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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担空中追捕的工作。我方的条件不变:所有计划都必须事先讨论,达成共识后方可执行。除此之外,两方都必须分享所有关于猎捕方法的研究。

    “那么……”她倒回椅背,将一份合约扔到桌子对面,“你有权代表莫特利做这类决定吗?如果有的话……你意下如何?”

    以萨、德克瀚与雅格哈瑞克推开铁路旁小屋的大门,拖着疲惫的身躯跌入屋内温暖的阴影。看见李谬尔·皮吉恩等在里头,他们并不意外。

    以萨一身狼狈,又脏又臭,心情差到极点。但皮吉恩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我说过了,以萨,”他说,“你别搞错了,只要事情有个不对劲,我会立刻拍拍屁股走人。不过我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归来。我们的交易仍然有效,如果你还坚持追杀那些狗娘养的,你就是我的人,而你,也会得到我的帮助。”

    德克瀚快气炸了,但她并没有放任怒气作祟。她现在兴奋得全身紧绷。她飞快瞥了以萨一眼,皱起眉头。

    “你可以带我们进温室吗?”她问。

    她迅速将机械人不怕魔蛾攻击的事解释一遍。她告诉他议会是如何在魔蛾背后操控起重机,放开吊箱,毫不容情地用好几吨重的废物压扁那怪物。李谬尔听得如痴如醉。她还说了机械议会相当肯定魔蛾就藏身在河皮,它们的巢穴就在温室内。

    她接着又将目前暂订的计划告诉他。

    “我们今天必须先想办法打造好头盔。”她说,“然后明天……我们就潜进温室。”

    皮吉恩谜起眼,动手在灰尘上画起图来。

    “这是温室。”他说,“进去的路线基本上有五条:一条需要贿赂,两条几乎可以保证得动手杀人;但是呢,杀害仙人掌人从来都不是好主意,贿赂的风险又高。他们老爱滔滔不绝地说自已有多独立,但温室其实是在路德高特的默许之下才得以存在。”以萨点头,看向雅格哈瑞克。“而这呢,代表里头有满坑满谷的政府眼线。小心驶得万年船。”德克瀚和以萨凑上前,看着他的图画逐渐成形。“因此,我们最好还是专注在另外两个法子上,看是否行得通。”

    讨论一小时后,以萨再也无法保持清醒。他一边听,头一边往下掉,口水还流到领子上。他的疲倦向外蔓延,德克瀚与李谬尔也被他感染,大伙儿都稍微睡了一下。

    和以萨一样,其他人也在小屋炎热的空气里翻来覆去,闷得一身是汗。以萨睡得最不安稳,在酷热中呻吟了好几回,将近中午时,李谬尔最先醒来,叫醒其他人。以萨醒来时嘴里喊着林恩的名字,疲倦、恶梦和这些日子以来的苦难寂搅得他脑袋昏昏沉沉,忘记要对李谬尔生气;他根本忘了还有李谬尔的存在。

    “我去找些帮手。”李谬尔说,“以萨,你最好开始准备小德提到的那些头盔。我们至少需要七顶,我想。”

    “七顶?”以萨咕哝道,“你打算找谁?你要去哪儿?”

    “我之前说过,有一点小小的保护措施我会觉得比较安心。”李谬尔说,唇边泛起冰冷的微笑。“我先前放话出去,说需要保镖的人选,现在应该已经有了些回音,我要去面试面试。我保证日落前就会带个金属魔法师回来给你。其中一名应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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