关在笼里榨取乳汁。继续以智慧种族为食。
无论自己多不适合，也没有足够的资源去猎杀、歼灭这些魔蛾，他依然会尽力去试。他绝不会选择另外一条路。
他们不停讨论，直到东方的天际开始透出曙光。尝试性的提议开始产生连结，但都有些先决条件。即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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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的你在温室里？”
傀儡摇头。
“仙人掌人用的机械人不多，没有任何我曾进去里面。所以我才无法肯定蛾巢的确切位置在哪儿，只知道它们栖息在圆顶内。”
机械议会的傀儡说话时，一个念头陡然重击以萨。
他原本正在考虑温室的事，思索该如何进去；但突然间，他如遭电击，想到自己其实大可撒手不管了。李谬尔先前怒气冲冲提出的意见如今又浮现脑海：把这件事留给专业人士处理。
他当时只是烦躁地挥挥手，完全不考虑这提议；但现在，他领悟自己大可以这么做。他有成千上百的方法可以在不用出面自首的情况，将情报提供给民兵——这个国家已经把告密变成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现在，既然他晓得那些魔蛾藏身何处，大可通知政府。它们拥有强大的力量、有专业的猎人、有科学家，有大把大把的资源。他可以将魔蛾巢穴的位置泄漏给政府，然后逃之夭夭，让民兵去替他猎捕那些魔蛾，把那些怪物捉回笼里。现在，对他虎视耽耽的魔蛾已经死了，他不再需要特别提心吊胆。
这个选项重重冲击了他内心。
但他完全不受念头所诱，一秒也没有。
以萨还记得他们对福米斯汉克的盘问，记得他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显然他根本不指望民兵能捉回魔蛾。而现在，在机械议会里，以萨终于见证有一种力量可以杀死这些惊人的怪物，而且这股力量并非跟政府站在一边，反倒是要帮忙他和他的同伴——或者该说“召募”他们替它做事。
他无法肯定机械议会的动机，也不知道它不愿出面的原因。但他知道，这个武器绝不能落入民兵手里。况且，它是这座城市的浮木，他无法否认这一点。
不只如此。
还有另一个原因，一个深埋在他体内、更重要、更卑劣的一个原因：恨意。他抬头看向德克瀚，想起两人为何能结为好友。他的双唇扭曲。
我不相信路德高特，他冷冷地想，就算那杀人凶手用他小孩的灵魂起誓也一样。
以萨再清楚不过，如果政府找到魔蛾，一定不择手段将它们生擒回去——因为魔蛾实在是他妈太有价值了。它们或许不会再出现于夜空，危险将再度受到控制。但是它们会被关回某个实验室里，进行另一次卑劣的拍卖，恢复先前的商业用途。
它们又会被关在笼里榨取乳汁。继续以智慧种族为食。
无论自己多不适合，也没有足够的资源去猎杀、歼灭这些魔蛾，他依然会尽力去试。他绝不会选择另外一条路。
他们不停讨论，直到东方的天际开始透出曙光。尝试性的提议开始产生连结，但都有些先决条件。即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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